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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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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她应该感到不自在,不想她不仅对他没有愧疚感,反而还若无其事地扬声对他发布施令。

“你回来了,快来帮我把这个打包好!”

迈开大长腿朝着那个正背对着他忙活的女人,陆崇襟声音有些低沉地开口。

“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说什么?”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问话,叶梦白并不是很能理解。

“不解释一下?”

指着地上的大包小包,陆崇襟有些明知故问。

当然,他并不觉得这种做法是多此一举。

最多就是觉得这个该死的女人欠收拾了而已。

“这个啊!今天你有空吗?待会能不能送我回叶家?”

叶梦白面色坦荡,但是那若无其事的样子却没能让陆崇襟消掉心中的怒火。

虽然早就见识过这个女人在情感方面的没心没肺,但是这么不带留恋的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让人不愉快。

“回叶家?”

陆崇襟压抑着情绪对叶梦白说道。

“是、是啊!”

直到此时,叶梦白才注意到陆崇襟阴沉的脸色。

后知后觉地想起貌似她还没知会过陆崇襟。

当下便停下动作,搓揉着手,有些紧张地对他解释。

“我、我知道没有事先告知你是你的错,但你也知道,他们都以为我住学校,现在升学考结束了……”

由于心虚,叶梦白说话的声音支支吾吾的有些不稳。

“嗯。”

回答她的是陆崇襟淡淡的鼻音。

“那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看着他依旧面无表情的俊美脸庞,叶梦白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想好要怎么补偿我了吗?”

“啊!补偿?”

听到补偿两个字,叶梦白霍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陆崇襟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她又不欠他什么,为什么要她补偿他?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到底叶梦白还是不敢显露出来。

只能拐着弯,圆滑地来回和他打太极。

“其实我觉得你也没什么损失啊!”

叶梦白有些不怕死地说完这句话,刚说完,便很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好在她预料中的盛怒并没有发生,悄悄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陆崇襟那张依旧冷峻的面庞,而且比起刚才,此时他的俊脸更显阴沉些。

在这种低压下,连着叶梦白也不由得有些紧张的哆嗦起来。

恰在这时,陆崇襟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是你的真心话?”

那森冷低沉的嗓音,让人毫不怀疑一个不小心他就有可能像捏死一只蝼蚁一般地掐死她。

因着这种恐惧,叶梦白不敢再作,只是小声地嘀咕。

“谁知道你女人是不是如过江之卿,也许还有好几处金屋藏娇也说不一定。”

诚然,说这话的时候,连叶梦白都觉得有些强词夺理。

毕竟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所见到的围绕在陆崇襟周围的几乎都是雄性生物。

唯一的一个例外厉瑾汐还不受陆崇襟待见,并且被陆崇襟狠狠地下过面子。

想来如果是他的红粉知己,肯定不会遭受这种待遇。

所以说,就连叶梦白也觉得这话题转移得有些牵强了。

好在话题的重点并不在牵强不牵强,只要有用就行。

当陆崇襟看到叶梦白说这话的时候,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时,他只觉得心胸一阵豁然开朗,就连刚才没事找事和她计较的那些细节也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你在乎?”

或许连陆崇襟自己也没发现,当他说出在乎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是颤抖的。

“我在不在乎重要吗?”

叶梦白有些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说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在乎,本来只是为了转移话题所找的一个托辞,但是真的让她想象陆崇襟身边美女如云,红粉知己遍天下的样子,她又觉得胸口像是堵了一股郁结的气息一般,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只能横梗在那儿,不上不下的。

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的陆崇襟,不知道怎么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连带着看到的景物都顺眼起来。

更是难得地出声向叶梦白解释。

“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虽然一直在嘴上说着不在乎,但是等到真的听到这话从陆崇襟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叶梦白还是把持不住地高兴了一把。

诚然,她乐也只是偷乐在心里,外表依旧不显山不露水。

冷哼了一声,语带娇嗔地抱怨。

“哼,谁知道这话你对多少人说过!”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微微勾起的唇角却泄露了她此时的好心情。

一时间,两人间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连手上收拾行李的动作也缓慢了不少。

因着叶梦白和陆崇襟两人之间微妙的变化,所以直到傍晚,叶梦白才坐上陆崇襟的车回叶家。

坐在车子里,叶梦白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闪过的事物。

本以为分开是她心里渴望的事情,她应该会觉得很洒脱,不想真到了离别时,竟然还是会心生不舍。

当然,对这种情感,叶梦白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她宁可将这种不舍归结到不想回叶家,不想面对应付那些不喜欢的人,也不肯承认她对陆崇襟的看法和感情有了不同。

陆崇襟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一句话也没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整个身子都是紧绷的。

察觉到车内的气氛有些僵直,叶梦白这才将视线投注到他的身上,好一会儿,她才有些不自在地开口:“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

回答她的是一阵静默,车子平缓地在道路上行驶,许久,叶梦白才听得他略带沙哑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现在没有了。”

“什么意思?”

叶梦白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什么是现在没有了。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现在没有了,不就说明刚才有话想说?

“这是绕口令吗?还是脑筋急转弯?”

久久不见他的回答,叶梦白自以为很幽默地说出一个冷笑话。

可惜,貌似只有冷,没有笑。

“因为……”随着陆崇襟的声音响起,车子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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