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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你自己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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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可恶,你还真是可恶!”安佩东咬牙切齿地低头睨了一眼被自己扼住的手,目光深沉,双眸危险地眯起,一脸不愉悦地瞪着旁边娇小的女人。

这才过了多久,竟然就可恶给想要和自己划清界线了。

“我有说过不让她留下?”握住她手腕的力气越收越紧,寒意愈发逼人,“这是我们的家,你是这里的女主人,要想留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要问方不方便,肯定是不方便的,家里无端端多了一个人介入两人的生活,分走余早早一半的注意力,他是十万分不愿意的。

可要是不同意,那他们之间就会产生隔阂,更不是自己想要的。

安佩东松了口,余早早僵着的脸很快就舒展开来,顾不上被扼疼了的手,亲密地挽上男人的手臂,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颊,眉开眼笑地道:“那就让晚晚在家住下了,谢谢你。”

看着女人笑得弯弯的眉眼,听着她软软糯糯的声音,看起来无比乖巧,安佩东的心早已经投降了,现在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也会想办法给她摘来放到面前,眸光暗了暗,也不在乎还在其他人在场,抬手轻捏住余早早精巧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

他爱死了她眉开眼笑的乖巧模样!

熟悉的男性气息就萦绕在耳旁,双唇一覆上来,余早早整个人都开始有些晕乎乎的拽紧了他手腕上的袖口,心跳快得不行,直到呼吸困难,脑袋都快供不上氧了,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沉着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看着。

仿佛大厅里的所有人都成发摆设,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

余早早脸色发红,从男人深沉的目光中将视线移向对面站着的余晚晚,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晚晚,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你们的感情看起来很深,有时候感觉是真的骗不了人的。”那么旁若无人地吻在一起,男人满心满眼都是余早早,说实话,要是还看不出来他们两人的感情有多深,就是个瞎子了,余晚晚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打断了余早早即将出口的话,“能找到亲人、知道自己是谁已经很满足了,我对你提了那么离谱的要求,你们还愿意收留,我已经很知足了。”

“这些年我过得并不好,吃苦吃怕了,所以才会一时糊涂,你想说什么其实我大概知道,你不用对我感到愧疚,现在你拥有的一切,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或者我也是一样拥有不了。”

“有些事,真的不能强求。”

能吃顿饱饭、可以有碗安稳的饭吃,是她这些年来苦苦追求的念想,过惯了挣扎的日子,突然冒出来另一个身份,她不免会有些犯糊涂。

强行让余早早把男人让出来,这和逼迫自己嫁给不愿意嫁的人,是一样的,余晚晚想想就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实在不应该把自己的不幸强行怪罪到别人头上。

和强盗没什么区别。

在安佩东走出这间别墅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了。

余晚晚顿了顿,似乎还特意地沉思了一会,才继续说道:“这个男人,值得你去珍惜。”

就算她装得几乎一模一样,他还是仅凭着感觉就识破,可想而知男人对余早早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深到能捉住每一处细微的习惯和感觉。

“好了,先去吃饭,一会让张管家收拾间客房。”安佩东见两人聊得差不多了,长腿一迈,就将余早早圈入自己的范围内,低头深深地看着她,眼光里涌动着一丝愠怒,“我饿了。”

从平和村折腾了一圈回来,已经是下午了,早上才吃了余早早买的那一丁点早餐,安佩东早就饿了。

饭桌上虽然多了一个人吃饭,但并没有热闹多少。

余晚晚似乎很怕安佩东,小巧精致的脸蛋一直绷得紧紧的,时不时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一眼。

她真的很瘦,下巴尖得让人心疼,一看就知道吃了不少苦。

“多吃点。”余早早心疼地不断给她夹菜,“你太瘦了,要多补补。”

养胖一点才敢带过去法国给父母看看。

安佩东冷冷地瞪着余晚晚碗里的菜,觉得自己彻底失宠了,余早早从来没有这么热情地给他夹过菜,现在更是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了。

他嫉妒。

握着筷子的手一阵收紧,恨不得掐断,黑眸里闪着阴森恐怖的光。

余晚晚只觉得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低气压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食欲也顿时降了下去。

一抬头,就看到男人漆黑眼眸里寒光乍现,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手抖了抖,差点将手里的碗给摔了。

他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碗里的菜,几乎还能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仿佛抢了他多么宝贝的东西似的。

难道想吃?

可是饭桌上还有很多,三个人吃也吃不完。

忐忑地嚼着嘴里的食物,余晚晚惊惧的目光里带上了一丝迷茫

饭后,安佩东目光复杂地望着两个女人携手往楼上走,直到两人消失在客房门口,他才转过身,沉着脸对张管家说道:“去查查六年前余家下葬的是谁,还有,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余早早沉浸在姐妹重逢的喜悦里,恐怕早已经记不起来六年前,他们家曾经下葬过一个“余晚晚”。

“可是少爷,事情已经隔了六七年了,很多东西早就被抹掉了,查起来恐怕会很难。”张管家眉头都挤到了一起,神色有些为难。

当时只当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处理了,都没有往深处想,车祸发生在山道上,车和人一起掉到了山崖下,花了一天两夜才打捞上来,车毁了人也死了,尸体从车的残骸中拉出来时,面容已经被水泡得有些认不清,车道上就一辆车子发生了事故,理所当然就将打捞上来的人当成了余晚晚。

可是现在余晚晚活生生地回来了。

他抿了抿唇,低头若有所思地道:“去救起余晚晚的那户人家问问,看看他们捕鱼的地方离出事地点有多远,有些事情好像太巧了。”

“难也要查!”

验尸是不可能了。

重新慎重地核实一下当时死亡的人的身份,救起余晚晚的那个渔民到底是从哪里救的,那一天两夜,余家派出的打捞队规模不小,有可能的水域都搜了一遍,那片海域,根本不适合捕鱼。

张管家一听,也觉得这起事故有些蹊跷,默默地点了点头,“是的,少爷,我马上去了解。”

安佩东抬头往楼上的客房望去,目光变得凌厉起来,眉头轻蹙起,眉心也跟着皱成一片,视线停留了一会,抬脚就往书房的方向转了过去。

晚上,余早早坐在自己妹妹的床上,促膝聊着这六年来彼此都是怎么过来的,妹妹的遭遇让她的心疼得几乎要碎掉,每一句话都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听着,默默地记在心上,甚至忘记了时间,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两人才回过神来。

“余早早,出来!”门外传来男人愠怒的声音,敲门声一下比一下重。

再不开门,毫不怀疑男人会破门而入。

被强行打断她们的谈话,余早早非常不高兴地转头看着那扇门,冷冷地说道:“我今晚陪晚晚,你自己睡吧!”

她们还有许多的话没聊够呢,刚把人找回来的那两天,因为时间紧迫,都没怎么好好地聊天,只顾着想怎样才能让余晚晚彻底地替代自己。

门外的敲门声倏然停了下来,以为人走了的时候,安佩东的声音又冷冷地传了进来,“你再说一遍!”

声音很低,却很清晰地让人感觉到了他声音里的汹涌怒意,仿佛到阴曹地府转了一圈又回来人间般,阴森森的还带着强烈的低气压,隔着门板传了进来,整个房间的温度都连带着下降了不少。

余晚晚感觉到门外男人的寒意,惊得立马跳下了床,跑到门口把门打开了,自觉地站在一边,就这样将自己的姐姐卖了。

安佩东本来就不喜欢她了,要是现在还不知好歹地霸占着余早早,让他独守空房,余晚晚毫不怀疑他会找个机会杀了自己,之前差一点就被掐死了,见识过他的残暴后,这个险还是不能再冒的。

门一打开,男人就大步朝余早早走去,眼睛都没有朝余晚晚斜一下,直接过去将人从床上一把抱起,沉着脸把人带走了。

安佩东把人带回卧室,直接往床上一甩就压了上去。

“再说一遍让我自己睡试试!”他似乎特别执著于刚刚的这句话,眼眸微眯地盯着身下的女人,危险又性,感,语气里的怒意要比刚刚更甚。

余早早撇开脸,躲开喷洒在自己脸上的灼热气息,那感觉太危险,仿佛随时都能将她烧化了似的,她张了张那双饱满水润的粉唇,委屈地说道:“以前我们都没有分开过,好不容易找到了晚晚,憋了一肚子的话说说又怎么了?”

“是不怎么样。”安佩东微微地抬了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浮动着什么,声音很淡,却充满危机感,“但是碍着我了,那就不一样了。”

“你们也聊一天了,还有什么没说完的留着以后慢慢聊,晚上的时间,轮也轮到我了。”

“你别忘了,我们也很多天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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