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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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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那!”

我从婚礼上跟着栗仓离开,他把我带到了一块荒山上,指着一座坟头,对我说了这几个字。

哪怕到了此刻,我仍不愿意相信,我仍觉得这有可能是骗我的。

可当我走近,看到墓碑上沈莫北的名字,尤其是看着墓碑上沈莫北的照片,我只觉得心中有什么才轰然倒塌。

我摇着头,对着墓碑上的沈莫北摇头,“不,不......这不是真的,我不信。”

说着,我看向栗仓,伸手抓住他,“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的!他根本没死,他只是带着优优出国了。”

听到我的话,栗仓轻叹了一声,而这时我就听到有孩子的嚅嚅声传了过来,“帕帕,帕帕......”

抬头,我看到了优优,她正抱着肉蛋往着墓碑这边的方向过来。

我抓着栗仓的手缓缓滑下,看着原本该出国的优优和肉蛋,我才发觉比起沈莫北这样死掉,我更愿意接受他带着别的女人出国了。

想到这里,我看向已经走到我面前的优优,“他不是带你们走了吗?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

优优被我吼的一愣,抱着肉蛋的动作紧了一些,而栗仓则伸手揽住她,给了她一个不用怕的眼神。

肉蛋只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看到我的时候,他似乎很开心,张着肉嘟嘲的双手要我抱抱。

只是此刻,我没有心情逗他,况且看着肉蛋和沈莫北近乎一样的脸,我的心更疼。

“阿凉受伤了,好多的血......”这时优优对着我颤抖的开了口。

受伤?

他怎么受的伤?

是沈向南把他打伤的吗?

我看向了栗仓,“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我刚问完,便看到萧腾来了,他的身后跟着穿着伴郎服的几个小弟兄,还有夏满,栗仓也看到了他们,冷然一笑,“这个恐怕要问萧先生了。”

其实刚才在婚礼现场,栗仓问萧腾那句他对我说什么,他不应该清楚吗时,我便有不好的预感。

可现在栗仓又这样说,我不得不看着萧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兰,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什么事都等婚礼结束后再说好吗?”萧腾没有回答,反而要我跟他继续完婚。

“是啊小兰,什么事还是等举行完婚礼再说,”夏满也倒戈于萧腾的劝我。

而我怎么还可能举行婚礼,我最爱的男人死了,我怎么还有心情嫁给别人!

“萧腾,我要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吼向了他。

萧腾看了眼栗仓,然后给了我答案:“是他要跟我赛车的,说是他如果赢了,我就必须对你放手,从此不再纠缠。”

说到这里,萧腾顿了一下,而他的话,让我的心开始收缩,片刻他又继续说道:“可谁知他会毒瘾发作,车翻了,他摔下了山崖。”

毒瘾?

沈莫北怎么会毒瘾?难道是沈向南把他关起来的时候,让他染上的?

沈向南那么变态,他能做出这样的事并不稀奇。

我的心咯的一疼,像是被谁重重咬了一口,我想到了沈莫北最后打给我的那通电话,他那个时候正和萧腾赛车吧!

我到处找他的时候,他竟然为了我丢了命,而萧腾明明知道这一切,却并没有告诉我,还看着我像疯子一样的寻找沈莫北。

“王八蛋!杀人凶手,”我骂着冲上去,对着萧腾像是疯了一样的又打又砸又咬,如果有刀,此刻我一定会捅死他,为沈莫北报仇。

我的疯吓的肉蛋哇哇大哭,而萧腾没有动,任由我对着他发泄,直到我再也打不动,才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我趴在了沈莫北的坟前,哭的不能自己,对我来说,真正害死沈莫北的凶手不是萧腾,而是我。

如果沈莫北不是为了我,他根本不会送命!

我哭晕在沈莫北的坟前,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熟悉的卧房里,是之前沈莫北出事前,我和他住过的地方。

我走到窗口,看到了草坪上的肉蛋,他正不知人间悲苦的玩球,而旁边栗仓正和优优面对面站着说什么,忽的有风吹起,卷起了优优的长发,缠在了她的脸上,栗仓伸手为她拨到一边,那动作亲昵让我想到了沈莫北也这样对过我。

我换了衣服,又去了沈莫北的墓地,虽然我知道我再怎么后悔难过,他也活不过来了,可我就是想静静的守着,哪怕守着的只是一座墓碑。

栗仓劝我不要再执拗,夏满也天天来陪我,什么话也是都劝了,她还告诉我萧腾在那天从墓地回去后,把婚礼现场砸了个稀巴烂,然后把自己关了起来。

他现在就是死,我也不会关心,我只知道是他害了沈莫北!

“左小姐,我们该走了,”在一个星期后,栗仓对我这样说。

栗仓是沈莫北的朋友,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个陌生人,所以他去留我根本不在意。

“优优,会跟我一起走!”大概是觉得我没听懂他的话,栗仓又这样对我说。

“抱,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肉蛋蹒跚着小腿走了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我喜欢肉蛋,可现在我最怕看到他,一看到他那张缩小版的沈莫北的脸,我便会痛的不能呼吸。

想到他们这次把肉蛋带走,我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我弯腰将肉蛋抱进怀里,亲了又亲,“以后好好待他!”

我不是瞎子,这一个星期来栗仓对优优的举动,让我看得出来,他喜欢优优。

爱屋及乌,他爱优优也一定会爱优优的孩子,况且这孩子还是他的好友的。

“他跟你似乎比跟优优亲,”栗仓伸手捏了捏肉蛋的小脸,“这小东西没有良心,优优妈妈虽然没生你,可也是把你辛苦养这么大。”

我一怔,尔后瞪大眼睛,“你说什么?你说肉蛋不是优优生的?”

“不是!”栗仓说这话时看向优优,“她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为此得了失心疯,后来阿凉为了安抚她,便抱给她一个孩子。”

栗仓的话让我的血液开始沸腾,我的目光落在肉蛋的脸上,耳边回响起沈莫北曾经醉酒时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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