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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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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美娜告诉季燃说乔安然跟别的男人结了婚还有了孩子,季燃认为,就算她乔安然生的这个孩子是他们季家的子孙,她入了别家的门,就别想再踏进她季家的门,她们季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她乔安然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他们季家清贵,虽然不能保证他家这辈子都不会为五斗米折腰,但他们家是绝对不会向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乔安然折腰的,她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也不找个镜子自己照照,她配吗?更何况她的美娜姐样样顶顶的好,她凭什么挡了美娜姐的路?季燃心中嘲讽。

她就等着看乔安然的笑话,有句话说的好,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所谓高处不胜寒,爬的越高,摔得也就越惨,天鹅肉可不是给癞蛤蟆准备的。

其实原本季燃对乔安然并没有太大的恶意,在她心里乔安然就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还有句话说的好,落了架的凤凰不如鸡,她乔安然被乔氏赶了出去,由奢入俭,过不了苦日子,所以想找一个多金的丈夫救她出苦海,所以仗着她手段厉害,哄得她这个优秀出众的哥哥五迷三道找不到北,各种不堪的事都做了,一心想着嫁入他们家,总之不是什么老实人。她原本只是觉得乔安然是过不了苦日子,她也同情这个曾经的大家小姐,人生无常,起伏沉沦是常有的事,人还是要慈悲一点,她对乔安然没有太大的恶意,只是觉得她没有自知之明,想嫁人又不肯老老实实,到处惹是生非,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的有人生污点的人当她的大嫂的,但是也仅是不想让乔安然做她的大嫂而已,直到她看见那个镯子。

当季燃看到乔安然手上的那个翡翠镯子之后,乔安然就从一个不能接受的人变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一定要拔出来才好,不然会让她浑身难受半点得不到安生。

她眼神算不上和善,但是却不看向乔安然,只时不时瞥她一眼,她的漫不经心足够让人觉得屈辱了,这是一种傲慢和轻视。

在众人各种各样的目光中,乔安然静静地在那里站着。其实她站起来之前已经思忖了许久,差不多已经把思绪理清,也把话语都组织了差不离。归根结底,这也并不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

乔安然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道,“这件事情,跨度很长,但并不复杂,我要说明的是,我跟我法律上的丈夫,也就是和我结婚的那个人,并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我们从头到尾都是纯洁的友谊关系。”说完这段话后,她观察众人表情,发现除了季燃之外的所有人都在认真的听,尤其是季父季母,虽然这两位眉头紧锁,可是仍旧没有说什么质疑的话,乔安然心里长舒一口气,松快不少。

她再开口,语气也更果决,多了几分斩钉截铁的气势。她道,“那年发生了许多事,大大小小也都与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作为前景不必过多叙述,只稍稍提两句。我的那位朋友对我的确怀有一些难言的情愫,所以当初我在危难,他挺身而出助我,后来正是因为他这份正义的行为使他招惹上噩运。我的这位朋友在一场阴谋中为了保护我挺身而出,以至于伤势严重性命垂危,我的愧疚使我觉得我应该去报答他,如果他真的因为我的缘故而命丧黄泉,那么我这一生都不会释怀,又加我又实在有些烦心事,所以我生出了躲避到国外的念头。”话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看向了季少阳。

季少阳此时也看向她,她口中那些烦心事,他是知道指代的是什么的,所以面色复杂,心中五味杂陈,愧疚有之,后悔有之,怜惜亦有之。

季父季母他们正打算听下文,可她又这样停了下来,所以季父开口道,“嗯,这前景我们也略略了解了一些,所以,你跟他到了法国,然后呢?”

乔安然接道,“在法国,我一边照顾我那位朋友来赎罪,另一方面又在法国学习进修,后来,我发现我怀孕了……当时我那位朋友已经醒了过来,他说他愿意和我共同演一出戏,让我跟他假结婚来取得身份,这样孩子出生之后就不会受苦。我去国离乡独在他国,一个人受苦倒没什么,但是不能让孩子受苦,鉴于我那位朋友是位实实在在的绅士,我相信他会在这段虚假的婚姻里完全照顾我的感受,他并没有让我觉得他会有什么地方冒犯我,又加上”,话说到这里她又停了下来,只不过这次看的是季父季母,接着她又说,“那时候我与两位的相处,让我觉得我与少阳此生若想结为夫妻大约是妄想,所以我并没有考虑到如今这样的情形。”

她觉得话说到这里就已经差不多了,于是她又去观察众人,看到众人皆都沉默不言语,周遭一切都很安静。这样的安静之下,气氛一时很尴尬。

为了让气氛不那么尴尬,乔安然只好又继续说下去,“我可以为我向几位说的每一句话都做出担保,我并没有和我的那位朋友有任何超出朋友之外的感情,我们是互帮互助的朋友,当然,我承认这么多年也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我,我承了他和他的家人以及朋友很大的恩情,尤其是他的父母,他们开明宽容,不仅同意我与我那位朋友的请求,愿意用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来换取我的便利,同时在我生下孩子后又帮我照顾我的孩子,可以说,因为他们,我在异国他乡收获了家人的温暖。”

说到这里就真的完了,再没有别的可以说了,让她说她也说不出来了,然而大家还是没有说话。

乔安然犯了难,她已经把事情全盘托出,再也没有什么能交代的了,但是现在不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什么态度。她可以说自己其实并不是特别在乎,但是她还是下意识地去找季少阳,希望他能和她站在一起,缓解她的慌乱。

季少阳听完乔安然的讲述,心中有了些许酸涩,他并不知道乔安然在法国都具体吃了什么样的苦,但是他觉得自己没有陪她身边,那是他的罪过。原本是有什么都该是他和她一起承受的,如今她却让她独自一人承担这一切。

他是想立刻站起来告诉家里人他的决心的他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她的名字叫做乔安然,再不会有别人了。

他也的确站了起来,只是有人在他前面出声。

出声的是季父。他的声音满含忧愁,长长叹了一口气之后,他摘下金框眼睛,按了按眼睛之后就开始一直揉自己的太阳穴。

因为他在这个家的地位,所以他既然先出了声,那么其他人就不会再出声,只会等着他把话说完。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等着,托尼也不例外。

季父揉了一会儿太阳穴后,又长长吐出一口气,再把眼镜戴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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