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顾苏苏抿了抿唇,默然不语。恶心么?应如是。
不愠不火如木偶一般的麻木,让男人大动肝火,怒极,胸膛微颤着平复情绪。然后冰冷的面具无懈可击,冷冷嘲讽:“不说话?没关系,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
男人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微不可察的抖动了下,她无力抬眸,疲惫道:“北忱哥,你到底,想怎样?”
想报复她,这条命拿去便是;想折辱她,又何必将她洗干净丢在这儿?给彼此一个痛快,不好么?
男人狠狠地僵住了。惨白的阳光下,女子脸色苍白近乎透明,一双眼睛空洞无神的望着他,姿态低到尘埃里,问他,你到底想怎样?
随即,沈北忱脸色狰狞,来不及反应手已掐住了女子白皙的下巴:“我要你死,剖开你的心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凭什么在他面前装无辜?真这么无辜,当年又怎可能,和别的野 男人一起,那般,狠狠地,践踏他。
长如蝶翼的睫毛颤了颤,她笑的平和,甚至有些解脱:“那,便来要我性命吧。”
宁可死,也不愿和他待在一起么?
沈北忱眼底冷的骇人,却缓缓的松了手,勾起嘴角,残忍的贴近她耳畔,情人间呢喃般低声道:“我怎么舍得让你死的这么痛快?小苏苏,做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好,还是做我一个人的婊子好,嗯?”
尾音微漾,诱人上当。顾苏苏却一霎,浑身血液冰冷,嘴唇颤抖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
沈北忱好似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愉悦的笑了。刚棱的眉眼,好似初雪乍晴了一般,染上氤氲墨色。
顾苏苏呆了。记忆中的沈北忱,本该如此,这是一个如江南水乡一般温润,如他的名字一般文雅的男子,硬生生的戴上棱角分明的面具,难怪会违和的让她不敢认。
可即便如此,她的北忱哥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冰冷的吻像雨点一般落下,旧伤新痛,连灵魂也一齐战栗着,好似被毒蛇拥进了怀里。
略略回过神来时,人已被剥的干净,在男人促狭目光下,染上一层粉 嫩水汽。
顾苏苏忙挣脱那溺死人的吻,连滚带爬的后退躲避着,嘶喊:“沈北忱,你别过来!我求你,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以后有能力了一定会补偿你,但是现在,哥哥他住院了,还等着我回去救他,我求你,放过我!”
沈北忱笑容讥讽,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逃窜的她,就好像是在看徒劳挣扎的小丑。双手环胸,姿态闲暇,微微挑了挑眉,笑道:“继续,说的我心动了,没准就放过你了。”
脸上火辣辣的,她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受人冷眼,能做到面不改色了。却不想,他一个讥讽的眼神,就能将面具彻彻底底打碎。
涉世未深的姑娘怎能看出狼眼底的凶光?单纯的以为,这是唯一的希望。倔强的吸了吸鼻子,明亮的眸怯怯望着他,下了极大决定般的开口道:“等哥哥病好了以后,我可以去打工,赚的钱都归你,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好不好?”
“赚的钱都归你”不知怎的,成功取悦到了男人。因为这句话让他想起了,相濡以沫的夫妻,不分彼此。
眼底笑意分明,面上却依旧冷淡,嗤笑着,毫不留情的打破她的幻想:“我的小苏苏,几年不见,你的智商依旧堪忧。即便我放过你,你又拿什么去救你的好哥哥?”
觉得自己提出的条件很诱人,对方肯定会答应,正暗自得意的顾苏苏僵住,信念,好像垮了。
她见到他,下意识的认为,他一定会救哥哥,却忘了想,他愿不愿意。
女子登时丧气,心灰意冷的瘫坐在床头,沉默不语。
沈北忱深眸幽光潋滟,片刻之后,道:“小苏苏,除了我,你别无选择,对不对?”
对,在衡华市,他们举目无亲,除了沈北忱,没人能救哥哥。
顾苏苏闭眼,胸膛因喘息而颤抖着,咬着牙,涩然道:“那你想怎样?只要能救哥哥,我,都可以。”
却忘了,自己此刻是什么模样,落在那人眼里又是何等风景。沈北忱呼吸一重,暗骂了一声,狞笑道:“暂时不说别的,小苏苏,你这么勾引我,可得负责!”
登时反应过来的女子脸霎时通红一片,扯过被子挡住自己,低叫了一声,恼羞成怒:“你,你先出去!”
沈北忱愉悦勾唇,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揶揄:“不是什么都可以么?小苏苏,睁开眼睛,看着我,取悦我。”
于她而言,这人是魔鬼。
取悦?顾苏苏脑海一片空白,哥哥苍白的脸色不时掠过,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裹着被子踮起脚尖,轻轻的,在沈北忱嘴角碰了碰。
她不知道该怎么取悦男人,只是看过许多情侣在闹脾气的时候都是这么做的,下意识的有些小期待,亮晶晶的眸子偷偷的望着他。
蜻蜓点水的一碰,简直是火上浇油,沈北忱闭上眼睛,攥着拳头喘了口粗气,再睁眼时眼底赤红一片。不再忍耐,狂风骤雨般的宣泄欲望。
身下女子小脸惊愕,泪水漪漪,再没有比着更好的催情药了。
离开身边三年的东西,终于紧紧勒进骨血里的感觉,真好。
初承雨露的女子还未及休养,便再次被狠狠侵入,婉转痛苦的娇吟细碎撒了一室。让那本打算冷着脸谈条件的男人理智全失。
“顾苏苏,我的小苏苏。”
低沉沙哑的男声不断重复着,眷恋而依赖。好似还在三年前,无条件的宠溺着跟在身后的小女孩。又好似那时,清冷儒雅的男子自称是她兄长,不屑的轻瞥着他,礼貌的说:“沈先生,能不能拜托你离苏苏远一点?她还小,很多事不懂,跟着你会被带坏的。”
可是而今,他回来了,一手遮天。那个轻视他的男子,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连医药费都要妹妹苦苦求人。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