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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三章 祁谦伤人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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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晓灵受不了,连忙把常夏的毛巾抢过来:“好了好了,不用你来帮我擦,你不是说有事情吗,到底什么事弄得你那么焦急。”

“我要祁谦的电话。”

“要祁总的电话。”闻言一喜,花晓灵问,“难道你是想念祁总,想要回去吗?你是不是都想起了和祁总在一起的记忆呢。”

花晓灵不知道多么希望常夏、祁谦两人可以顺利在一起,可惜常夏因为失去对祁谦的记忆,加上答应格斯特要帮忙赶走柯丽儿,所以才留下来。

常夏莫名其妙就问其祁谦的电话,引得花晓灵作出这样的猜想。可惜这猜想很美妙,却是假的。

常夏把柯丽儿告诉自己的事,再告诉了一遍花晓灵,并道:“事情就是这样子,所以我想要祁谦的联系方式,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打人。”

“打人?不太可能吧,如果是其他人我就不知道,如果是祁总就不可能。”

花晓灵作为保镖也跟随过祁谦一段时间,并且从其他保镖那里也听过祁谦的事迹。作为一名精英,他是不会动手打人的,如果他真的很恨一个人会用其他更为隐匿的手段去对付那个人。

打人,是野蛮粗糙的办法,祁谦根本不屑于用。

“小夏,我觉得你想太多了,祁总是不会打人的。”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又不是祁谦。”

“对对,我的确不是祁总。”花晓灵用手拍了常夏一下,继续道,“但你要想想啊,祁总是什么身份的人,他怎么会打人啊,而且他也是你老公,你应该信任一下他吧。”

对啊,花晓灵说的没错,祁谦是自己的老公,自己应该要信任他。但关键是常夏对于这位老公陌生的很,记忆慢慢的恢复过来,就像是被烧毁的青草伴随时间的流逝再一次生长,唯独是关于祁谦的记忆丢失了,像是一张画被墨水沾染了一片,空出的一块不见了,记不起来。

所以对于常夏而言,祁谦就是陌生人,虽是自己的老公,但其实常夏并不是十分相信他的。

“不管了,晓灵,你先把他的电话告诉我,我想问问看。”

“好吧……”

其后花晓灵把电话给了常夏了,常夏按照电话拨打过去,接电话果然是祁谦。

祁谦的声音很是清淡,如同在冰潭中流过的溪水,但话语里却透着一种暖意,大概是因为打电话给他的人是常夏,所以他的语气才这样温暖。

“是小夏吗,有什么事……”

“是祁谦,我问你,是不是你动手打格斯特的?”常夏直奔主题开始发问。

祁谦没立刻回答,在电话里面沉默很长一段时间,随即他像是刻意移开话题,转而询问说:“夏,你吃饭了吗。”

祁谦明显是故意不回答自己问题,常夏显得气急,追问道:“回答我的话,格斯特受伤了,有人告诉我是你下的手,是不是真的,真的是你打他的吗?”

再一次发问,可祁谦依旧没有说话,从手机电话筒里面传来一阵冷寂的味道,就好象是常夏拨打电话的对面那人并不存在。

不管了,常夏问:“你在哪里,我和你见面。”

当常夏询问祁谦在哪里时,他却说出来了,他说他在凯尔特的商务酒店中。常夏闻言就挂了电话,立刻前去酒店。

倒是握着电话的祁谦,目光深邃清锐,如同玉石闪烁起来。在酒店总统套房中,祁谦拿着手机放在桌面上,整个人都躺在沙发上。

在祁谦旁边,一道男子声音响了起来。

“你让她过来,不就是有机会给她来质问你吗?”说话的人是凌歌,原本他在Z国处理凌家的工作事务,但说到底他可是总裁,又不需要整天都待在那里,所以抽着时间就过来Y国看看。

不要见凌歌一脸冷漠的模样,对祁谦的事情还是很关心的。

刚刚祁谦与常夏聊电话时,凌歌也在这里,自然是听到他们的谈话声音了。

而关于祁谦打伤格斯特的事,凌歌也是知道的,因此他才询问说祁谦为什么要让常夏过来。明明祁谦就不想谈论这事,但还是给一个机会让常夏过来质问。

祁谦没有说话,眸眼闭上依在沙发中,他看起来很疲惫的模样,许久之后才招招手道:”凌歌,你离开吧,今晚我们再见,晚一点夏可能就会来了。”

“你喜欢,只是这次的事情你做的太冲动了。”凌歌身姿冷寂,步伐一迈就离开了房间。而他所说祁谦冲动的事情,指得自然是打人事件。

这次凌歌急急忙忙赶过来,就是听了这次的打人事件才过来的。既是出于朋友的关心,也是出于好奇心,他想知道为什么祁谦要动手。

与祁谦认识那么长时间,从未听过他打人,凌歌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动手打人。这次过来以他的手段进行调查,才了解到事情的过程,也因为这样凌歌才发出这样的感慨。

一个小时后,凯厄特的商务中心的主干道上,车辆络绎不绝的来回穿梭,常夏坐着计程车赶到祁谦指定的那所酒店。

敲开房门,常夏成功看见祁谦了,他穿着白色衬衣和一件西式裤子,冷锐威严的气息之中透了一种商务范,而他在看向自己时,常夏分明可以从他的目光中发现一种躲闪。就像是小孩子偷吃糖果后的内疚和不安,在祁谦的目光里就有这样一种神色。

进入门后,常夏来到他的面前,抬起头看着这个高高大大的英俊男人。

“你知道我来的目的,是不是真的,真的是你动手打伤了格斯特吗?”

“小夏……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听你解释?当然可以。”常夏可不是那种蛮不讲道理的,何况她始终觉得这事情是有误会,或者是什么地方弄错了。虽然对于祁谦没有记忆,起码从各方面看他也不是这种野蛮粗暴的人。

来到房间的圆椅坐下,眸眼盈盈闪烁,常夏便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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