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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掘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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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这也是瑜家的家令。”

在江湖中曾有传言,掌瑜家者掌天下。

而这个扳指,正是可以号令整个瑜家的东西。

卿歌挑眉,“想来,这天下也没有什么能够瞒过你的眼了。”

瑜家的事情,她本来想保密,毕竟这个身份传出去被旁人知晓,会造成很大的动乱。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方乾已经知晓了,甚至还给她带来了一份好礼。

卿歌将扳指戴在自己的手指之上,仔细的端看了一番。

“不愧是仙玉,到底是和普通的玉石不一样。”

方乾敛眸,勾唇笑得邪魅。

“这普天之下,能够瞒得过本王的甚少。”

卿王妃的真正死因,算是其一。

毕竟那时的他尚且年幼,跟随上一代摄政王,还不成得权。

“今日,小女子边多谢摄政王了。”

这东西对卿歌的意义非凡,前一刻她不过是名义上的瑜家小姐,新一任家主。

拿到扳指这一刻,才算是财富和权势都拢入自己的手中,获得了实权。

“呵,本王可不需要你的谢谢,只需要哪一日,本王和你同床而眠的时候,别被割喉死在你的手中就好。”

话落,方乾便起身走到了窗前。

“好了,东西送到了,本王也该回去了。”

说完,方乾的身影便从卿歌的眼前消失,根本不等卿歌说上一句。

最后卿歌望着自己的扳指,抽了抽嘴角,“恐不是做梦,还想欲本小姐同床共枕而眠。”

恐怕到时候刀子还没有架在脖子上,方乾就已经断了气。

事情一个小小的插曲过去,

第二日一早卿歌便带着奶娘出了门,顾及着言哥儿年幼,卿歌让小桃在府中带言哥儿,便不用一同前行。

卿王妃的墓甚远,不在靖候府的祖坟旁,而是孤零零的坐落在乾山的山巅。

道途人烟稀少,马车疾驶而过,毫无人烟。

奶娘望着外面的景色,默默的垂泪。

“主子待那卿王爷也是一片真心,可是到最后去了,竟然都不能进入靖候府的祖坟!”

这对一个女子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京城内的人还不知晓要怎么嘲笑主子呢!

卿歌对此倒是没有那么在意,她勾唇低低的笑了笑。

“进靖候府的祖坟又有何用,娘亲九泉之下也被吵得头疼,不如在这个地方,偏僻安静省心的好。”

且保不准哪一日靖候府都没了。

想到此,卿歌笑了笑。

忽而脑海里闪过卿执的身影。

哦,不对。

哥哥现如今可是靖候府的世子爷,这靖候府想要毁了,恐还不能那么容易。

想要让靖候府覆灭,却不让身为世子爷的哥哥不被牵连可不容易。

若是弄不好的话,哥哥恐将被人闲话诟病。

具体怎么处理,还应该和哥哥先商量一番才是。

从知晓卿执是亲生哥哥后,卿歌心里对他的偏见与不喜,便消失了。

想着只觉得安稳,这个多大的靖候府,她并不是独自一人。

马车停了下来,已经到了乾山的山顶。

孤零零的墓便落入卿歌的眼中。

这墓的规模,别说是王妃墓,连普通的官宦之家夫人之墓都比拟不上。

卿歌伸手摸了摸墓碑,眼里充满了冷意。

“给娘亲重新换一个墓穴吧,身为瑜家家主,靖候府的第一王妃,怎可在死后长眠在这等地方!”

奶娘也想着给卿王妃重新换个墓穴,毕竟身为瑜家的家主,不可这般没有排面。

只是,想着靖候府那边,奶娘脸色有几分发苦。

“那靖候府的几位,都不是好对付的,小姐若是开口去提,恐会被他们阻拦。”

“怕甚,靖候府的掌家权如今在我的手里,他们能够耐我如何!”

老夫人和卿王爷,她如今已经不放在眼中了。

更何况现在还有卿执这么一个助力在。

相信哥哥不会让她失望的。

话落,卿歌转身回到马车里,拿出了两个铲子。

奶娘神色一变,“小姐您这是?”

“走吧,把这个墓撬开,我要瞧瞧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既然没有卿王妃的尸骨,那她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这……这怎可,这是主子的墓穴啊。”

衣冠冢那也是墓啊!

“你们以前不也撬过一次,多撬一次又有何区别?”

卿歌抬了抬眼眸,淡淡道。

奶娘闻言噤了声,擅自将主子的墓打开已然是大罪,如今她怎可还反对小姐,

二人拿着铲子便走到了墓穴的后方。

二人不过一些时候,棺椁已经显现出来了。

卿歌眉头微微皱起,“你们来开棺是什么时候?”

奶娘不解她为何这么询问,如实答道。

“回小姐,乃是八年前了。”

也就是卿王妃死后两年。

可是这土质疏松,卿歌神色凝重了几分。

“看来,除了你们,还有别人也曾来挖过娘亲的坟,且时间不久。”

若是这坟十来年的话,土质不可能这般疏松。

“这……”

奶娘的神色大变,“那主子的衣冠冢不会被毁了吧?!”

说着奶娘更卖力的挖了起来,终于整个完整的棺椁显现,卿歌又从马车内拿出工具,将棺椁打开。

里面只有一双绣花鞋,和一件卿王妃最爱穿的红色长裙。

这长裙乃是由金丝和上品的绢丝制成的,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年,长裙的颜色鲜艳无比。

就如同新的一般。

卿歌伸手将长裙拿了起来,翻看棺椁一番,什么东西都没有。

棺椁也没有任何的异常。

“本以为今日总能发现一些什么东西,看来只能失望而归了。”

卿歌敛了敛眸,对着奶娘招手,让她在马车外等着,自己则拿着卿王妃的那件葬衣,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袭红衣鲜艳夺目,瞧着干爽利落。

奶娘瞧见的瞬间神色恍惚,以为看见了自己已经逝去的主子。

待她仔细再看两眼,才发觉是卿歌,便抬脚走上去。

“小姐,你怎么将这葬穿在身上,这般不吉利啊!”

奶娘面色惊恐。

“行了,有什么不吉利的,这是娘亲生前穿的衣服,娘亲还能害了我不成?走吧,把这里埋起来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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