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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不要做激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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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岚无语的瞥了司暮寒一眼,不怕死的说道:“要不你来?”

她已经很轻了好嘛。

只是这药刺激,痛是在所难免的。

司暮寒面色难看极了,却没法对宋清岚做点什么。

毕竟自家小妻子的伤还得靠她。

替阮知夏上好药,包扎好后,宋清岚凉凉的说道:“这阵子不要碰水,不要做激烈运动,以防伤口感染和撕裂。”

尤其是说到不要做激烈运动时,宋清岚的语气极其重。

像是一字一顿的咬着说出来的。

阮知夏听了,脸不争气的红了。

她和司暮寒还没突破最后一步呢?

什么激烈运动,是不可能的啦。

司暮寒倒是面不改色的回了句,“还有吗?”

宋清岚见司暮寒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觉得很是无趣,摆摆手,直接起身,“没了!我还有下一个病人。我走了,你们夫妻慢慢聊。”

说罢,便推着医疗小推车,离开了病房。

……

在医院住了一天。

阮知夏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再住下去了,便让司暮寒带她回帝菀。

司暮寒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可受不了阮知夏的两眼水汪汪的哀求,最后还是决定带她回家养伤。

回到帝菀后。

阮知夏发现司暮寒又生气了。

不,应该说,从她受伤后,司暮寒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还不理她。

她很是无语,她受伤,他也生气,他这个人,可真是奇怪极了。

司暮寒在书房里,抽完里一根烟又接着抽一根。

他是个没有烟瘾的人,可烦躁的时候,就喜欢抽上几口。

之前在医院听到宋清岚那半开着玩笑说他和阮知夏八字不合时,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

他发现,认识小女人的这阵子来,她还真的是灾难连连。

虽然第一次被鞭打,不是他造成的。

可是后面两次,都是因为他。

上次误会她,导致她受着脚伤离家出走,差点没被冷死在外头。

而这一次因为他,害的她被子弹打中。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放她手,不想让她离开他。

他自私的想要拉她下船,却又没能保护好她。

司暮寒第一次那么痛恨自己。

关阎进来的时候,被满屋子的烟味给呛到了。

他惊讶的看向司暮寒,少爷何时有那么重的烟瘾了?

既然躲在书房里抽烟。

司暮寒手里夹着还未燃尽的香烟,嘴里吐着烟圈,问关阎,“查到了吗?”

关阎摇了摇头,“只查到那些人都是道上混的杀手。至于是谁出钱雇佣他们的,暂时没有查到。”

接着他又说:“不排除跟二爷,又或者是当年害您的人有关。”

司暮寒敛了敛眸,眸光晦暗不止,“给我查!不管是我二叔,还是当年的幕后主使者,给查清楚了!我不想再坐以待毙!”

他需要一个安稳的生活。

才能给那个小女人安逸的人生。

“是。”

关阎点头,退了出去。

关阎走后,司暮寒再度一口一口的抽着烟,书房里的烟雾朦胧里他坐在轮椅上的身影。

他神色晦暗莫测,微抿的唇透露着他的心情不佳。

他始终猜不透,除了他二叔,到底有谁那么想要至他于死地?

他自问先前的自己做事低调,从未与人交恶,可偏偏惹来了杀身之祸。

对方到底是谁?

这个谜团从他苏醒过来,就一直困惑着他。

……

阮知夏进来的时候,看到某个置身于烟雾里的男人,险些傻了眼。

天啊。

认识司暮寒这么久了,她竟然没发现他还会抽烟。

满屋子的烟味很呛鼻子,她止不住打了个喷嚏。

“哈秋——”

阮知夏捂着鼻子,有些尴尬的看向司暮寒。

司暮寒正望着她,朦胧的烟雾遮掩了他的面孔,使她看不清他此时到底是用什么样的一种表情望着她的。

司暮寒看着站在书房门口的倩影,眉梢不由紧蹙了起来。

他将手里还没燃尽的香烟掐灭在烟盅里,伸手挥了挥身前的烟雾,转动轮椅朝阮知夏走去。

伸手将阮知夏抱到了腿上,他甚是不悦的说道:“不是让你没事不要乱跑?”

阮知夏揽着他的脖子,努了努嘴,“一点小伤而已,至于嘛?”

真是的,别搞得她好像动了什么大型手术一般嘛。

尽让她躺床上,她还不得疯掉啊!

“闭嘴。”

司暮寒面色阴冷,对阮知夏那风轻云淡的语气,极其的不满。

她为了自己受伤了,这是他生气的一点。

没有保护她,反而让她受伤了,这又是他生气的一点。

总而言之,他就是看不得她受伤。

对他来说,只要她掉了一根毛发,都如同剜他的心,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在意她了。

阮知夏被呵斥的有些委屈,小性子顿时就起来了。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都受伤了,他还凶她!

真真是讨厌死了!

阮知夏越想越觉得委屈,越发的不想坐司暮寒的腿上。

挣扎着便要下来。

司暮寒按住她蠢蠢欲动的身子,因为担心她会牵扯到伤口,语气不由急了几分,声音也大了些,“别动!”

“放开我,我不要你管!”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他太宠着她的原因,她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发起脾气来,那就一个任性。

阮知夏不停地在挣扎着,生怕她会弄伤自己,司暮寒不得不安抚道:“乖,别动了好不好,等下牵扯到伤口了,会疼。”

阮知夏闻言,倒是安分了下来,却依旧生着闷气。

她心里堵的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些喜欢上他的原因,她竟变得越发矫情了。

只要这个男人对她稍微凶一点,她心里就委屈的不行。

明明一开始,她还没有这样的感觉,可是现在,她竟受不了司暮寒对她的不温柔。

果然人都是贪心的。

她也是呢。

阮知夏很是鄙夷这样的自己,活了二十年,曾经受到那么多的不公平和不好的待遇,她都没哭过一次。

可自从遇见这个男人后,她发现她就泪囊发达了,动不动就掉眼泪。

感觉到怀里人儿的情绪低迷,司暮寒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是不是伤口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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