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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司暮寒不是司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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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司家的血脉?

亏他二叔说的出来。

不过因为当年他父母之间的关系并不好,所以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还真的有人相信。

这阵子,司暮寒几乎是忙得焦头烂额。

每天早出晚归的。

阮知夏看了极其的心疼。

却不能为他做点什么。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管多晚,在他回来的时候,给他送上一碗热腾腾的面。

意外的。

她的月事已经很久没来了。

之前都是两三个月左右来一次。

现在都三个多月了。

还没来……

阮知夏不由摸了摸肚子。

她的月事一向不准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

她想着等过了一个星期还不来的话,她再去买了早测纸来测一测。

——

司暮寒又忙的很晚才回来。

回到家的时候,阮知夏已经等累了。

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窝着睡了。

身上披着毛毯,大概是林妈或者是女佣给她披上的。

看着沙发上躺着的阮知夏,司暮寒的眼底一片柔情。

这个小女人,总是这样。

他都说了多少次了,让她不要每天都等他回来,自己先睡。

可她偏偏就是不听。

司暮寒大步走向客厅,弯腰将阮知夏从沙发上抱起了起来。

阮知夏睡得不沉,司暮寒一抱她,她便醒了。

看着司暮寒,阮知夏眨了眨惺忪的眸,声音有些懒洋洋的说道:“唔——你回来啦?”

“我去给你煮面。”

说着便要从司暮寒的怀里下来。

“我不饿,不用了。”

司暮寒抱紧她,没有让她下来。

都已经十二点了。

还什么面?

“乖,我抱你上去睡。”

没给她反驳的机会,司暮寒抱着她走进了电梯。

阮知夏也是真的困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这阵子,特别的容易犯困。

在司暮寒的怀里,再度昏昏睡了过去。

电梯到了三楼,司暮寒低眸看了眼熟悉的人儿,无奈的笑了笑,走出了电梯。

走回卧室,将阮知夏放到了床上。

而他则是转身进了浴室。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抱着阮知夏,一同进入了梦乡。

阮知夏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司暮寒已经上班去了。

她感觉腰特酸。

似乎是月事要来的节奏。

可是她去洗手间一看,短裤很干净,并未没有任何血迹。

阮知夏纳闷的揉了揉头发,怎么会这样?

起床吃个早饭,她便画设计稿去了。

虽然没有在公司,但是她也是很认真的在画着设计稿。

有空还会跟华希视频视频,讨论一下设计稿的问题。

虽然慕斯就是司暮寒,但是阮知夏并没有告诉华希,这件事。

只当慕斯就是个陌生人,尽心尽责的为其画设计稿。

又交了两张设计稿上去之后,阮知夏便关了电脑。

忽然又觉得困了。

就那样趴在桌上,就睡了。

林妈进来喊阮知夏下去吃中饭的时候,发现阮知夏就那样趴在桌上睡着了。

而且让林妈惊骇的是,阮知夏穿着的白色裙子,红了一大片!

林妈吓得上前推了推阮知夏,“少夫人,您快醒醒!”

阮知夏睡得迷迷糊糊的。

睁开眼,便见林妈一脸担忧的看着她,阮知夏不解,问,“林妈,怎么了?”

林妈指了指她的裙子,说,“少夫人,你是不是来月事了?”

阮知夏回头一看,白色的裙摆上,有着明显的血迹。

她徒然一愣。

经林妈这么一提醒,她倒是觉得腹部隐隐痛了起来。

她捂着肚子,脸色不太好。

林妈见阮知夏好似很难受的样子,便问道:“少夫人,您是不是痛经啊?”

阮知夏点了点头。

她是痛经。

还是比较厉害的那种。

林妈赶紧扶着阮知夏回了卧室。

阮知夏自己进浴室里冲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垫了卫生棉后,便直接躺在床上。

想着睡一觉,会好一些。

之前实在是痛的受不了的时候,她就是躺在床上,逼自己入睡,撑过去的。

林妈让阮知夏吃点东西再睡,可阮知夏实在是痛的不想吃东西。

林妈无奈,只好先出去,让阮知夏好好睡一下。

阮知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腹部隐隐挛缩的痛,连同腰部,像是要断开了一般,酸痛无比。

每次来月事,阮知夏都觉得比人家生孩子还要难受。

林妈下楼煮了碗红糖水端了上来。

阮知夏勉强喝了一点。

只是这并不能缓解她的疼痛。

她蜷缩着身子,手揉着肚子,疼得时不时发出一声痛吟。

林妈见此,最终还是觉得给自家少爷打个电话。

少夫人好像很痛的样子。

——

司家老宅。

司家近几代的旁支们都出席了这次的遗嘱大会。

因为司老爷子去世的突然。

保险的密码一直拖到了现在,才打开。

今日,便是公布老爷子遗嘱的大事件。

遗嘱上,老爷子把司家全权交由司暮寒打理。

而司晋中仅仅只得了一个帝司,连那块最值钱的茶园都交由司暮寒和司暮霏来管理。

按理来说,司家家主由司暮寒来继承,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可司晋中铁了心要搞死司暮寒,拿出了当年司暮寒的母亲和别人有染的证据,来说服一些有权利决定未来家主由谁继承的旁支老臣们。

说司暮寒并非是司家的血统。

而司暮寒的父亲司晋泽,因为没有继承权,并没有到场。

司暮寒坐在主位上,看着那一双双,想要将他拉下台的人们,目光幽邃深冷,宛如冬季里的冰霜,冷冽凌人。

“二叔,你随随便便拿一张我妈妈和别的男人的合照,就说我不是司家的血统,是当在座的人,都是傻子么?”

司暮寒反唇讥笑道。

在场的人顿时一脸难色的看着司暮寒。

显然他们都是司暮寒口中的傻子。

他们可不就是信了么?

“单凭一张照片就诋毁我的身世,二叔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倒是觉得二叔长得和爷爷不像,难不成二叔不是爷爷的儿子?”

“胡说八道!我怎么不是我爸的儿子了!”

司晋中当场就站了起来,手指着司暮寒,愤怒的说道:

“你本来就不是我大哥的儿子,我大哥都没有碰过你妈妈,怎么生得出来你这个儿子!”

“你分明就是你那个不守妇道的妈妈跟别的男人生的!”

“而且你妈妈嫁给我大哥之前,就替别的男人怀过孩子。”

“谁知道你是不是她从别的男人那里得来的种,硬塞给我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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