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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她伤己一毫,犹如伤他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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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暮寒带着自己的人闯进了别墅。

意外的,别墅里并没有多少人看守。

估计是沐季白没想到他会找来,所以没有提前安排更多的人手看管这里。

司暮寒闯进来的时候,阮知夏正无聊的躺在床上看电视。

除了看电视,她几乎没有任何消遣的地方。

小舅舅把她关在这里,也不知是要关多久。

阮知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想着,她到底何时才能再见到司暮寒啊?

她真的真的好想他啊。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忽然被人踢开。

阮知夏吓得望了过去。

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

阮知夏呆住了。

司暮寒看着坐在床上,正呆呆望着他的阮知夏。

心,瞬间就被填满了似的。

他大步地走了过来,一把将阮知夏揽在了怀里。

“夏夏……”

他眷恋的喊着。

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分开了一个星期了。

他总算再度拥她入怀了。

悬了那么久的心,这一刻,总算是安定了下来。

他深情悱恻的吻着她的发丝,“夏夏……”

感受到司暮寒的怀抱,听着他深情的呼唤。

阮知夏的眼底,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漆黑明亮的眸闪着晶莹的泪花。

她激动的抱住了司暮寒,不敢相信的喊着,“司暮寒。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她不是在做梦的吧?

司暮寒来了。

他找来了。

“是我。”

司暮寒用力的抱住她,深深的感受着她,“夏夏,我来接你回家了。”

阮知夏呜咽了一声,抱住司暮寒,哽咽的哭了起来,“司暮寒,我好想你。”

她真的太想他了。

听着阮知夏的哭声,司暮寒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忙抱起她,哄着说,“夏夏,别哭。”

她一哭,他就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动荡。

他惶恐。

他无措。

阮知夏晃着头,想说她不是故意想哭的。

可是眼泪不听话。

她也没办法。

最后阮知夏只能晃着头,哭得说不出来话。

司暮寒没则,只能以吻封缄。

试图用吻来止住阮知夏的哭泣。

阮知夏确实止住了哭,怔怔的看着司暮寒。

然后用力的抱住了他的脖颈,深深的回吻了过去。

关阎跑上来的时候,看着两人正在热吻。

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无奈的说了句:“少爷,快走吧,沐季白赶过来了。”

少爷也真是的。

什么时候不能吻?

外头这都打起来了!

他老人家还若无其事的接吻。

这心,可真大啊!

司暮寒松开了阮知夏,冷飕飕的瞪了一眼关阎后,抱着阮知夏,大步走了出去。

关阎心塞的抚着额。

无奈的跟了上去。

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能说。

……

阮知夏被司暮寒紧紧地抱着。

抱上了快艇。

司暮寒吩咐保镖启动游艇,准备返航。

而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松开阮知夏一步。

他就那样的抱着。

紧紧地抱着。

仿佛只要他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了一样。

阮知夏抬眸看着司暮寒。

看着他下巴上新长出来的青渣,看着他消瘦的脸庞。

看着他眼底下,那一圈圈的淤青,还有那漆黑深邃的眸里,泛着红血丝。

心,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这是她的男人啊。

怎么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她看了,多么的心疼啊。

她将头凑了过去,蹭了蹭司暮寒的脸颊,眼睛红红的,又想哭了,“司暮寒,你瘦了。”

她难过的说着。

明明之前,他还那么俊逸,那么的帅气,怎么转眼,就成这样了?

她真的心疼着。

“我没事,倒是你,瘦了。憔悴了。”

司暮寒手心摩挲着她的脸,看着她巴掌大的脸,越发的清瘦,心,刺刺的疼着。

这几个月来,他好不容易才把她的脸养的有些小肉。

可是现在,摸起来又没有肉感了。

看上去,瘦了一圈似的。

而且还憔悴极了。

看的他心疼。

都怪他,没有早点找到她。

“我没有。我有好好吃饭的。我就是太想你了,睡不着。”

阮知夏柔声的说着。

因为小舅舅威胁她,所以她也没敢以绝食抗议。

而且她才没那么傻。

绝食什么的,只会让她没有力气逃跑。

所以该吃的时候,她还是会吃点的。

只是心情不郁,不太吃得下。

更重要的是,她习惯了每晚和他相拥而眠,没有他在,她睡得不好。

所以就憔悴了。

司暮寒吻了吻她的眉眼,“你做的很好。”

幸亏她没有做出什么绝食的行为来。

不然他真的,真的会气的想要杀人的。

蓦地的,司暮寒发现了她的脖子缠着纱布。

他的眼眸倏地紧缩,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抓住阮知夏的小手,眼底一片寒霜,他幽冷的问道:“是不是他伤了你?”

该死的。

他怎么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的脖子有伤?

阮知夏被司暮寒眼底的寒意给吓到了。

害怕他记恨自己的小舅舅,忙摇头说道:“不是的。是我不小心弄到的。”

司暮寒幽冷的眯了眯眼,“不小心?”

他的语气很冷,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认为她这是在为沐季白辩解。

司暮寒的眼神,便更冷了。

“夏夏,他那样对你,你还要护着他是么?”

司暮寒有些痛心。

眼底有着难以忽视的受伤。

阮知夏看了,很是心痛。

她忙抱住司暮寒,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司暮寒,这真的是我自己割的,是我威胁女佣,所以……”

感觉到司暮寒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阮知夏说到后面,就没声了。

自己割的?

司暮寒想着想着,蓦地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任何的笑意,只有化不开的寒气,“阮知夏,你很好!”

她到底有多狠?

才能对自己下手?

她知不知道,她伤己一毫,就犹如伤他一寸。

痛的是他啊!

是他啊。

他多么无能才能让自己的女人以自残的方式来解救自己?

他是多么的无能啊!

司暮寒的眼底蔓延着一股深深的无力。

他是不是真的保护不了她?

所以才会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受到伤害?

“司暮寒,对不起。”

阮知夏知道自己做错了。

她不该以伤害自己的方式来逃走的。

可她真的太想他了。

她也没想伤害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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