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你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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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母亲还是夏夏,她们始终看到的,都只有司暮寒。

司暮寒,就真的那么好?

墨堔无法理解,也无法忽视。

自己对司暮寒,真的是发自内心的羡慕和妒忌。

关阎抽根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墨堔站在自家少爷的病房门口前,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情望着里面。

他顿时一阵恶寒。

上前,丝毫没有好脸色,“你怎么在这?”

墨堔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关阎,凤眸一冷,他漫不经心的说道:“当然是来看你家少爷死透了没。”

关阎听了墨堔这话,顿时气得直咬牙,“你才死透了!”

该死的墨堔,在那胡说什么东西!

他家少爷才不会死!

“渍……”

墨堔双手插兜,看着关阎一脸维护司暮寒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胸闷,“看来司暮寒倒是养了一条好狗。”

“不过可惜,你家主人命不好,估计养不了你多久。”

“不如这样好了,看来你这么忠心的份上,不如跟了我,我赏你一口饭吃?”

只要跟司暮寒有关的,墨堔说话向来都是夹着刺的。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说话有多过分,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痛快一些。

“你!”

关阎正要说点什么,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耳边便响起一道清冷而带着薄怒的声音。

“墨堔,你说够了没有?”

阮知夏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目光有些冷的盯着墨堔。

虽然她知道墨堔这个人很坏。

可他说话也太难听了点。

墨堔看着出现在门口的阮知夏,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他双手插着兜,有些烦躁的顶了顶口腔,转过了身,离开了此地。

关阎看着刚刚还一副我毒舌我骄傲的墨堔此时怂的掉头走,不经崇拜的看向了阮知夏。

“少夫人,还是您威力大,那个墨堔,说话可真是难听。”

关阎愤愤的说道。

阮知夏看向关阎,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快的,马上就要手术了,护士要过来把司暮寒推走了。

阮知夏站在床前,执起司暮寒的手,低头在他的手背上亲吻了一下,“司暮寒,我在外面等你。我……”

剩余的话如鲠在喉,眼泪肆意的滚了下来。

她伸手抹了把眼泪,才又继续说完剩余的话,“我等你一起回家。”

温热的眼泪掉落在男人的手背上,好似要灼烫了男人的心。

沉睡中的司暮寒眼脸颤了颤。

虽然他打了麻醉,但是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他的麻药早就退了一半,现在的他,虽然还在沉睡。

可他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他还能感觉到外界的一切。

所以当阮知夏握住他手的那一个瞬间,他的心,狠狠颤动了起来。

特别是当她的眼泪滴落在他的手背上,晕染开一层热度的时候,他的心,就跟着痛了起来。

傻姑娘。

为什么要过来呢?

不是让她不要过来了么?

司暮寒无奈的在心里叹息着。

白璇准备妥当,司暮寒被重新推进手术室。

随着手术室的门紧闭,红灯亮起,那便是漫长的等待。

……

此时,千里之外的华国。

杭城。

一间阴森森的房子里,一个男人背对着一个女人站着。

男人一头及腰的长发,如瀑布一般的垂直而下。

站在男人后面的女人一脸不安的看着男人,嘴里更是害怕的说着:“主人,司暮寒已经在查我了,您再不出手,他马上就会查到我身上来了。”

男人依旧是背对着说话的女人,他轻轻的冷笑了起来,“你慌什么?”

“司暮寒自身难保,你就放一百个心,好好培养你的儿子,将来整个司家,都会是他的。”

女人脸色一喜,“主人的意思是?”

“行了,你少在那自乱阵脚,司暮寒很快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给我精灵点,别坏了我的事!”

男人悠悠转过身,脸上带着黑色骷髅面具,很是狰狞吓人。

“是。”

女人立即鞠了鞠躬,转身离去。

女人走后。

男人背着手,大步的朝房里的一面墙走去。

他站在墙壁的中间,伸手按到墙上,也不知道他的手触碰到了什么,那一面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转了过来,竖在中间,左右两边都是可以进去的空隙门。

男人从左边的空隙门走了进去,墙顿时又恢复了原样。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幻觉。

男人从长长的楼梯,走到了一个地下室。

从地下室的门口进去。

那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地下宫殿,很是雄伟壮观,奢华惊人。

偌大的宫殿,空空荡荡,冷冷清清,有些像古时候,帝王的皇陵。

虽然金碧辉煌,却没有一丝生气。

特别是宫殿上方,一张偌大的檀木床上,隐隐约约的躺着一个人。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

男人不徐不疾的走到床前,俯身看着沉睡在上面,睡容十分安详的女人,眼底,一片柔情。

他眷恋的抚摸着女人脸上那丝绸一般的肌肤,“曼曼,五年了,你醒来已经五年了,你就打算一直都不跟我说话?不睁眼看我一眼?”

躺在床上的女人在听了男人这话后,眼睑好似动了动,又好似没动。

男人也不知道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他脱了鞋子,上了床,将脸上的骷髅面具给脱掉,伸手将女人从床上,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边亲吻着她温婉美丽的脸庞,边深情款款的说道:“曼曼,你知道吗?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去争,可是曼曼,我的耐性,就快被你磨光了。”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了?你才肯睁眼,好好的看一看我?”

男人怀里的女人始终像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不管男人说的再多,她始终是闭着眼,没有丝毫的回应。

若不是她的胸口处还有一些起伏,你还会以为那根本就是一具尸体。

男人低眸看着怀里的人儿,她还是那般的年轻,那么的美艳。

可她再也不会对他笑了。

她更不会对他说:炎哥,我爱你。

男人似乎真的没了耐心,他一把扼住女人那光洁的下巴,残忍又阴狠的在女人的耳边,好似情人之间耳鬓厮磨般的说道:

“曼曼,如果我告诉你,你的儿子马上就要死了,你是否舍得给我一丝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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