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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第一百一十二章 此处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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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麦芽糖,苏瓷鹤看了眼左右。

此处似乎是一个广场的地方,周围没有高高茶楼,有的只是宽阔的场地以及前处的主要场所,人头在前处攒动,只能仰着头看着一些不实用的风景。

将麦芽糖往怀里一塞,苏瓷鹤低下头,双手合十放在前处,见缝插针般地速度挤进去,嘴里嚷着,“不好意思让让啊。”

她生的不高,这般动作刚好让她在自己努力的情况之下畅通无阻,偶尔能听到一些人的不满唠叨,但最终还是顺利地挤到了前排。

抓着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苏瓷鹤抱着胸口看向台上。

大概是新搭好的一个台子,很宽广,足够十人站着舞一曲凤凰落,而此时上面站着的是一个姑娘,蒙着如蝉翼一般的薄纱,穿得极为凉快。

以着装饰及服饰来说很有波斯女郎的风范。

看了一会儿苏瓷鹤明白了,所谓的美人选就是选一个最最好看又最最身材好的姑娘,然后奖励一块由百两黄金制成的奖牌。

得此奖牌的人会被送往城主府,第二日再运出来,至于去往何处,没人说起故而苏瓷鹤暂且未知。

“你瞧瞧这云家梧的姑娘,当真是身姿窈窕我见犹怜啊。”男人欣赏的声音毫不避讳。

“比起你家娘子,当如何?”这时候一道独特的男子声音闯了了进来。

也就在这时候起,周围拥挤的人群缓缓地散开,很快此处就变得宽松,所有人看着这个出现的男子皆是表现出一定的震惊,先前说话的男人更是一脸懊悔。

苏瓷鹤不知变化,只觉得地方宽了,便就更加放松自己,待看到上方姑娘福了身躯望向自己这边才困惑地看过去。

男子一袭黄棕色长袍,发髻的簪子旁边有一朵并不明显的花型。

男子眉毛粗长,高高扬起,面容灿烂如阳,咧着唇瓣时能看到唇角旁边有两个好看的梨涡,问她:“小兄弟是第一次来吧?”

苏瓷鹤懂事的往旁边退几步,猜了一道:“城主公子——”

“什么城主公子,我便就是我。”白兀予毫不讲究地拉过苏瓷鹤的手臂,声音清朗道:“既是第一次来便就不能站在此处观赏,无论是场地还是身边的人都有碍观瞻。”

这一抓好巧不巧抓到了伤患处,苏瓷鹤被痛的眼睛差点就流出来,又不敢表现只能忍着这个人的好客和热情。

白兀予扬手,大声吩咐道:“继续!”

那边乐声再起,姑娘继续起舞。

苏瓷鹤忍着把手抽回来的冲动,直到对方松手了才松一口气地捂着痛极的手腕,心里略微有些愤恨,又可恨无法吐出口实在不爽极了。

“小兄弟请坐。”坐好的白兀予大方地邀请道。

苏瓷鹤也一并表现出落落大方地模样入了座,目光放出去才知此处确实位置极佳,一抬头就能看到姑娘的舞姿和绝妙身材。

不过比起刚刚耳朵旁的熙熙攘攘,此处显得安静许多。

突然的被人拉到这贵宾席上苏瓷鹤有些无所适从一时没话可说。

“我今儿是第一次见到小兄弟。”白兀予坐下没多久,就有人送上来瓜果吃食及茶水,他剥着花生目光虽然地扫向苏瓷鹤,像是寻常聊天般地问:“不过近来临介城附近极为不安生,不知道小兄弟来此做什么?”

苏瓷鹤目视前方,老实道:“为了此处那闻名于世的血莲而来。”

大概是说的直接,剥花生的手一顿,白兀予吃惊地看过去,随后笑着继续剥花生,“那小兄弟来的早了,此时那血莲还未长成,便就算是长了也是虚像没有药性很快就会散了,且这血莲要在半夜采摘才可全株采下,其余时候采了最终都会成了虚妄。”

这是个全新且有用的知识点,苏瓷鹤顿时来了兴趣,激动地看向他,“这血莲原来还有这等说法?”

白兀予扫了扫手上的红皮,捡了颗瓜子扔到口中,瞥她一眼,道:“那血莲就是如此习性,一般人不知直接就采了,带回去一看却发现烂成了一摊泥,那等行为说起来实在是暴殄天物,我看的很不爽快。”

“我也是。”虽然自己刚刚毁了一株,但苏瓷鹤还是很正经地附和道。

“所以小兄弟近来还是不要上山,等周边安全了再上吧。”白兀予吐掉瓜子壳,重新又剥了花生。

“周边发生了何事?”听得这人提到了两次不安生,苏瓷鹤想起了不打招呼就走的战世渊,难不成他是为了负责这周边安全才到了这里来的?像他那样的人物,倒也不是不可能。

“好!赏百花膏!”端坐剥花生的白兀予突然兴奋地拍掌大喊,声音响亮又极有穿透性,“让她今晚去我屋里!”

“是,公子。”一个专门在前面守着的男人殷勤地笑着回道,然后走到那边去传话。

“……”被吓到呆滞的苏瓷鹤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后知后觉的觉得哪里不对。

不是说这美人选要选出一个美人的吗?难道还能中途带回家?

“那些一看就要被淘汰的姑娘若是不给些好处。”白兀予大概是猜到了苏瓷鹤心里的好奇,好心地解释道:“怕是会被人诟病的,到时候那姑娘定是伤心欲绝。”

带回家再放出来就不诟病了?

苏瓷鹤表示自己看不懂这陌生地方的规矩。

但白兀予也没想着要深入解释的意思,而是重新调整了姿态,把脚抬起踩在凳子上,手肘舒服地撑在桌子,目光扫向她,“你刚刚是问我周边发生了何事是不是?”

苏瓷鹤点点头,取了个橘子。

“哎。”白兀予搓了搓鼻子叹出一口气,取出怀中帕子擦了擦鞋上的灰尘后又用茶水洗了洗手,然后一边磕瓜子,一边道:“还不是公主和亲那事弄的。”

嗯?公主和亲?是战灵娇那一事?

苏瓷鹤保持淡定地剥着橘子等他后话。

“公主亲事无缘无故地被毁了,长墟国自觉受辱,便就单方面的撕毁了和平条约,一向与长墟国交好的东齐国就开始琢磨着入侵了。”白兀予随性地吐着瓜子,似乎他所说的不过是一桩小事,其中还带着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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