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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阴险的田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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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人这一种生物,只要意念足够坚定,就能不断创造奇迹。

  此刻,创造了奇迹的主人公就是褚燕。

  他看着他身边的仅存的几十的山贼,心都在滴血,这是一群真正为了他下了火海的人啊。

  他看到数不清有多少人倒在他身前,再也没能起来,他踏着他们的身体,在张牛角的注视下,终于走了出来。

  被烧得不成样子的脸,此刻也没能吸引他半点注意。

  他表情阴蛰的看着仍处于火海中的阴安县:“既然老天让某出来了,该死的,就是你们了。”

  直到此刻,他都不知道放那一把火的人,到底是谁。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定,不久之后,他就能够知道。

  他要报仇,只是此刻,他只能将这份仇恨深埋心底。

  “张大哥,从今往后,你的那一份,某也帮你活了,从此以后,某就叫张燕。”

  他最后看了一眼埋葬了他上万兄弟的火海。

  “走。”

  打扫战场,拾漏补缺,本就是一名优秀的谋士应该做的事情。

  此刻,田丰站在一条尸路前面,脸色阴晴不定。

  即便连他都没能料到,居然还有人,能从这火海中,硬生生的趟出来一条尸路,即使在此前,他已经填死了所有井,砸掉了所有能蓄水的缸。

  人在最危急的时刻,是可以当阻燃剂使用的。这是这无数具尸体为他总结出来的经验。

  “终归是留下了祸根。”他叹了一句。

  “田师,主家唤你。”小幺跑过来禀报道。满城的烤肉味让他腹中翻滚。

  小幺终于知道主家不肯踏进这里一步的原因,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怕是吃不了烤肉了。

  这些这都是人,不是食物。

  “主家。”田丰身体微躬。

  “从一开始,你就认定了阴安守不住是么?”潘凤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是。”

  “从一开始,你就制定了焚城的计划是么?”

  “是。”

  气氛诡异的安静下来,针落可闻。

  良久,潘凤终于发声:“田丰,你知道你错哪了么?”

  “终归是妇人之仁么?”田丰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口中答道:“某不知何错之有?”

  “上了战场,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这本就是天经地义。”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即便如此,换成之前的潘凤,也是决计说不出这样的话的。

  “不是因为这个么?”听到此处,田丰不经开始真正疑惑起来。

  “能撤离掉所有平民,这一点,你做的很好。”潘凤先是夸了一句。

  潘凤轻叹一声:“只是你这样一来,我这亭长,怕是做不安稳了。”

  此次的大捷是瞒不住的,毕竟手下都是繁阳乡绅借来的护院,一旦解散,消息就会长了翅膀一般传入各家各户的耳朵。

  而田丰毕竟是自己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即便是屎盆子,也是会扣在潘凤头上的。

  如此一来,潘凤的一个屠夫之名怕是跑不掉了。这一点,潘凤可以不在乎,屠夫就屠夫吧,又不会少块肉。

  关键是,他的此番举动,肯定会传入韩馥耳中,难保韩馥吃了败仗之后,再想起他来。

  好不容易从韩馥手下解脱出来,经此一役,怕是全部打了水漂。

  “主家这是何意?”田丰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倒不是他不如潘凤聪明,原因倒也简单,他并不认为韩馥会输。

  举一州之力围剿鞠义,他想不到能输的理由。

  “我不看好州牧。”

  “州牧举一州之...”

  “我们又为什么会赢?”潘凤打断了他的话。

  他的意思很简单,我们既然能胜过数倍于自己的黑山贼,州牧为什么就不能败给鞠义。

  “嘶。”田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他考虑到了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唯独没有想到,州牧会败。

  州牧若是胜了,冀州太平,此番剿匪,潘凤不仅护好了繁阳,也可以借此好好的捞一笔声望。接下来安安稳稳的蛰伏几年,等到天下真的大乱的时候,这声望,就是他崛起的垫脚石。

  只是万一州牧败了,牵扯实在太大,外有公孙瓒和袁绍的虎视眈眈,内有鞠义这个不安定因素,冀州危如累卵,如此一来,他们根本就不会有经营根基的时间,这么早出头,想要自立,纯属做梦。

  “这一阶,是凿歪了么?”田丰心中不由有些失落,“想我田丰自认算无遗策,此番阴安县一战,竟同时出了两处疏漏,真当该死。”

  他躬身道:“主家,是某思虑不周了。”

  如果早想到这个可能,这一次,无论如何是不能让潘凤出头的。

  “算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潘凤叹了一声,无论如何,眼前的危机暂时是解了,至于以后,正如他所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主家确信州牧会败?”田丰又问了一句。

  “是。”潘凤是看过三国的,所以此刻的回答也十分坚定。

  “如果主家确信州牧会败,此时确实不是出头的良机,某尚有补救之法。”

  潘凤实在不想再去抱那前老板的臭脚,见田丰还有办法,不由一阵兴奋:“说。”

  “此番我繁阳县剿灭了数万悍匪,县令大人功不可没。”

  “我让你说办法你说这个干嘛?”潘凤不由埋怨起来,随即,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田丰笑了,笑的有些高深莫测:“非也,非也,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或许县令大人巴不得如此。”

  “况且,我们只是将功劳放在这里,他要不要抢,是他自己的事情。与我们却是无关的。”

  “真是阴险。”潘凤不由在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

  见潘凤不说话,田丰会意,转身对着身后的八百护院喊道:“众位壮士,此番立此大功,我繁阳县令定然大悦,赏钱是少不了的,此番,我们便同去县衙请赏。”

  “喏!”只是简简单单放了一把火,就能去县衙领赏,这八百护院自然无一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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