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宴会闹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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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你这张脸就知道你是个好亲近的人,所以我们才不害怕和你接近呢。”周一玉嘻嘻地松开手朝往阶梯下走去。

“那可不,她在新闻上的那张脸一看也是好人呢。”陈禾丽帮说着也开始走,“我可从来都没看到过这样的一张脸上新闻,简直是新奇极了。”

姜黎黎皱起眉头,看着前面走着的两个人并不是很想跟着,这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听起来是很正经,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让心里很不畅快。

“你可别不走啊。”周一玉突然转过来,看着她不动的样子就要走上去扯,“我们之前就想着要去找你呢,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了你可不能跑。”

“我走了我走了,别碰我。”姜黎黎一看连忙伸手拒绝,一边跨下了阶梯。

可能是因为她刚刚不够配合的缘故,现在的陈禾丽和周一玉也不敢独自往前而是等到她走到身边的时候才继续往前走,一边说着自己在学校里的许多花费和打算花多少钱去买什么好吃好玩的。

姜黎黎被这两边的声音波及只觉得自己脑仁都要炸了。

“我看你身上这裙子很好看呢,花了很多钱吧?”这时候陈禾丽忽然问起她来,不等她回答,自己先说了一句,“我这裙子是专门定制的,花了十五万呢。”

周一玉也说:“我这件裙子也就花了十四万,没办法,没什么看的上的。”

“像这种参加宴会的裙子我觉得最少也要十五万起才会有好东西。”陈禾丽上手摸了摸周一玉的裙子料,然后看向姜黎黎的裙子,细细看了几眼后,小声地问:“你这裙子,有一万吗?”

“……不知道。”姜黎黎并不是很想参与这两个人关于花费的谈话,随便地答了一句。而且这裙子不是她亲自去买的,还真是不知道价钱。

“不知道?”陈禾丽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口里啧啧啧地上手去摸了摸那裙子,又很嫌弃地扔掉,“你这裙子看起来是不错,但摸起来的质量也太差了,来参加别人的宴会再没钱也不能穿的这么差呢,显得很看不上这家主人。”

“……”所以带她一个人来这里,是因为想说她的穿着有问题?并不是要问什么问题?

神经病啊!姜黎黎心里立马骂了一句,一边微笑着问:“请问,你们找我还有别的事情要问吗?”#@$&

周一玉一直不错的脸有些不满了,但没有表现的很明显,快速地说了句,“我们肯带着你这样出来是给你面子,想要帮你好好地改造一下你的品位,你怎么能这么问?好像我们带你出来是别有用心一样。”

不然要怎么问?姜黎黎嘴角颤了两下,看了眼宴会的地方,“感觉离宴会这么远也不好呢,我们回去吧。”

她说着就直接转身,脚步飞快地走出这条长廊。

陈禾丽和周一玉没有奋起直追,而是很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紧接着在下一刻直接狠辣地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裙子扯了一半,又把头发弄的乱了一些后抓着裙子朝姜黎黎追去。

正上楼梯的姜黎黎只听到一串脚步声,因为知道是那两个人所以也没想着要转身打个招呼,以至于没防备的被人从背后推了一下,整个人瞬间往前扑去,手掌擦地瞬间疼的她龇牙咧嘴地,下一刻头发又被人揪了一下埋住了她的声音。%&(&

“哎!我!”姜黎黎开口想骂,但这一抬头那两个女人已经跑到了阶梯上,速度飞快地像是逃命一样。

“神经病啊。”姜黎黎站起身子很是不明白地骂了一句,一边整理着自己头上有些乱的头发,又扫了扫裙子上沾着的灰尘,最后吹了吹因为摔倒而磨破一层皮的手掌心。

拉着裙摆好不容易上了阶梯,往宴会厅的地方走了两步之后察觉了一丝古怪。

怎么不热闹了?怎么围在一起了?怎么还有人左顾右盼的?

姜黎黎不明所以,放慢脚步地靠近,刚好的距离内听到一句,“她无缘无故地扯我头发。”

声音有点耳熟,像是周一玉的,不过怎么带了哭声?

“我们以为她只是想让我们教她一下关于宴会的礼仪的,没想到她看着小,劲儿可大了。”这事陈禾丽的声音。

可是这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知不知道乱说话会下地狱拔舌头的?”池欣然站在人堆里也不显得气势不足,她挺着脊背,双眸半眯地盯着眼前这两个乱七八糟不住哭诉的人,满目的怒气并未隐藏,那带着几分和池冧甫相似的凌厉也有了些味道。

陈禾丽被盯的瑟缩了一下,却还是继续说着,“我没有乱说话,你看我这衣服就看出来了,我有必要用这种事来欺骗你吗?”

周一玉说:“不信的话你去问刚刚在外面的人,他们都是看到了我们和姜黎黎下去的。”

“照你这么说的话,她一个人打你们两个人?”池欣然忽然有些想笑,尤其是想到姜黎黎穿着那么一身裙子跟这两个人厮打的样子时更是觉得好笑。

而且她们想要冤枉人事先不会先去查一下姜黎黎的为人吗?那么一个傻乎乎的人怎么打人?除非是对方先惹了她不爽。

“有什么不可以吗?”陈禾丽有一瞬的停顿,却很快又大声地反问,“只要够狠一个人也能打很多人!”

“够狠的前提难道不是够厉害?”池欣然看了眼一旁正下楼的池冧甫和欧阳林立,回头时候满面肃然,“如果一个人没能力光有狠,也不够吧?”

“所以你就是不相信我们?”周一玉突然面若土色地淡问一句。

这一句,轻的厉害,也吓人的厉害。

池欣然没有继续辩驳的出来,而是看了她一眼。

周一玉的形象确实比刚开始的时候差了很多,而且现在这头发乱了,裙子撕了的狼狈样子更是不能让人相信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爸,你说我们何必呢?来了这里五官无辜地被人打,居然没有人能帮我们做主,还质疑我是在胡说八道。”周一玉用手背抹了一下流出来的眼泪,看向一旁站着的男人,委屈的很,“我们还是回家吧,以后关于这池家以后能不联系还是不联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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