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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最深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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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梦琳没有说话,任由他带着自己朝餐厅走,难得他还记得她的喜好,只是这样伪装的温情又什么意思呢?

就算知道没有意思,她也配合着司聿的脚步朝餐厅走去,她得讨好他为求他帮忙做好铺垫。

餐桌上褚陌陌吃剩下的食物,佣人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海鲜菇肉包的馅儿被他吃剩在餐盘里,水果粥还剩半碗已经凉透了。

褚梦琳上前去,想把那些剩餐收拾开去,便有佣人端了热气腾腾的包子喝水果粥出来,顺便收走了褚陌陌吃剩下的包子馅儿。

那人可能是负责做包子,看到包子馅儿剩在盘子里,小声的抱怨:“吃包子不吃馅儿,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佣人抱怨的挺小声,还是没有逃过司聿和褚梦琳的耳朵。

司聿看着她若有所思,拿起筷子夹了个包子在她的碗中。

她也拿了司聿的碗过来,帮他盛了小半碗水果粥放到他的面前。

礼尚往来。

她夹起司聿夹到她碗里的包子咬了一口,抬头就看到司聿夹了个包子,理所当然的分成两瓣,用筷子把肉馅儿从包子皮里拨出来。

随了谁?可不就是随面前这位吃包子不吃馅儿的奇葩。

司聿把包子馅儿弄出来,满意的咬了口包子皮,一抬头就看到她含着笑意的眼。

“怎么了?这么高兴!”

她当然不可能说自己在笑什么,答道:“我高兴不好吗?难道你想看晚娘脸?”

司聿失笑,笑里带着不自觉的宠溺,只有她才敢这么反问他。

褚梦琳这带着挑衅意味的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不是说好了要讨好他的吗?

这话都说出去了,怎么收的回来。

她硬着头皮去看司聿,司聿脸上还带着没有敛去的笑意看着她,没有生气的意思。

她顺手夹了个包子过来,把里面的馅儿弄出来吃了,把包子皮放到他的碗里,讨好的对着他笑了一下。

“嘿嘿!”

“傻妞!”

吃饭的气氛很好,只是褚梦琳始终找到不到合适的时机开口,白白浪费的讨好得来的机会。

不过她也清楚,请司聿出手帮忙这个事情急不来,只能慢慢来。

用过了早餐,褚梦琳就出门上班去了。司聿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她出门的时候看到他又坐回了沙发上看起了报纸。

褚梦琳跟他打了个招呼,很自觉的报备一声就出门了。

……

司聿接了王凤丽回来,本来是打算在家里休息一天的。

将近中午的时候却接到了赵管家的电话。

赵管家按照他的吩咐,从梦想和居这边挑选了几个佣人亲自带去北苑祖宅照顾王凤丽,结果却被骂了出来。

据说王凤丽听说他不会过去住,气的不轻。后来听说是因为褚梦琳,就更是不得了,吵着非要见他。

到底王凤丽是他的母亲,她有心脏病最是不能动气,他于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北苑。

梦想和居到位于市郊的北苑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他到的时候,看到赵丹琪和王凤丽聊得正欢。

这个赵丹琪的消息倒是来的快,昨天他才把王凤丽接回来安置在这里住下,今天她过来挣表现请安了。

五年前给她的教训还是太轻了,居然让她还敢有要嫁给他心思。

司聿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外面套着同色系的大衣,带着冷凝的气势从门外走了进去。

见到王凤丽抬头看他,脸色柔和了一点点,礼貌且透着疏离的喊了一声:“母亲。”

王凤丽则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敛去了脸上的笑容,不悦道:“你还记得有我这个母亲,当年我说的话你忘记了吗?我听说那个叫褚梦琳的女人现在住在你的家里。”

司聿没有回答,一双没有温度的墨澈黑眸放在了靠坐在王凤丽身边的赵丹琪身上。

赵丹琪本来想要帮腔的,但是被司聿含着冷光的黑眸一看,立刻闭紧了嘴巴,心虚的看向别处。

看到赵丹琪,他用膝盖想也知道这消息是谁告诉母亲的。

“我接你回来是养病的,你要是不愿意待在这里……”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王凤丽就出声打断了他:“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我就问了你这么一句,你这是要赶我走的意思?”

司聿侧头看向立在一边的赵管家,示意她送客。

他们母子间的话,不适合赵丹琪一个外人在场。

王凤丽怎么可能让他把赵丹琪送走:“丹琪是我的客人,我看你们谁敢让我的客人走。”

王凤丽那个架势是摆定了要护赵丹琪护到底了。

赵管家为难的看着司聿,最后默默的选择了退了出去。

赵管家退了出去,宽敞空旷的客厅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三人。王凤丽是早就在心里把赵丹琪当成了儿媳妇的,所以在她面前说话也没什么机会:“我看你是被褚梦琳那个狐狸精迷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就真的那么好,让你放着丹琪这么好的女孩子不要。你也不看看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

“你不愿意待在这里,我可以送你去南方岛,那边比较温暖,适合你去养病。”

司聿假装没有听到王凤丽说的话,面无表情把之前被她打断话说完。

“你……”王凤丽看着他固执的样子,恨铁不成钢:“你要气死我,我听说褚梦琳那个妖精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长的跟你很像的孩子,我看你是魔障了?当年她肚皮里面那个可是我押着她去医院打掉的……”

当年她逼着褚梦琳打掉孩子的事情,就是司聿把她放到冰岛去眼不见为净的导火索,她提什么不好偏偏提这个。

她也是被司聿的态度给气糊涂了。

司聿面沉如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任她在后面怎么喊,他都装作听不到。

那个失去的孩子是他心里最深的痛,天知道他有多么期待那个孩子的到来。

那个孩子不仅是他生命的延续,是他认为的和褚梦琳相爱的证据,也是他对一个完整的家庭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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