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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营救——以命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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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饱了,便被绑住手脚蒙住眼睛塞进了汽车后座,摇摇晃晃中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眼睛上的布条还在,不过她的手已经恢复了自由,她扯下眼睛上面的布条,发现这是个比较空旷的所在。

借着高处窗户里面透进来的光,可以看到这是个四面都是高墙的地方,一面墙上有个大铁门,看上去好像是一个仓库。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吃饭的时候好像是下午,因为她别头一天要饿的多。

出来正在盘算着现在是下午几点钟,来推测他们走了大概有多远。

昨晚他们带着她连夜换了两个地方,今天又换了三处地方,而且一次比一次逗留的时间短。

从这上面推算,司聿派来找她的人每次找到她的时间都有所提前。

那就是说,他们看到了她在上一个地点留下的讯息。

褚梦琳正想着,从窗户里面透进来的天光就渐渐暗淡了下来,仓库里面也黑了下来,有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褚梦琳已经不太害怕这种黑暗,可能是习惯了,这几天她经历的最多的就是黑暗。

黑暗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还没让她在喉咙眼里哼完一首歌,紧闭的仓库门突然发出刺耳的声音。

借着,门就被推开一条缝来,一个人被他们毫不客气的退路进来。

那人背着光,褚梦琳看不出来那人的长相,却觉得那个身形分外熟悉,那个身形就算是她闭着眼睛也能在心里描摹。

司聿在被这些人带过来之前,已经被人打了一顿,因为他们发现了他手上的表里面有定位装置。

适应了亮光的眼睛一下子进到一个光线黯淡的地方是什么也看不见的,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走了一段路,磕磕绊绊的差点摔倒。

褚梦琳的眼睛早已经适应了仓库的光线,刚才她看到这个人被推进来,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惊到了。

司聿怎么可能会来?

可是这个人越靠近,她就越能肯定这个人就是司聿。

他走路的心态虽然很狼狈,他冷峻的脸在黑暗中虽然很模糊,可是她能肯定这个人就是司聿。

“琳儿?”司聿对着漆黑一片的空间轻唤。

低沉暗哑的声线,是那个人。

只有那个人才会在很呼唤她。

褚梦琳鼻子发酸,眼角湿润,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巴,这个人这个时候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

他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他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要钱不要命的吗?

“琳儿?”

司聿站在原地没有再朝前面走,他以为他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他的眼睛就能够在这片黑暗中视物了,可是眼前仍然只是漆黑一片。

他今天下午就已经抵达了米兰,带着一帮人在褚梦琳的上一个落脚点扑了空之后,他恨的简直要发疯。

司文不是要司家家主的位置吗?他先不管上一辈人之间有什么纠葛,反正他是司至然唯一的儿子是没错的。

司文想要司家家主的位置想的要发狂。

现在司家重新回到了司至然的手里,但凡他还有一点希望可以让司至然把家主的位置给他,他一定会铤而走险的。

司聿认为这是他的一个机会。

他不指望司至然会帮他救出褚梦琳,对司至然来说褚梦琳是他的弱点,是同样该除掉的。

他能靠的只有自己,所以他打电话给司文,说愿意用自己交换褚梦琳,实际上他在自己身上带了定位器,可以让手下的人跟踪到他的位置。

司文信了,只是他被抓了,司文没有如约放了褚梦琳,他带在身上的定位器也被搜了去。

“琳儿……”

一只手微凉的手握住他乱抓的大掌。

“琳儿!”司聿摸到她掌心的疤痕,一下子就把日思夜想的人拉到了怀里抱紧,抱着她就像是抱着全世界。

褚梦琳由着他抱了一会儿,“你怎么来了?”

她说话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发颤,那是激动的,也是害怕担忧的。

“你怎么样?受伤了吗?他们有没有打你,还有……”司聿顿了一下,才说:“有没有欺负你。”

毕竟褚梦琳是个漂亮的女人,难免那些绑匪会生出不好的心思。

“没有。”褚梦琳说,“我挺好的,就是有点吓人,昨天他们……”

她本能的想说昨天他们拿刀说要砍她的手,说了只会让司聿更加担心,她就把话给硬生生的凹成了:“他们还给我喝了牛奶,吃了鸡腿。”

“听起来,好像你是在度假,不是被绑票。”司聿心里内疚自责堆积到无限高,他之前眼睛是有多瞎才会认为这个女人不爱她。

都这个时候她还在宽他的心。

褚梦琳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惊魂未定,只觉得额头上突然一滴温润。

一滴,两滴,滴到鼻间,她开始以为是这个铁骨汉子的眼泪,等到一丝腥味在她鼻间晕开,她才惊觉:“你受伤了?他们打你了?”

司聿抬手摸了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渗出来的血,估计是在车上被打出来的伤又在流血了:“没有,就是下车的时候撞了一下。”

司聿说的云淡风轻,褚梦琳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发觉现在他们的姿势有多不适合。

她从司聿的怀中退出来,尴尬的说:“没事就好。”

其实司聿差不多已经是强弩之末,刚才有褚梦琳给他当支撑,现在褚梦琳离开,他便觉得黑暗中一片天旋地转的,险些要站不稳。

“琳儿。”司聿伸手近乎惶恐把她抓了回来,心里稍微安定。

刚才他没见到褚梦琳,心一直吊着,现在人就在眼前,心情一放松下来,他才觉得全身都疼。

不仅头晕,右下的肋骨可能是断了吧,疼的让人受不了。

褚梦琳只觉得司聿抓着她的力道很重,黑暗中,却看清楚他怎么了。

她心里有点不安,特别是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怎么了?”

“没事。”司聿把涌到喉间的血又咽了回去,“琳儿,我刚才进来看不到好像扭到脚了,脚疼,你扶着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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