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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没关系,我舍得你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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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已久的滋味,依旧如记忆中那般迷醉芬芳,让慕瑾之欲罢不能,一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将她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逼她抬头面对着他,如此,才能吻得更深入。

不知吻了多久,每当许桑棠想推开慕瑾之时,就被他揽得更紧,吻得更深,男女力气有别,加上慕瑾之有武功有内力,许桑棠怎么都不是他的对手,越挣扎反抗,越遭到更狂野的对待。

到最后,许桑棠索性放弃,任由着慕瑾之为所欲为,谁知慕瑾之吻上了瘾,越吻越缠绵,每当许桑棠被吻得透不过气来时,慕瑾之就会稍微放开她的唇,吻她的脸,吻她的下巴,等她呼吸了新鲜空气,再次缠上她的唇。

“别,这么多人看着……”

被吻得神智昏昏的许桑棠终于想起关键问题,慕瑾之抱紧她,吻了上来,边吻边含糊道,“别担心,没有人敢看我们……”

“唔……”

第一楼里的客人,早在秦铁拔出刀砍翻一张桌子时,就跑得一干二净,当慕瑾之吻上许桑棠时,护卫们嗖的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阿玉和伙计们本想看个热闹,被护卫寒光闪烁的刀一晃,立马灰溜溜的躲到后厨去了。

偌大的第一楼,只剩许桑棠和慕瑾之两人,吻得天昏地暗。

而许桑棠,也由最初的抵触,渐渐沉沦,最后两只嫩藕般的手臂缠上慕瑾之的脖子,主动迎合。

她一主动,慕瑾之愈加癫狂,动作愈加狂野激烈,直将许桑棠的唇吻出血来。

“疼——”

许桑棠疼得一双眼睛,水雾迷蒙,水波潋滟,红唇微微红肿,水光润泽魅惑,看得人心动不已,慕瑾之温柔的吻去血丝,再次缠紧了她。

“娘子,娘子……”

慕瑾之一声又一声的唤着她,恨不得将她融入他的血肉里,从此,再不分离。

终于,在许桑棠被吻得两腿发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片时,慕瑾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娘子——”

刚一放开,慕瑾之又凑近来想要吻她,许桑棠连忙推搡着他,摇头拒绝,“不要,累了,脚软。”

“只是亲一亲,不做别的,只是一下……”

慕瑾之柔声哄劝着她,许桑棠仍是摇头,慕瑾之只得捧住她的下巴,蜻蜓点水的吻了吻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天知道,他几乎耗尽一生的自制力,才勉强控制这一吻不做任何停留的飞快擦过。

“娘子啊,你叫我如何是好?真想,真想……”

真想就这么要了你!要你成为我慕瑾之名副其实的妻子。

可又怕你不愿意,反倒将你推得更远。

慕瑾之喃喃的说着,又想吻她,许桑棠连忙偏过脸去,他的唇便轻轻擦过她的耳垂,惹得她的身子轻轻一颤,如六月含苞待放的嫩荷,被微风吹过,轻轻颤动。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慕瑾之,不要得寸进尺!”

慕瑾之叹息一声,不敢再放肆,只得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紧紧环住她的细腰,许桑棠自知挣扎不了,只得随他去。

“娘子,跟我回慕府好不好?”

慕瑾之的下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贪婪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柔声问道。

“不回!”

许桑棠拒绝得斩钉截铁,不留余地,慕瑾之清隽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眸中掠过一丝不舍和痴恋,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低声道,“那要如何才肯跟我回去?”

“慕瑾之,我说得很清楚了!最近几天,我只想呆在第一楼和许家。”

“娘子,可我们是夫妻……”

“你不用再说,我已经让下人回许家告知爹娘和桑榕,我今晚回娘家住。”

见许桑棠意志坚定,慕瑾之只得转移目标,“那我跟你回许家住,可好?”

“慕瑾之,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年纪轻轻就得了健忘症?我告诉过你,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一个人,懂吗?只得什么叫一个人吗?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下?……”

许桑棠脸上的嘲讽不留情面,慕瑾之脸色有些尴尬,“不用了,我懂,我只是舍不得你……”

“没关系,我舍得你就行。”

慕瑾之无语苦笑,娘子,你的话可真是伤人得很。

说话间,阿玉已经请了回春堂的大夫来,大夫姓李,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大夫。

许桑棠嫁给慕瑾之,轰动全京城,回春堂的大夫自然也知道,见慕瑾之也在,李大夫更不敢敷衍了事,仔细查看了许桑棠的伤处,才小心翼翼道,“夫人的脚伤并无大碍,休养几日,喝上几幅汤药,再涂上回春堂的秘制药膏,定能恢复如初。”

许桑棠还没说话,慕瑾之已冷然开口,“既然如此,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开药!”

老大夫被吓得一哆嗦,飞快写下一张药方,抖着手呈到慕瑾之面前。

慕瑾之接了药方一看,脸色一沉,眼神一冷,老大夫又被吓得一哆嗦。

“你开的什么药方?这味药这么苦,娘子怎么能喝?再写!”

老大夫不敢辩驳,抖索着又写了一张药方呈上。

慕瑾之看了一眼,又打了回来,“这味药药效太慢,再写!”

可怜的老大夫,在回春堂被人敬着供着,结果到了慕瑾之这里,连改了五六次药方不说,还差点被吓得失禁。

“不行,再写!”

改到第七次时,慕瑾之再次否决,老大夫两眼一翻,差点昏过去,跟他一起来的小徒弟连忙扶住他,连声唤着,“师父,师父……”

“行了!”

许桑棠瞪了慕瑾之一眼,把药方递给一个伙计,“就这张药方,去抓药吧!”

“娘子,可那药方尚有不足之处……”

“只是个砸伤而已,用不着大动干戈,只要你不来烦我,我抹点药膏,休养个三五天,准能好!”

慕瑾之还想再说,许桑棠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阿玉拿银子送大夫走。

老大夫没得慕瑾之允许,站着不敢动,慕瑾之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还不走?站在这里做什么?还要本公子送你吗?”

老大夫得了特赦,拔腿就走,腿脚利索得把他的小徒弟远远抛在后面,根本不像年过五旬的老人。

“这世上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小人,也不是君子,而是大夫,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只要生病,就得求到大夫门上去,你这样不尊重人家,小心将来人家得了机会,报复你。”

“这样医术浅陋的大夫,本公子若是生病,哪轮得到他们来看。”

“慕瑾之,人有高低起伏,你别太得意。”

许桑棠皱眉道,对慕瑾之的猖狂有些担忧,她一向小心谨慎,就算与客人开玩笑,也绝不失了分寸。

“为夫有得意的资本,娘子不必忧心。”

慕瑾之眸光流转,唇角上扬,漾出一丝浅笑,“娘子眉头皱得这么深,可是在为我担心?有娘子体贴牵挂,别说生病,就算是死,为夫也心甘情愿。”

“慕瑾之,不要轻易的说死啊死的,不吉利,我不喜欢听。”

“娘子不喜欢听,可是因为在乎为夫?”

慕瑾之笑道,他脸上故作轻松,眸光里却闪动着紧张和忐忑,紧紧盯着许桑棠的红唇,唯恐她的答案不是他心里想要的。

许桑棠沉默不语,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这个不算答案的答案,让慕瑾之失望之余,又松了一口气。

就在慕瑾之以为她不会回答时,许桑棠轻声开口,“慕瑾之,我是个人,人就有七情六欲,你问我不喜欢听生啊死啊的话,是否因为在乎你,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意义,就算是个陌生人,我也会在乎他的生死,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慕瑾之紧张的问道,许桑棠久久没有回答,慕瑾之再次问道,“娘子,更何况什么?”

许桑棠抬头看向他,他眉目俊美无双,眉梢眼角是世间难得的风华,眸光潋滟,顾盼生辉,眉心一点朱砂,更添灼灼光华,只需让人看上那么一眼,便会为他倾倒。

许桑棠忽而浅浅一笑,笑容里透着些难言的情绪。

“娘子——”

慕瑾之满心等着她的答案,许桑棠脸上的笑容愈加明媚,“更何况……”

更何况我们是夫妻啊!

更何况我曾经喜欢过你,那样的喜欢,热烈而温柔,执着而专注,是我从未有过的喜欢。

因此,才会更在乎你的欺瞒,更在乎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替身,我与她,谁先出现在你的身边?在你心里,谁才是你真正在乎的人?

我希望你跟我解释,只要你说的,我都会试着相信,可是你没有,你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避开我的问题。

若是你真的在乎我,对我解释几句,有那么难吗?

你算计皇帝,算计朝臣,算计任何人,我怕在你算计的人当中,也包括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

我真的很害怕,这样的欺瞒,刻意的背叛,在这个时空,在我第二次二十岁时,再经历一次。

而这次的我,再也没有能力让伤痕累累的心脏,重新愈合。

许桑棠垂下眉眼,掩去满脸的落寞和无助,轻轻开口,声音轻得仿佛能随风飘去,“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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