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极品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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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鹰应声而入,“公子爷。”

“拿去!”

赵鹰刚正幽黑的脸一红,“公子爷,这是妇人喝的药。”

他内力深厚,耳力又好,自然听到了慕瑾之和许桑棠的对话,慕瑾之睨了他一眼,“喝是要给人喝,但不是你,你拿去,给欧阳子喝!他若不肯喝,你就自己喝,喝三碗!”

赵鹰一听,头皮一紧,身为护卫,时常会受伤,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神医,但是,神医与公子爷……

也罢,神医,请您老多多包涵,反正您老经常试药,也不在乎多喝一碗妇人喝的药汤吧?

这么一想,赵鹰头皮也不紧了,心情也不沉重了,端着汤药出门而去。

赵鹰一走,纤云紧跟着退下,屋里只剩夫妻二人。

今日折腾得太晚,已过了凌晨,加上来了月信,身子疲乏,屋里熏香醉人,许桑棠缩在被窝里昏昏欲睡。

慕瑾之脱了外袍,只着亵衣,钻进了被窝里,一手横过许桑棠的颈下,抱着她,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柔的来回抚摸。

“娘子,可有不适?”

许桑棠微闭着眼,好一会才漫不经心的回道,“没有。”

隔了不到三分钟,慕瑾之又问,“娘子可有不舒服?”

依旧是慢悠悠的回应,“没有。”

过了三分钟,慕瑾之又问……

许桑棠终于不耐烦了,抬起眼皮,白了他一眼,丢下两个字‘啰嗦’,就再也不理他,转过身去,丢给他一个直挺挺的后背。

慕瑾之安静了一会,又摸摸索索凑过去,“娘子可有不适?”

‘噗通’一声,似乎有人被踹落地上,紧接着许桑棠的怒吼划破深夜的寂静,“慕瑾之,你再啰嗦,就滚去睡书房!”

守在门外的护卫,挠了挠耳朵,他们只听见寒风呼啸,大雪压垮树枝,其他的,什么也没听见。

身为贴身护卫,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一夜风雪,冬夜好眠。

半睡半醒之间,听得窗外有人低声交谈,许桑棠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摸,空空如也。

许桑棠睁开双眼,慕瑾之已不在屋里,房门虚掩着,慕瑾之和赵鹰的声音从门缝里飘了进来。

“他既要等,就让他等着,冬日天冷,又下了一夜的雪,娘子身上不舒服,懒得起身。”

这是慕瑾之的声音,隐隐的透着不耐烦,赵鹰迟疑道,“五六十岁的老人了,若等出什么病来,夫人到时候又和公子爷置气。”

慕瑾之略一停顿,恼道,“真烦,一大早的来折腾人,你派人跟他说,他儿子在宫中,是天大的好事,不是什么坏事,让他回去,别杵在慕府门口!”

“属下已经说过了,老人家不信,非要见夫人,非要听夫人亲口说才肯信,只说文远昨夜被一大队官兵强行带进宫,到现在还没回来,怕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想让夫人帮帮忙去宫里问一问。”

“老头子倔得很!娘子又没欠他们的!一大早的来吵吵吵,惹急了本公子,一窝蜂把他们文家全端了!”

慕瑾之的语气颇为怨怼,许桑棠听到这里,文远被带进皇宫,一夜未归,难道出了什么事?才劳动文伯伯那么大岁数的人了,不顾这么冷的天气,一大早来找她。

想到此,许桑棠高声道,“慕瑾之,我醒了,你让人把文伯伯带进来。”

门吱呀一声推开,穿着暗紫色狐裘大氅的慕瑾之翩然而入,腰间一枚白玉双鱼配,三千如墨青丝,被一顶白玉冠束得整整齐齐,一张俊脸,映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雪,更显得俊美如玉,艳绝倾城,眉心一点朱砂,红艳逼人,光华灼目。

一大早,就看到此等极品美色,许桑棠看得眼都直了。

慕瑾之走到她面前,显摆的转了个圈,“好看吗?”

“好看。”

许桑棠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今天穿得这么风骚,是要见什么贵客吗?”

“不见,这几日在家里陪你,等你好了,我再出门办事。”

他说着,在床沿上坐下,伸手揽许桑棠入怀,许桑棠顺势靠在他怀中,打了个呵欠,“我没事,不痛不痒,除了有点困倦,腰酸,没有其他不适,你有事尽管去办,不必顾忌我。”

慕瑾之抱着她,把玩着她的满头青丝,“天气冷,我也不想出门,索性放几日假,回头让厨房在房里,支一炭炉,我们就在房里喝酒,吃菜,岂不有趣?”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么一想,倒也有趣。”

“娘子诗才这么好,我竟然不知,不知娘子还瞒了我多少东西?”

“哪是我诗才好,这是一个名叫白居易的诗人写的,我借用一下。”

“白居易,男的女的?多大年纪?住哪?做什么的?有没有娶妻?娘子与他是什么关系……”

他一口气问出了十多个问题,许桑棠翻了个白眼,一五一十的回答他,“男的,已经不在了,不知住哪,当官的,娶过妻子,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听过他的名号。”

慕瑾之松了口气,许桑棠狠狠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是不是我出去买点东西,和小贩说过话,你也要把人家祖宗十八代查个底朝天?再这样,我可生气了!慕瑾之,说过多少遍,夫妻之间,贵乎坦诚,你要信任我!”

“我不是不信你,是娘子太美好,我怕……”

“我脾气差,姿色一般,身世也不高贵,只有你才会觉得我好,其他男子,哪会看得上我,你多虑了。”

“谁说没有?文远,龙炎,司马清熙,哪个不对娘子虎视眈眈?若不是为夫够狠够强,娘子早被这帮人抢走了!”

“放心,就算他们想抢,我也不会跟他们跑,我是个有品位的女子,懂吗?这世上,能入我的眼的男子,只有一人,那就是你!其他人,总是差那么一星半点。”

慕瑾之得了保证,心里甜得跟灌了一坛子蜜似的,一向有洁癖的他,不顾许桑棠刚起身,尚未漱口,抱着她连亲了好几口。

提到文远,许桑棠想起一大早来找她的文伯伯,“慕瑾之,文远是被谁召进宫的?所为何事?”

“何事?终归是好事。”

慕瑾之笑得颇为神秘,许桑棠瞥了他一眼,“好事?对他好,还是对你好?”

她知慕瑾之对文远的心结,对慕瑾之算好事的,对文远说不定就是坏事。

“知道你不信我。”

慕瑾之故作受伤的叹了口气,见许桑棠不理会,只好收敛受伤的表情,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许桑棠瞪大双眼,震惊得难以复加,“真有其事?文远也太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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