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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索回十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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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老王又来看望仝秀。仝秀办理了出院手续,中午还请老王吃了一顿,两人约定以后见面。

可老王的身份证和手机号都是假的,拍拍屁股走人,哪里还有半点痕迹。

老王揣着5000元钱,回到了县城。这下轮到井建民上阵了。

井建民还在老地方,中午时分,仝秀在教工食堂吃完饭,井建民走上前。

仝秀着实吃了一惊,伸手就掏手机。

“别报警呀,我又没把你怎么地,你报什么警呀?警察来了,你说什么?这校园里,到处都有监控镜头,可以证明我没非礼你。”井建民笑得很甜蜜。

仝秀稳定下来,恢复了傲慢,“你想干什么?”

井建民说:“呵,最近,有人卖给我一个二手mp3,我买回家一听,原来里面还有些东西没有删掉。”

“什么东西?”仝秀警觉起来。

“有一段录音,也不知这小子从哪里录的,反正是一娘们儿,自己说叫仝秀,嘴里叫着‘我贱,我贱,我愿意让野男人上。’我觉着和你重名,不知道是不是你。因为不太文明,要是弄到M大学的网上,学生们一听是您的声音,那不是脸上无光了?您可是德育老师呀,整天在课堂上教书育人的。”

“滚开!别跟我来这套。”仝秀怒道。

“我可以滚,可是这录音滚不了,它在mp3里好好放着呢。您还是先听听吧,听准了,如果不是您的声音,那我立马滚蛋。”

井建民说着,把mp3的耳机递给仝秀。

仝秀接过去,在耳边听了一下,脸色登时就苍白如纸。

“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就是为仝老师的名誉着想,想把mp3送给仝老师。”

仝秀愣了一会,说:“你回去听我的信儿,我会打电话找你的。”

井建民招手道别,说:“仝老师别报警呀,我什么也没说的。”

井建民看着仝秀匆匆远去的背影,吐了一口:小样儿?牛逼劲儿哪去了?真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归根到底,还得怕咱这玩智力游戏的。

井建民回出租小屋美美地睡了一觉,天还没黑,就接到了仝秀打来的电话:“是井建民?”

井建民说:“有话就说。”

“我约你晚上8点整,在粤海楼219雅间见面,钱我带上了。”仝秀说。

井建民说了声:“您打错电话了。”然后关了手机。他知道,仝秀现在已经是有准备了,从此刻开始,每一步都要万分小心,弄不好就被她抓住证据,他井建民就成了敲诈勒索的嫌犯了。

井建民换了一套黑衣服,戴一副大墨镜,扣一顶礼帽,把帽沿压到了额头。照照镜子,有点像佐罗,又有点像贼,左看右看,最像瘪三。他无声地笑了:这形象,比较酷。

7点58分,井建民一跛一跛地,走进了粤海楼。他看了一眼大厅里黑乎乎的摄像镜头,暗道:你录的不是井建民,是一个不相干的残疾人。

井建民慢慢地走上二楼,在219房间门前停下。他心里挺高兴,这个雅间的名字起得好:万事兴。

他刚要敲门,又停住了手。

不行,仝秀事先预订的这个房间,保不准她在这里做了手脚,在房间里安了摄像机。得换个房间。

井建民到到二楼服务台,对服务员说:“给我开一个雅间,然后,把219的客人请去,就说有个农民工等她。”

服务员把井建民带到210房间。井建民坐下,四下看了看,比较满意,对服务员说:“先不点菜,我叫时再进来点菜。”

不一会儿,仝秀推门进来。

“井建民,你来得准时呀。”仝秀坐下来,把肩上的黑包放在墙边的酒柜上。

井建民走过去,把黑包拿下来,打开包,里面的一个摄像机,钮扣大小的镜头,伸在包外。

井建民把镜头放回包里,把包放在仝秀的脚下,朝她乐了。

“既然你发现了,我就不录了。”仝秀说,“我们就敞开说话吧。”

井建民仍然沉默着,拉把椅子坐在仝秀身边,掏出一张白纸,铺在面前,又拿出一只铅笔,在上面写道:“我不喜欢你揣着mp3,我只写字。咱们开始吧。”

仝秀有点懞了。

“你把那段录音拿出来,我确认一下。”仝秀说。

井建民从怀里掏出那只mp3播放器,插上耳机,递给仝秀,然后在纸上写道:“是原件。”

仝秀听了听,放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报纸包,放在桌上。

“不用点了,没有假钞,我没有那么大能力,在一个下午就弄来这么多假钞。”仝秀说着,就把mp3拿起来,想揣到怀里。

井建民劈手夺过来,放在桌子上,举起桌上的烟灰缸,“咣咣”两下,将mp3砸碎。然后在纸上写道:“别想拿它去报案。”

仝秀又有点懞。

井建民把十捆钱一捆一捆地塞进内衣里,然后在纸上写道:“银货两讫,你可以走了。”

仝秀站起来,久久地看着眼前这个墨镜男,感慨地说:“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井建民写道:“过奖了。”

仝秀转身走了。

井建民双手摸摸怀里的钞票,硬硬的,很舒服。

井建民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把那张白纸点着,扔在烟灰缸里,看着它慢慢变成灰烬。

过了一会,他推开门,喊:“服务员,点菜。”

他点了一盘红焖大虾,一盘清蒸大闸蟹,一盘啤酒江鲤,想了想,又点了一个熘豆腐,一碗米饭,两瓶啤酒。

服务员看着菜谱乐了。

“你乐什么?”

“前三样都挺上档儿,搭配这个熘豆腐,挺有意思。”她仍然呵呵乐。

“怎么,不够最低消费价?”井建民问。

“够,够,这个包间最低消费价是500元,你这几样,合计621元。”

井建民抽出7张钞票,说:“不用找了。”

服务员兴奋得脸都红了,连声说:“谢谢先生。”

井建民打了个响指:“小意思。”顺手摸一下她,她没有拒绝,笑着瞅他一眼。

不多一会,菜上来了。井建民就着啤酒,把一盘熘豆腐吃得干干净净,然后,把剩下的三样菜打包带走。

井建民酒足饭饱,仍然一跛一跛地走下楼,到门外,招手打了个出租车。

坐在出租车里,井建民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城市,心里说:有钱的感觉原来这么美妙。

转念一想,这钱也不是他的,是孙平的。

于是,便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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