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未来岳父,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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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拿了口罩和帽子后如阵风般冲出医院,驱了车直接飞往市医院。

抵达的时候,男人特意压低帽子,快步冲进医院,在前台问清楚白莹莹的病房后直奔过去。

刚走近就听见里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妈,不用这么麻烦啦。”

“剥个葡萄皮怎么就是麻烦了?”病房里,白母将葡萄一颗一颗剥了皮,塞进白莹莹嘴里,“而且,我是你妈,你不麻烦我麻烦谁?”

林放左右看了眼,确定没有人后轻轻推开一道门缝。

白莹莹的气色很苍白,两颊鼓鼓的正在吃葡萄。

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林放的目光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可在触及她那条打了石膏的腿时,身子一僵,脸色骤然一变。

身后传来护士疑惑的声音,“你是?”

听见动静的白莹莹下意识看向房门,透过那道门缝,只看见站在外头的女护士。

白母顺着白莹莹的视线看向门外,“怎么了?”

白莹莹摇头,“不知道。”

护士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白莹莹看着她,“刚刚发生什么了么?”

“刚刚有个奇奇怪怪的男人站在门外看你,我问他是谁,他说找错人了,就走了。”

白莹莹疑惑蹙起眉头,“长什么样?”

“不知道,戴着帽子和口罩,没看见脸。不过很高,眼睛也很亮,目测应该是个帅哥。”

白莹莹失笑,“小花痴……”

站在楼梯口的林放目光沉沉看着再次紧闭的房门,头一偏靠在墙上,有些贪婪的眸子里,思念暗涌。

南南一觉睡到晚上七点,直至饿醒。

见还是沈奶奶家的房间,怔了一瞬后起身开始收拾东西,提着行李箱下楼,沈奶奶和沈均炎都在客厅里,见她拿着行李箱下来,俩人均是一愣。

沈奶奶第一个跳起来,“南丫头,真的把行李箱也拿下来了?你看着天都黑了,要不明天再让炎儿送你回去吧?”

南南刚想拒绝,行李箱已经被老人家强行夺过去,塞给后头走来的沈均炎手里,然后直接将南南推进饭厅,“你看你刚醒,肯定饿了吧,先吃饭吧,饿坏了可不行!”

于是又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扣留了下来。

吃完饭的南南还想着回霍宅,老人家死活不肯。

沈均炎重新将南南的行李箱提上楼。

南南想自己提,沈均炎没让,跟在这个大男孩后头,南南歉疚挠了挠头,“抱歉,我明天一定会离开。”

沈均炎转过身,一瞬不瞬盯着她,“为什么要跟我说‘抱歉’。”

对于不受欢迎的人来讲,离开是最识相的选择。

“因为给你造成了困扰。”

说完这句,南南越过沈均炎进了屋。

关上门待在房间里再也没出来过,拼尽全力拉低自己在沈均炎面前的存在感,不去惹他烦心。

她掏出手机给白莹莹打了个电话,确定她有好好休息才算放了心。

沈均炎没有立刻回屋,而是走到了阳台,不知为什么,他想起那天晚上站在这里时南南的模样。

整张脸写满了深情的思念。

他不禁抬头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心里腾起一股奇怪的异样,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总之,并不是特别舒服。

虽然玻璃瓶摔碎了他的确很生气,他也应该生她的气。

可她头上那个包,在她昏迷那天晚上,他足足揉了一个小时。

否则怎么可能一觉醒来,包就下去了。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她揉那个包。

……

霍景席体内注入抗体的时候,除了林泉择,只有苏礼煜一个人在房间里。

其他人都在门外守着。

十分钟过去,林泉择始终目不转睛盯着房间里那些仪器的各项数据。

没有任何异常。

霍景席除了在抗体注射进体内时,手臂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灼痛感外,没有其他任何感觉。

注射抗体的两个小时后。

细胞分析仪下,霍景席体内的病毒,在挣扎了两个小时后,成功被抗体破坏吞并。

检验室里在下一秒异口同声爆发出数句剧烈的欢呼。

林泉择坐在椅子上,双肩一耷,总算,长长的吐出口气。

被推出检验室的霍景席看着大伙脸上的狂喜,心头不住微微一软。

目光跳过所有人落向窗外沈奶奶别墅的方向。

很快,他很快就能回去了。

与此同时,正在完善沈奶奶素描画的南南笔锋突地失控。

好在画出去的那一笔不深,轻轻擦了擦就成功的擦掉了,要是擦不掉,这张画可就毁了。

因这一茬,南南也画不下去了,偏头看向窗外。

因不知道霍景席在哪里,所以她的目光也不知该追寻哪个方向,只能空洞的望着窗外。

他离开了这么些天,她已经有些习惯了,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的想他。

将沈奶奶的画收好准备明天离开之前交给老人家,南南爬上床想睡觉,却睡不着。

翻了几个身最后爬起来拿起画板再次落笔就画。

画的是霍景席的脸。

她画的很仔细,又凭着记忆,所以画的很慢。

这个夜,也仿佛被拉得很长……

林放在白莹莹病房彻底安静下去的时候,才偷偷溜了进去。

白母不在,守在白莹莹身边的是白父。

林放悄无声息走到白父跟前,从怀中掏出样东西递到白父鼻间,直到男人‘啪嗒’一声彻底睡死过去。

他道了声‘未来岳父,得罪了’后转身回到白莹莹身边。

白莹莹本身因受伤就睡得很沉,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里多了个人。

林放抬手抚上她的脸,疼惜又爱怜。

关于车祸的原委,他已经都了解清楚了,今天离开医院的时候,他特地去了趟警局,将那个酒驾司机狠狠暴打了顿心中才算舒坦了些。

他从眉眼一寸寸抚摸至她的唇,她的唇也很白,没什么血色,也不润,淡淡的干燥,可他却觉得这是世上最致命的毒药,让他一沾上,就舍不得再松开。

月色倒映,全洒在那个正偷香偷得难舍难分的男人身上。

翌日,白莹莹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爬下床一瘸一拐跳进浴室,嘘嘘完站起身,她下意识睁开眼睛,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刚准备离开,猛地又倒退回来。

瞪大眼珠子,满脸错愕看着镜中那张睡了一觉醒来后变成香肠嘴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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