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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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是在国外订做的,选样式,试穿,都需要白云秋亲自去国外。正好的是,左铭深忙,没有办法陪白云秋去。

白云秋故意让白盛夏给自己订了去国外的航班,这就是这几天,白云秋故意跟白盛夏走的很近,去哪里都要带上她。虽然大家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人想到白云秋的目的,只觉得她善良。

白云秋身上还有之前被郑生野的人打的伤痕,她拍下了照片,藏在了白盛夏的房间里,甚至在白盛夏的房间里放了打量的安眠药。

她要出国的那一天,故意跟左铭深说了很多话,但是有两句话重复了很多遍,其中一句话是,,“如果我死了,你一定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我们之前发生过的点点滴滴,一定不要忘了我。”

另外的一句话是,“盛夏也很喜欢你,如果我死了,盛夏也会对你好的,希望你也能好好的对待她。”

白云秋之所以反复强调这两句话,就是让左铭深不会忘了她。

左铭深只当她是结婚前恐惧症,并没有对她的话深究,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安慰着她,跟她说不会有事儿的。

当然,白云秋去机场,她也让白盛夏去送她,而且谁都不许跟着,只能白盛夏去。

两天之后,白云秋的死亡的消息传回了国内,她之前设计好的所有的证据便全部都指向了白盛夏。

还有她反复强调的那两句话,就像是在说她知道自己要死了,而且凶手就是白盛夏,还让左铭深娶了白盛夏!

之后发生的一切,就跟她想的一样,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她的阴谋。这就是当年发生的事情,白云秋在外边躲了五年,等她打听到郑生野又出了国,她这才又重新回了国。

她料想自己的计划非常的完美,不可能会有人发现的,但是没有想到,五年之后,郑生野还是发现了她,并且还不打算放过她!

“我的宝贝儿啊,这下雨了你怎么还在外边站着呢?快过来。”

王美含的声音打断了白云秋的所有想法,她也才发现原来已经下起了雨,脏兮兮的雨水低落在她的身上,她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哎呦,我的宝贝儿,我给你打上伞,别被淋着了。”

王美含拿着伞已经过来了,白云秋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迈着腿向前走了,王美含举着伞,亦步亦趋的跟在后边。

这一次,郑生野还让她拿左铭深公司里的资料,上一次她不敢拿,这一次依旧不敢。上一次能假死,这一次就不能了,假死一次可以,假死两次就没有会相信了。

上一次郑生野给了她两个星期的时间,这一次只有三天的时间,

“该死!”白云秋狠狠的咒骂了一句,脚狠狠一踢,踢到了地上的易拉罐,易拉罐被踹出去好远,当啷了半天才停了下来。

“哎呦,我的宝儿,是谁又欺负你了,”王美含心疼的不行,“是不是又是白盛夏那个贱货惹你不高兴了,宝儿啊,你别担心,妈妈一定会替你教训她的。”

白云秋莫得停住脚步,吼道,“你麻烦死了。”

“宝儿啊,你别生气,生气对皮肤不好。”王美含心疼道,“你告诉妈妈,是谁惹你了。”

“告诉你有什么用,”白云秋的耐心彻底没了,语气一点儿都说不上好,“你就会在这人宝儿,宝儿的,”

“我……”王美含语结。

“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去把你那个贱货女儿给弄回来,让她一直待在左家,给我们左家和白家丢人吗?”

“这,这,”王美含也为难,“我不是不愿意让她回来,那左铭深的态度你也看见了,我也是没办法呀,咱不能跟左家硬着来啊,宝儿,这件事还得看你啊。”

说起左铭深对白盛夏的态度这件事来,白云秋就更来气,也更加的不耐烦,眉头一皱,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也别烦我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白云秋回到房间,也没有干别的,而是又给郑生野打了一个电话,那边接的很快。

还不等那边说话,她便开门见山的说道,“拿左铭深公司的资料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那边的声音懒洋洋的,“什么忙?”

“告诉我,哪里能雇到人。”

白盛夏在和左铭深吃晚饭的时候,接受到了孩子被人绑架的消息。孩子被人绑出了医院,现在不知所踪。

在听见被绑架这几个字的时候,白盛夏抓着筷子的手就已经不稳了,她几乎是第一时间站了起来,并且就要往外冲。

谁都理解不了她现在唯一的希望被夺走了这种心情,左铭深没有拦她,只是派人跟着她。

白盛夏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医院,原来躺着孩子的两张小床现在空了,那些原来插在孩子身上仪器的线现在全部垂到了地上,病房里的线索,只有几个脚印,以及打开的窗户。

警察已经来了,并且做了现场保护,白盛夏进不去,当然她也没有心思进去。她拉住身旁的警察,着急的问道,“怎么样了?你们查到了什么没有?”

警察稳住她,颇为无奈,“女士,您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是破案是需要时间的,请您耐心等待。”

“等待?”白盛夏转身,指着那些仪器,满脸的痛苦,“两个孩子还生着病啊,我能等待,他们能等待吗?我求求你们,帮我把他们找回来吧,我不能再失去他们了。”

“女士,请您冷静点!”

空空的病床,冰冷的仪器线给她的刺激太大了,白盛夏痛不欲生,她迷茫又无助,眼前的穿着警服的警察就好像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可是警察跟她说,需要时间,需要等待。

“我求求你们,这也是左铭深的孩子,你们不能怠慢的。”声音已经黯哑道,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个警察似乎是新来的,好像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很是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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