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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最近怎么这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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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孟家欣着实的显摆了一把,在他们学校里能够开得起何家文这样豪车的人寥寥无几,瞬间,孟家欣就成了全学校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有云:“孟家欣棒了一打款。”

有云:“孟家欣给人当小三了。”

有云:“孟家欣原来是个富家小姐。”

各个版本满天下,一时间众说纷纭,孟家欣第一次体会了八卦的力量;第一次体会了当明星的无奈,原来当公众人物竟是如此的悲哀。

昨日还疾风暴雨的何家文,今日再走进公司如同换了个人,阳光灿烂。

全公司都知道昨天何家文抽风,但知道他抽风真正原因的也就莫志伟与任可盈两人,今天见他云过天晴,这两个人便纳闷起来。

莫志伟想,莫不是昨天的事情有什么误会,看今天何家文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任可盈想,莫不是安然那个贱丫头太过的会演戏,又用什么狐媚的招数将何家文给蒙骗了?

孟凯那片乌云算是从何家文的头顶飘散开来,但唐铎那片乌云却一直在何家文心头密布着,无法释怀。

因此,全公司何家文就看他不顺眼。

最近这段时间安然显得特别的忙碌,周末也不见人,这天安然与何家文吃过了早餐,何家文道:“最近怎么这么忙?”

安然道:“我做兼职啊。”

何家文道:“别太辛苦了。”

安然苦涩的笑了笑,她能不辛苦吗,不辛苦哪来的钱自力更生。

见安然不语,何家文道:“会开车吗?”

安然道:“不会。”

何家文道:“不会就找个时间去学,回头买辆车上下班也方便。”

“扑哧!”一声,安然笑了起来,道:“家文哥,你真逗,就我赚的这点工资,别说买车,就是个车轱辘我也买不起。”

何家文道:“我给你买,喜欢什么车告诉我一声。”

“……”安然的心底抽了一下,心慌道:“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受不起。”

说罢,她逃也似的跑出了家门。

那一刻,安然感动的有些热泪盈眶,怕他看到她的窘态,她不想在他的面前暴露她的软弱,她的伤感,说白了,她就是不想为难他。

安然的拒绝让何家文心里十分的难受,此刻的他就像只在热锅上的蚂蚁,备受煎熬,倘若一个女人连花你的钱都十分的不屑,那只能说明她根本就不在乎你。

在何家文的印象里,一个女人若是喜欢你,她就会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而安然现在无论做什么她都跟他划清界限,就连她出了车祸这么大的事情她都不肯跟他说一声,在外面遇到了困难,她宁愿去找孟凯也不肯来找他,何家文哪里知道安然是怕跟他牵扯的越多,将来她自己会越发的痛苦。

她只想默默守候他一年,就那么远远的看着他,每天帮他收拾房间,帮他洗洗衣物,她就够了,不想再奢求其他,更加的不敢奢求其他,新婚时他对她的疾言厉色,她已经饱尝了苦头,怎么敢在自取其辱,要知道被自己最爱的人伤害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她宁愿没有开始,也不想痛苦的结束。

就让她只是他生命里的一个匆匆过客,就让她永远都是他的好妹妹。

何家文不懂安然的心,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安然不懂何家文的心,就像黑夜不懂得光明。

他们两个总是在交错中前行,不知道谁诱惑了谁,关注着对方,关心着对方,却永远在交错中前行……

这几日安然都是十分的忙碌,好容易休了个礼拜天,她打算去蹲堵夏天,问问她最近是否春风得意。

安然坐在出租车里,边看外面的风景,边给夏天打电话,她刚找到夏天的手机号,便看到大街上有个中年妇女,神情恍惚的游走着,这个女人太过的熟悉,安然就是想忘也忘不掉,在她大喜的日子里,就是这个女人叫骂她是个狐狸精,从此她无端地背负上小三的恶名。

何家文的母亲薛兰,安然看着她的神情,觉察到哪里不大对劲,便要出租车司机将车子停了下来,安然赶忙朝马路对面追了过去。

“妈!妈!您这是怎么了?”安然气喘吁吁的追到了她。

薛兰愣愣的停了下来,看清来人是安然,立即横眉冷对道:“你个小狐狸精,没资格喊我!”

安然着实被薛兰噎了一下,她忙改口道:“阿姨,您这是要去哪里啊?我送您去吧。”

“躲开我!我去死,你送不送我!”薛兰恶狠狠的道。

安然又被她噎了一下,真的很想气愤的离开,但她看着薛兰的神情,此刻她的眼神略显涣散,就跟受了多大的刺激似的,就这样离开,她实在有些不放心,怎么着她都是何家文的母亲。

忍了忍,安然道:“阿姨,我知道您讨厌我,我走还不成吗,但您别站在马路中央走啊,您到便道上去多安全。”

“我就是来找死的,你再不走,就跟我一块死去!”薛兰怒道。

“阿姨,到底出什么事了,犯不上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安然试探性的问道。

此时,车水马龙,她们的周围汽笛声此起彼伏。

“我就是一个快死的人,没什么好开玩笑的,早死晚死都一样,早死早消停了……”薛兰无助的道。

“阿姨,出什么事了,您这样让家里人得多担心啊,有什么事您说出来,别这样啊!”说着,安然便焦急的去拉薛兰,恨不得立刻将她拉到安全的地方。

这时,周围开始有司机谩骂的声音传过来。

“阿姨,您看这样多妨碍交通啊,谁要是一不小心把您给撞了,家文他们非要急坏了不可。”

安然一个弱小的人儿,哪里是薛兰的对手,薛兰一中年妇女膀大腰圆的,她拉了她几下,根本就拉不动她,无奈安然恳求道:“阿姨,要怎样您才肯跟我到路边去,这里太危险了?”

“跟我儿子离婚!”

安然怎么也想不到,薛兰张口便是这样伤人的一句话,她不肯承认她,到死她也不肯承认她这个儿媳妇。

安然饱含着热泪,咽了咽苦水道:“好,我答应您,我什么都答应您,您别再这里了,求您了,太危险,家文、家欣会担心的!”

薛兰愣了一下,似是没有想到安然会那么快便答应了她,她极不情愿的跟安然往路边走,终于到便道上,安然道:“阿姨,什么大不了的事,您非要想不开啊?”

“医生说我得了胃癌,我活不长了,早晚都是一死,早死早逃生。”

薛兰的话,让安然为之一惊,胃癌?怎么可能,这对她和家文兄妹的打击得有多大。

“您告诉家欣了没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我不想拖累孩子,我这一辈子活的太累了,我憋屈啊!”说着薛兰便坐在便道牙子上痛哭流涕起来。

是啊,家被毁了,现在的生活又不尽人意,她这一生,不憋屈才怪。

看着薛兰哭,安然也忍不住潸然泪下,“阿姨……”

安然不知道该怎么劝薛兰,她连自己都无法说服,怎么去说服别人,她这一辈子就喜欢过何家文这么一个男人,就爱过他这么一个男人,而他给她的除了伤便是痛,就这样她也愿意痛并快乐着。

女人果然都是感性的物种,一旦付出真情,便会执迷不悟。

“我这一辈子就是毁在你这样的小三手里头,马伊莲那个狐狸精她不得好死,老天让她生了个傻儿子那就是报应,她想再生个健全的,怎么都生不出来那也是报应!”

薛兰的话,令安然心头为之一振,上次她小产的时候,大夫说过,向她这种第一次怀孕便不明流产的很有可能是习惯性流产,不排除终身不孕的可能,这件事一直萦绕在安然的心头,她的错误,有可能成为她众生的遗憾,也许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当妈妈了。

报应,难道这就是她抢了何家文的报应吗?安然越发的恐惧起来。

这个秘密揣在她的心口惶惶不可终日,她不敢想起,不敢提及,但薛兰的一席话,却在安然的心口划开了一条口子,她怕的直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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