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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还是小孩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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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连晋哥哥,现在都这么大的人了,你还要捏着我的手才能睡着呀?”

叶辞月一边打趣着眼前的赫连晋,一边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即便如此,即便是赫连晋现在还是清醒的状态,可他却依旧还是久久不愿意松手。

“傻瓜,我捏着你的手是为了让你在睡梦中别碰到你手上的针头。”

微微叹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叶辞月,赫连晋是满眼的心疼。

“你这个孩子,还说我是个小孩子,明明你自己才是个孩子,自己的身体出了这么大的问题自己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半夜把你直接送来了医院,你要是在家里高烧不退,你这不是要让叶老爷子担心死么?”

“什么?爷爷知道我生病了?”

听完赫连晋的话,叶辞月不由微微一愣。

“原来你心里还有叶老爷子呀,我担心你在‘道拉夫国际设计大奖赛’上没有获奖的消息被叶老爷子知道了,他会不高兴,所以我就提前安排了一个人,送他出国暂时旅行一段时间了。”

后面的话,赫连晋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是叶辞月的心里很清楚。

这是赫连晋帮自己争取到的时间,用来处理个人事务的时间。

非常宝贵。

而另外一边宽阔的马路上,因为已经到了深夜,所以整个路上基本没有任何行人,一辆黑色跑车在马路上飞速前进着,最终停在了医院的正门口。

古裕宸身穿一袭黑色西服,快步走下车,朝着病房住院部的方向走去。

就在一个小时前,助理把叶辞月所在的医院和病房号发给了古裕宸。

知道她生病是今天下午才刚刚得到的消息。

只是对于古裕宸来说,他不明白为什么昨天在Tina 的晚宴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生病了,还这么严重的来到了医院。

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吵闹,古裕宸赶到的时候,刻意把自己走路的速度放慢了下来,希望可以不要在半夜吵到正在休息的叶辞月。

只可惜,人刚刚来到病房门口,透过大门上的玻璃窗,古裕宸很清楚地看到此刻的叶辞月正躺在病床上,微微眯着眼睛,和赫连晋有说有笑的样子。

而站在古裕宸的角度,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赫连晋正紧紧握着叶辞月的手,只是原因,他并不清楚。

薄唇紧抿,古裕宸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狰狞。

修长的直接微微泛白,紧紧掐进了肉里。

如果可以的话,古裕宸完全不想看见这样的画面,不管原因是什么,不管叶辞月和赫连晋现在正在聊些什么。

轻轻地把手里拿着的补品放到了地上,古裕宸径直转身离开。

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古裕宸再次停下脚步。

视线从楼下网上看,正好可以看到叶辞月的那间病房,

深夜,别的房间都已经熄灯,却只有叶辞月的房间还亮着灯。

此刻的叶辞月或许还在跟赫连晋嬉笑打闹着,但是她不会知道古裕宸来看过她,更加不会知道,为了让叶辞月成为自己的女人,为了向全世界昭告叶辞月的存在,古裕宸在国外精心准备的晚宴,又是怎样原模原样的全部打散取消了。

第二天早上,尽管前一天晚上古裕宸睡的比较晚,但他还是一早就起床来到了公司。

因为今天是计划依旧的矿藏竞标会,只要是对这次的珠宝钻石矿藏感兴趣的企业都会来参会。

到达会场的时候,古裕宸看到整个会场里密密麻麻坐着四家公司,其中就有一家是刘氏。

“哦,欢迎各位今天来参加我们的竞标会,不过我数了一下人数,好像还少一家。”

闻言,古裕宸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转头朝身后的助理瞪了瞪眼睛,那眼神就好像可以把它剥皮抽筋一样。

“你之前调查的不是说整个会场都只有四家公司么?怎么还会存在第五家?”

听完古裕宸的话,助理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之前调查的时候明明是这么显示的啊……要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最后的一家企业是临时加上去的?”

古裕宸转过头,视线微微眯起,眼神看上去渐渐变得犀利起来。

原本他只是想演一场戏,可如果成员一旦增加,不确定性就会增加。

也不知道这个临时加进来的公司到底是哪家。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推开会议室大门的瞬间,出现在众人眼前的那个人,简直让大家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叶小姐?你……怎么来了?”

没错,此刻从门外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叶辞月。

“怎么?我就不能过来么?”

叶辞月嘴角微牵,视线从屋子里环视一周。

眼神从古裕宸脸上略过的时候,就好像古裕宸是空气一般透明的存在。

直接忽视。

“我虽然长时间都没有接手叶氏集团的事情了,但是不意味着我完全不管呀。这次正好连晋哥哥有事,我就代表连晋哥哥来参加这次会议了。”

古裕宸的视线并没有朝叶辞月的面庞上看过去,而是意味深长地盯着叶辞月的手背看了一眼。

那密密麻麻的针眼,想来这段时间在医院,叶辞月也没少吃苦头。

只是昨天凌晨还在医院挂水,现在就直接飞奔过来做竞标案,古裕宸的心里不由微微一阵疼痛。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既然我们所有的竞标公司都已经到了,那我们的竞标会就正式开始了,下面请大家依次提交自己的竞标案,并且对自己的竞标案做相应阐释。”

按照顺序,叶辞月阐释的顺序在古裕宸的后面,所以在古裕宸上台各种潇洒演说的时候,叶辞月是坐在台下的。

只是全程,叶辞月都没有抬过一次头,视线和古裕宸之间也没有做过任何的交汇。

就好像是一个陌生人,又好像对古裕宸的言说内容完全不感兴趣,甚至又好像在准备待会自己的发言稿。

总之,叶辞月的心思,古裕宸猜不出来,也不想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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