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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 有定窑的瓷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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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洛雨菲见此赶忙开口说道:“姐夫,你要不在讲一讲这个彩瓷吧!也让唐佳佳和唐夫人好好的想一想!”

听着洛雨菲这话,许乐点了点头说道:“在我国制瓷历史长河中,彩瓷的出现,结束了漫长的“南青北白“的一统局面,瓷苑于是百花盛开,绚丽多姿。千百年来,彩瓷超卓而被世人公认者,举凡有三:元、早明、清初青花及釉里红分享釉下彩极品之殊荣;明成化斗彩矗一峰之巅;清三代珐琅彩绝唱一时。

另外,各个历史时期各窑口的其他一些具有特色的彩瓷,也受到人们的赞誉。然而,还有一个独树一帜的彩瓷品种,却长期不公平地被淡漠遗忘,甚至几乎被湮没,这就是晚清至民国初年名噪遐迩的浅绛彩瓷器。

清代康雍乾盛世之后,处于全国制瓷中心地位的景德镇,瓷业生产开始滑坡,御窑的瓷器工艺水平也无更多创新,呈逐渐衰退趋势,至今人们谈到清代瓷器,总把“清三代“作为口头禅,虽然有失偏颇,但也并非毫无道理。

到了道光咸丰时期,一批极富文化素养的绘瓷艺人,突破传统束缚,锐意创新,借鉴元代以黄公望为代表的山水写意中国画的风格,开历史先河把诗书画印紧密结合移植到瓷器之上。他们大胆运用水墨勾画轮廓并略加皴擦,以淡赭和水绿、草绿、淡蓝、淡紫等色彩渲染,兼工带写,所画瓷器的画面淡雅柔丽,素静空灵。

由于这种技法在中国画的术语中被称作‘浅绛’,所以瓷界把以这种技法绘制的瓷器称作浅绛彩瓷器。浅绛彩在绘瓷技艺上有划时代的进步意义。

首先,它大规模运用诗书画印相结合的中国画风格,融入艺人对书法、文学的理解,使瓷画面貌焕然一新,丰富了文化内涵,提高了艺术品位,成为景德镇近现代彩瓷风格的开创者。

其次,它打破了以前瓷绘分工过细繁复的套路,从师法宋院的工致转而师法元人的淡雅,与御窑纹饰的繁缛工整比较,更显得疏朗活放。

再者,与御器由宫中发样,工匠按样照描照填,画面呆板缺乏个性相比,浅绛彩艺人则从图稿设计、勾画渲染、书法题咏直至署款印章等,皆由一人完成,画面极富灵气,个性张扬。

晚晴至民国初年,有一大批回话浅绛彩的艺人,仅从资料记载以及一些藏家已有的传世作品来看,比较知名的已不下五十六人。

民国时期在景德镇瓷界翘楚出众的珠山八友中,在早年也都曾绘制过浅绛彩瓷器。遗憾的是,由于浅绛彩瓷器为低温焙烧,料色容易衰褪脱落,作品的保存难度大,到了民国中后期,逐渐被高温彩料所取代,因而浅绛彩从兴起到消亡只有短短的七八十年时间。

尽管如此,他毕竟是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景德镇瓷器最富创新精神、最具代表性的制品,在我国陶瓷史上,当之无愧应占一席之地。”

看着许乐侃侃而谈,洛雨菲忍不住给许乐竖起了大拇指。

许乐笑了笑,看向唐佳佳和唐夫人。

唐夫人看着许乐介绍的东西,一直表情都是淡淡的,似乎都不是很满意。

许乐不由得开口说道:“唐夫人心仪的不知道是哪一种古董呢?莫不是对瓷器不感兴趣,想要字画?还是……”

听着许乐这么说,唐夫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相比于你介绍的这些,我更想要看看定窑的东西,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

许乐有些无语,不过还是保持着脸上的笑意说道:“当然有了,唐夫人这边请!”

‘要定窑的东西就早点说啊!自己这里可是有好几个!’

许乐将唐夫人几人请到另一侧屋子指着几个展柜说道:“唐夫人,这几个都是定窑的,不知道您想要哪一个?”

“这第一个是定窑白釉描金折沿盘,北宋年间的,高1.9cm,口径18.7cm,足径14cm。盘折沿,浅腹,圈足,胎体坚硬,里外施白釉,釉色洁白光润,上施金彩,均已脱落。

南宋人周密撰《癸辛杂识》曰:“金花定碗,用大蒜汁调金描画,然后再入窑烧之,永不复脱。”以描金技法装饰的定窑瓷器传世甚少,海内外仅存10余件,其金彩均有不同程度的脱落,可见“永不复脱”不足为信。

定窑工匠所以用大蒜汁调金粉,是因为瓷器表面光洁,要使金粉附着其上,必须使用具有粘性的调和剂。大蒜汁既有黏性,又易于就地取材,是一种理想的天然调和料。

第二个是定窑白釉印花蟠螭花卉莲瓣纹洗,北宋,高4.6cm,口径17.4cm,底径10.7cm。洗口微撇,浅弧壁,平底。通体施白釉,口镶铜釦。

洗内近口沿处印一周回纹,内壁刻划蕉叶纹,内底模印折枝花及蟠螭纹。此洗综合运用印花、刻花装饰技法,印花纹样清晰,刻花刀工有力,为宋代定窑瓷器中颇富代表性的器物。

第三个是定窑白釉印花缠枝海石榴纹笠式碗,北宋,高5.7cm,口径20.3cm,足径4.4cm。碗呈斗笠式,圈足。内外施白釉,口镶铜釦。碗内印花装饰,近口沿处印一周回纹,内壁印缠枝石榴花纹。

石榴因多子而满足了人们祈求多子多孙的愿望,故被赋予吉祥寓意,被大量用作各种工艺美术品的装饰题材。此碗所印缠枝石榴花异常清晰,反映了定窑印花瓷器高超的制作水平。

第四个是定窑白釉刻花萱草纹盘,北宋,高3.4cm,口径16.9cm,足径5.6cm。盘撇口,弧壁,圈足。通体施白釉,口镶铜釦。盘内划花装饰,满饰缠枝萱草纹,外壁光素无纹。

此盘采用覆烧工艺,即将口部朝下倒扣装烧。覆烧时,为防止盘口沿与支圈粘连,口沿不能施釉,以致露出骨胎,形成毛涩的“芒口”。所以宋人有定瓷“有芒不堪用”的说法。

为了弥补这一缺陷,人们遂在芒口处镶一圈金、银、铜等,被称作“釦”。据《吴越备史》记载:“九月十一日,王进朝,谢于崇敬殿,复上金装定器二千事。”此处之“金装定器”,即指这类镶有金口的定窑瓷器。

这种工艺在唐、五代定窑瓷器上已有所见,当时镶金属釦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使器物显得奢华尊贵。定窑覆烧法流行后,镶金属釦不仅具有装饰功能,而且还能遮掩“芒口”的缺陷,因而更加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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