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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还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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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就好像没有任何的重量一般,走进卧室转身踢上了卧室的门,将她抵在门口。

顾穆泽看着她自从进了这个房间一直紧锁的眉头与微抿的红唇,轻啧了一声。

“解开”他逼的越发紧了,微微张开双臂,声音低沉嘶哑。

江尔思低垂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如同展翅高飞的蝴蝶,她来的时候就在想,从她逃开这里到今天订婚的消息宣布,他积攒的怒火怕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可他的吻轻柔的如同羽毛一般落在她的唇角,炽热的呼吸打在细嫩的皮肤上,叫她毛骨悚然。

“你……”江尔思轻轻咬了咬牙,纤细的手指勾上他精壮的腰间围着的浴巾,摇摇欲坠的浴巾被她这么一扯就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顾穆泽看着她不停轻颤的睫毛,眼底闪过一抹暗光,扯着他纤细的手腕将她甩在了柔软的大床。

随即而来的是他炙热猛烈的吻,不知是他全身的重量都在她身上,又或者是她的错觉。

顾穆泽周身气场变得阴沉狠厉,惩罚一样的咬着她的唇舌,好像这一刻才释放了他心底强烈的占有欲。

被他这样吻着,江尔思的思绪越发迷乱,唇上一阵刺痛,铁锈般的味道逐渐弥漫开来。

“唔!”他竟然咬她,江尔思吃痛的推他,推不开。

她看不清顾穆泽的神情,看不清他此刻眼底猩红的偏执与翻滚的欲望。

自从她说要与他彻底结束的时候,他的心里就绷着一根筋,后面到她逃开,再到她今天宣布婚约,那根一直绷着的筋就彻底的断了。

那一刻看着报纸上她与别人的婚约,他只想将这个小东西抓回来,永远的囚禁在他身边。

夜晚的微风从窗纱里吹进来,凉意洒在她冷白的皮肤上,江尔思快被吻的窒息,推搡的力道渐渐减弱,她昔日冷清的眼眸渐渐变得失神。

顾穆泽松开她的唇,凉薄的唇慢慢移到她的耳边,轻咬她小巧玲珑的耳垂。

“还跑吗?”怔愣间他低磁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警钟在她耳边敲响,瞬间打破了她的失神。

“嗯?”顾穆泽抬手捏着她白皙的下巴,逼着她看他。

轻微的痛感让她的眉头蹙起,她抬眸就对上了他沉沉的眼神,里面的波涛汹涌,令她忍不住的轻颤。

“是觉得订婚的消息已经发出,所以今天才这么乖的跟顾家的人回来,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是吗?宝贝儿?”

他的薄唇上带着潋滟的血色,轻轻的勾起,眼底却没有一丝的笑意,好像火山爆发之前的平静。

江尔思不知道怎么说会激怒他便索性不说话。

顾穆泽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消瘦的锁骨,江尔思轻颤了一下。

不知道为何他还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可他冰凉的指腹落在她身上的时候,让她无端的想起那晚狠厉的顾穆泽,他与那晚的人一点也不同,却更让她排斥。

“怕我?”她只瑟缩了一下,他就察觉到了,却只轻轻挑了挑眉。

“顾穆泽,你是故意的……”她闭着眼睛,抓着床单的纤细手指渐渐用力。

故意让她想起。

这是她今天进来说的第一句话,却并不让他感到愉悦。

“宝贝儿,这不是我想听到的话……”他轻啧了一声,狭长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的样子。

哪怕双颊绯红,眼底却没有任何沉溺,就像当初那般,即使前一秒那么深爱,却也能在下一秒在她觉得不值的感情里迅速抽身。

她的肩膀那么纤弱,好像他一用力就能捏碎,却永远都不屈服。

“我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提离婚。”

可她不仅提了,还敢与别的男人订婚,这样的认知让他心底那些深埋的阴暗与偏执瞬间控制不住。

顾穆泽捏着她的下巴,如野兽般的眸子一寸一寸的打量她。

他想看到她失控,看到她被欲望掌控,想要她的红唇里不由自主的叫着他的名字,更想要她只为他一人所有。

“宝贝儿,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他猛的咬上她纤细的锁骨,轻薄的裙子在他手下化为碎片。

黑夜很长,夜间的微风吹过,偶尔传来女孩低泣的呼痛与男人的粗喘,很快被掩盖。

顾穆泽很久没有这么失控过了,哪怕是当初江尔思还爱着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对待过她。

可她委实太气人,一开始打定主意要惩罚她,让她说出再也不跑的话,后面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顾穆泽活了这么多年,只有在这一个小东西身上尝到了什么叫嫉妒。

一开始她还忍着,后面才开始喊疼,再到后面眼泪止不住的流开始求饶,顾穆泽也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天快亮了的时候,他才放开怀里的人儿,抱着她进了浴室,她早已经承受不住昏过去了。

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一张白皙的脸庞布满红霞,眼角还带着泪。

顾穆泽轻笑一声,伸手勾走了她眼角挂着的滴泪,在他的印象中,他们在一起的次数寥寥无几,还都是不美好的记忆,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哭泣全都是因为他。

江尔思有意识的醒过来是在第二天的晚上,她只记得她早上被阳光晃醒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身旁撑着手臂的男人又一次压倒了。

“醒了?”顾穆泽低沉的嗓音传来,江尔思的红唇微肿,嘴角还有伤口,浑身上下都是青紫,只套着一件他宽大的黑色衬衫,喉咙嘶哑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微微偏头,顾穆泽就坐在卧室的沙发上,也不知看了她多久,一身纯黑的高定西装,矜贵淡漠,好似昨晚那个发狠了折腾她的人不是他。

江尔思无力的撑着手臂坐起来,浑身都疼,尤其是双腿间,但她难以启齿,她真的觉得昨天晚上,顾穆泽是想要她死在床上。

顾穆泽走过来,捏了捏她的下巴,“疼吗?”

他的面色冰冷,看起来冷淡又禁欲,问出的话却和昨晚捏着她的肩膀,眼底一片赤红,似要将她吃拆入腹的人一样。

“疼就记住!”昨晚她疼的要死,哭着求饶的时候,他这样狠狠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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