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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卿子廉,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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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悬渊见铁柱一脸吃瘪的模样,满脸笑意的进了雅间。

  铁柱没有进去,站在了门口。

  约的人还未到,这也在叶悬渊的意料之中。对方从来都是不会迟到一刻,也不会早到一刻。

  坐下后,自顾沏了一杯茶。樊楼作为皇城最大的酒楼,连茶都是贡茶。

  一般人或许不知这樊楼东家是何人,但朝廷的高官们都是知晓的。

  此人与叶悬渊一样,同为天下四公子之一――柯易寒。

  说起这天下四公子,除了天下第一将叶悬渊和天下第一谋士柯凛――柯易寒以外,另外两人一是第一富程立雪,二是天下第一剑客血衣夺命。

  这叶悬渊众人皆知,九王也,战王,兵马大元帅。

  这柯易寒也知,是大将军李云的幕僚。陈国之所以边塞安定,北靠李云,南靠战王。

  李云现在的一切成就,都离不开背后的柯易寒。

  程立雪手下的商会遍布各国各个行业,虽然与祖上脱不了关系,但自身也是一个极富商业头脑的人。

  至于说血衣夺命,是一个江湖人士,年少成名。每次出现都身着红衣,一出现必有人丧命。武功极高,曾在武林大会打伤武林盟主后毫发无伤的离开。

  血衣夺命是在十多年前突然出现在江湖中,一出现便吸引了江湖各个势力的注意。他不止剑术了得,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一个少年,未来可期。

  追杀的,拉拢的都不在少数。

  其实当时与他一起的还有两人,一男一女,同他一般大小。另一个少年的武功甚至在他之上,但出现人前都戴着鬼面具,人称玉人鬼面,只是不知何时开始,再也没见到过三人同行。

  每次出现都只有血衣夺命一人,其它二人不知所踪,各大势力为之惋惜。

  没人知道他们是何人,包括血衣夺命。

  四公子都有自己的独到才华,当然能列为四公子长相也是极为出众的。

  叶悬渊由于影响力最大,也被列为四公子之首。

  别人不知这血衣夺命是谁,但叶悬渊可是熟悉得很。

  他师出同门的师弟,也就是今天约的这个人,卿政,卿子廉。

  叶悬渊与叶辰和叶羽并非一母所生。叶悬渊的母亲张贵妃在他出生的时候难产逝世。那时候的武帝叶岚伤心欲绝,张贵妃一个宫殿的人都给她陪了葬。

  武帝与张贵妃的故事,感动了不知多少有情男女。本以为张贵妃死后,武帝会把对张贵妃的宠爱转移到九皇子身上。

  事实却并非如此,武帝自九皇子出生后就对他不闻不问。九皇子因为失宠,受了不少冷眼与欺凌。

  关系比较好的就是太子叶辰,与小公主叶羽。

  武帝在位三十年,一共有十三个皇子。最大的太子现年三十,最小的十三皇子也只有十岁。

  叶悬渊作为九皇子,地位很是尴尬。好在自身天赋异禀,勤奋好学。两岁识字,五岁作诗,整个朝堂内外都为之感叹。

  这下武帝该重视他了吧?不然,武帝依然放任其自流。

  在众人眼中,九皇子是少年老成,性子稳重,行为举止得体。

  直到十岁的时候,九皇子直接被武帝送离出宫。没人知道去向。

  六年后,九皇子归来,少了分老沉与拘束,多了分锋芒与肆意。刚回京就被遣派南疆。不负众望,九皇子不仅才能没有被泯灭,反而得到了全面的发挥。

  一场大战,以少胜多,名震天下。

  边塞四年,武帝蹦,太子辰帝即位。封战王,兵马大元帅。此后六年,一直镇守边塞。

  很多人都好奇九王离开的那六年,究竟去了何处。知道这个问题的,就只有他自己再加上师父天道子,和师弟――卿政。

  其实还有两个知情人,一个是武帝,另一个人,是他一辈子的遗憾与愧疚。

  自从那件事以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偶尔对方也会给自己找点麻烦。散布一些不良言论。他也从不去辩解,一是觉得没有必要,二是不想和他的关系变得更恶劣。

  这次恰好有这么一个契机,也许这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两个骄傲的人,总有一方要先学会低头。

  茶几上燃着檀香,一缕轻烟笔直向上,然后缓缓散去。和着茶香,闻之头脑清醒,心情愉悦。

  突然,一股凉意袭来,轻烟斜散,窗户被人推开。

  叶悬渊抬眼望去,只见一红衣男子抱着手,靠在窗沿上,直直的盯着他。

  那一瞬间二人眼中包含的东西可能连他们自己也道不清。

  “衣品还是那么差。”叶悬渊收回目光,嘲讽道。

  卿政直起身子,走到茶几前盘腿坐下。对面的人给他递了一杯茶。他毫不见外的接过,送入唇间。

  放下茶杯,伸出舌尖,拭去嘴角的水渍。无意间露出绝世风流。

  “我们很熟吗?我绝对不认识你这么丑的人。”卿政冷笑道。

  没错,他们只道叶悬渊说话伤人,常常让人无言以对。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是受了卿政的影响。

  叶悬渊没有再反驳。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喝着茶,两个人像是两个世界。

  叶悬渊拿起茶壶,可许久也不见流出一滴茶水。这才发现,他们竟然生生喝完了一壶茶。

  从别后,再相见,不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满肠思绪。

  “好了叶迈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婆婆妈妈了。有什么鬼胎直说。”卿政放下手中的茶杯,对叶悬渊道。

  叶悬渊放下一点都不懂事的茶壶。

  笑了笑,笑的时候,眼睛微弯:“卿子廉,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是呀,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敢见再我和师父了,没想到脸皮还挺厚,是吧王爷大人。”

  叶悬渊嘴角的笑意凝固了一瞬,随即又放松开来:“是呀,年纪大了,不那么看中这些无用的东西了。”

  “对你来说不重要,可有些事,师弟我可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卿政好不留情的撕开他们现在伪装的和平。

  “叶迈之,你说你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界上?我知道你今日找我来所谓何事,不过我告诉你,我看上的人,谁都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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