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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特殊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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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白言扶的情绪似乎稳定下来了,她挣脱开南宫楚狂的怀抱。自己一个人在旁边就地坐下,双手环抱着膝盖,尖下巴支在膝盖上继续讲道:“等我因为听到打斗声儿寻到外祖父的时候,外祖父已经和此间的主人缠斗不休,他们是一男一女口中叫嚣道‘老东西,这么多年不见,你比起当年可是一点都没有长进啊,我们在此处静心修炼这么多年,就想只有一日出去找你报仇,没想到你居然自己走了进来。真是天助我也让我们二人大仇终于能报了。’听他们如此叫嚣我外祖父也并未回答,只是竭尽全力的抵挡二人。”

“我外祖父一向都是属于雷火属性的灵气,最惧怕的就是云雾属性的灵气,没想到那二人似乎是专门为了针对我外祖父而修炼,不仅仅两人的属性都是云雾,而且一招一式都似乎为了克制我外祖父,无论外祖父捏什么口诀和幻化出来什么样的东西,他们二人都能够迅速破解。”

将先前那些事的时候,白言扶语气里会有无奈会有愤怒会有悲伤,但当讲到她外祖父与那二人搏斗时,白言扶的语气里只充满了痛苦。因为她内心深处知道外祖父最后的不幸惨死或许根本就是因为她自己。她才是真正谋害外祖父的罪魁祸首。

“眼见他们二人配合默契,外祖父开始左右难以招架了,没有办法的,外祖父只好祭出了他多年不用的武器小黑。”

想到这里白言扶突然开始回忆起当年他第一次见小黑的时候要啥样子,当时他人还小,身上又没有多少灵气,第一次见最具有杀伤性的武器,便是小黑。

小黑剑如其名,通体漆黑长约五尺有余,在剑里面已经算是十分巨大了,它周身泛着一股寒光,外溢的血腥之气,似乎在昭告着它曾经使多少修士和妖兽成为刀下亡魂。

白言扶心里回忆着那小黑,嘴上却继续讲着,“只见我外祖父手执小黑,直指天空,口中默默念着口诀。下一秒,刚才头上还晴空万里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我知道,这是外祖父叫尹天雷在小黑身上,再结合他自身的雷电属性来对那二人下杀手了。”

白言扶,转过头来对南宫楚狂说道:“你是最知道我的,我一向都是最憎恨杀戮的,然而在那一刻,我真的希望外祖父能够用小黑杀死了二人。或许是天生灵敏的直觉吧,我深深地感受到那二人对我们的恶意,明白那二人似乎下定了决心非要将我们置于死地。”

说到这里,白言扶走过来拉着南宫楚狂,将他带到石墙面前,一副图一副图的指给给她瞧,

“你看这就是当时打斗的场景。”

顺着白言扶手指所指的壁画南宫楚狂看过去果真在画面中,清清楚楚的展现着白言扶刚才描述的场景,他的心中不免疑惑那是壁画是谁刻上去的?白言扶看样子这么多年从没来过这里,而如她口中所说她外祖父因为这件事情已经去世了。那么雕刻这些笔画的,自然就是当年的两个仇人了。

南宫楚狂绕开还在仔细端详着壁画的白言扶直接走到最后几副图面前。仔细一看,在接连前面的一想南宫楚狂,不免心中大惊。因为在这最后一副图中那老者倒地受伤,看样子应该是白言扶的外祖父,旁边的两个成年人自然,应该是那两个仇人,但这两个仇人,一个看起来并无大碍,而另一个小腹却被插着一把像刀子一样的东西。而手握那像刀子样的东西的人竟然那是图中的总角小儿。

如果这一切都如白言扶所说的话,那说明最后杀了那个仇人的人竟然是白言扶,是幼年的白言扶,而且是之南宫楚狂认识她以来最厌恶憎恨杀戮的白言扶!

南宫楚狂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壁画,他希望是自己理解错误了,怎么可能是白言扶呢?

这时候白言扶来到南宫楚狂的身边,看了看这几副图,道:“看来那人要克制,壁画雕刻的确实十分仔细,一点一滴都不肯放过。”

白言扶扭过头来看看南宫楚狂的表情。接着说道:“南宫此刻你看到这壁画有什么感想,是不是不相信这图中的总角小儿是我是不是更不相信是我杀了那个人。”

听到白言扶像自己这样的问话南宫楚狂心里明白,看来这壁画中所记录的全部都是事实。他不由得在心中更加的心疼白言扶了,让白言扶去做杀人的事情岂不是让他自己违背自己的天性。

然而白言扶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万万的没有想到。

“南宫你以为我会后悔杀人吗?或许对于其他那些被我杀了的修士或者是妖兽,我痛下杀手的时候没有过多的想法,然而时候必然会后悔。尤其是那些被我删的修士。如果他们家中有妻儿老小,就算哭瞎了眼,盼白了头也盼不回他们,我便会有一点点的愧疚。”

南宫楚狂看着白言扶说着说着嘴角扬起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他不由得心想这还有说认识的白言扶吗?

“然而对于杀了这个人我从不后悔,甚至我很后悔没有将这两个人全部杀死,反倒留下一个人,使他有这闲情雅致在此刻这些许的壁画,又接连使出连环计,将我们二人都套在了这里。”

南宫楚狂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的西门老板请求他们帮忙取那什么累丝豌豆文樟果根本就是下套,让他们往里钻好,将他们骗到这里,想来西门老板一定与这当年的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看到南宫楚狂恍然大悟的样子,白言扶冷笑道:“你一向总觉得自己是水晶玻璃心肝儿的人,看事情最为通透。还总是笑我是直肠子,没想到这一次我讲了这么长时间的故事,你竟然才反应出来这其中的玄机奥妙。”

看到白言扶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南宫楚狂并没有反驳她,其实南宫楚狂之所以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是因为白言扶自从到了这里或是悲伤或是无奈或是愤怒或是伤痛,情绪大起大伏。而南宫楚狂自然是把一颗心都拴在了白言扶身上,他光顾着听白言扶的故事,又要想着怎么安慰白言扶,所以自然无暇去想那些弯弯绕绕。

白言扶右手手指轻轻点着那最后一副图,左手轻轻抚摸着头上插着的一根白玉钗子。看他做这样的举动,南宫楚狂突然想到那壁画中像是小刀一般被白言扶捅入那人腹中的东西,难道就是白言扶头上这根常年从来不摘不摘下的白玉发钗?

平日里南宫楚狂,从来没有留意,这跟朴素的白与法才此刻他仔细的观察者白玉发钗,只见它通体光滑在另一端露出来的尖尖的部分并不是像普通发钗那样的尖度。寻常人佩戴的发钗,自然要以美观而不伤害头发为宗旨。然而白言扶头上戴的这根白玉发钗的尖端确实十分的锐利,泛着神秘的光芒。

“多亏了我头上这只平日里总戴着的白玉发钗,这还是当年我第一次拜见外祖父时,外祖父送给我的呢。如果没有这只白玉发钗当年我必然葬身于此。”

白言扶缓缓的将那白玉发钗从头上拔了下来,用手温柔的抚摸对着那发钗说道:“对于一个物件的救命的恩情真是无以为报啊。只求你日后对我多多关照。”

看到南宫楚狂满脸的疑惑,白言扶嫣然一笑,

“南宫公子,且听小女子详细道来。”白言扶讲到最后一部分她手刃仇敌的时候心情好了起来,就开始对南宫楚狂说起了玩笑话。

对于能不能听到白言扶讲剩下的故事南宫楚狂并不是很在乎,他在乎的更多的是白言扶的心情能够好起来,于是他也赶忙配合着说道:“好说好说,小生现在洗耳恭听。”

见他如此配合的回答白言扶觉得更是好笑。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当年我还没有学艺修行,根本不会法术,又不过是个孩子,那有什么办法呢,说来都是机缘巧合,那人命中该绝。”

白言扶来到倒数第二副图前,手指沿着那被雕刻的痕迹缓缓滑过。

她讲述道:“中间外祖父与二人斗得十分猛烈,这过程因为过去的时间太久,我当时又很小,现在详细的也复述不出来了。只记得最后眼看外祖父将要落败,我我就又惊又吓着急的的哭了出来。”

“其中一名女子对那一名男子说道:‘我最不耐烦,小孩子哭闹,这老家伙,眼看就不行了,我这边先来收拾他,你去帮我把那小丫头给掐死了。’听到这话,我自然是明白,那说要被掐死的小丫头就是我,然而我还来不及转身逃跑就被那名男子抓在了手里。他把我举起来看了看说道:‘这小丫头长得还挺俊,臭想来若是长大以后必定是个美人儿,可先小丫头,谁叫你是这个老头的孙女儿呢?今天这老头要死在这儿你就给你爷爷陪葬吧!’。”

想到这里白言扶似乎又回忆起当年打斗场面惨烈的样子。

那时外祖父是似乎在远处眼看法力不支,已经被那女人重创。而她面前的这个男子更是一身煞气将她粗鲁的提起来看了看,似乎是想要将她一把摔死在地上。

吓得她当时几乎忘了挣扎,然而想要活命的本能去驱使他从头上拔下来那小小的白玉发钗,而那男子见她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王集体的时候更发现的身上一点儿法力都没有,因此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更没有提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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