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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西厂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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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连忙从窗户里探出头,大声道,“并不觉得痒!”
这回答在秦翊歌意料之中,但是,林子文这种虚亏的身子,必定会对济世堂楼下燃烧的迷迭香有所反应的,她点了点头,“既然这样,请让林公子喝一碗糖水吧,蛊虫噬糖,喝下去肚子不疼,我就认输。”
林子文听了这话,脸色越发难看了。
诊脉时胸闷头疼,腕上红肿发痒,有这两次,再加上自己本身对老者的忌惮,已经让他潜意识里觉得,秦翊歌说得才是对的。
现在,秦翊歌提出要他喝一碗糖水,这碗糖水,便是评定胜负的最终一招了!
林子文放心不下,自己亲自去柜台里拿了糖粉,让掌柜去找了个碗,又亲自去兑了热水。
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林子文胃里一抽,似乎立刻就开始不舒服了。
他颤颤巍巍地端着那碗糖水,问老者,“桑老,喝吗?”
“一碗糖水而已,”桑老不屑道,“你喝就是,我断定你没有中蛊毒,绝不可能腹痛!”
林子文目光复杂地看着那晚热气腾腾的糖水,“拿银针来!”
掌柜了然,连忙拿来银针试毒,确认银针没有任何反应,林子文才仰头,将那碗糖水喝了下去。
热气从五脏六腑里上来,林子文满脑子都是“喝糖水可能腹痛”这个念头,砸吧着嘴品味了一会,对掌柜说,“好像也没有腹痛?”
老者嗤笑一声,掌柜忙道,“那我去把他打发了?”
说话间,一滴晶莹剔透的毒液,无声无息地落在林子文面前的水碗里。
腕上还有余温,他端着水碗犹犹豫豫,水雾扑在脸上,都被他吸进身体。
还没等掌柜走到窗台边,林子文突然大叫起来,“哎呦!真的腹痛了!真的腹痛了!”
不止腹痛,也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觉得浑身发热,气闷难受,不一会就出了一身冷汗。
老者大惊!
怎么搞的,怎么突然真的腹痛了??
他连忙去给林子文把脉,却发现,林子文脉象虚浮,时快时慢,真的是中毒之症!
桑老大怒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掌柜腿一软,“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害林公子呢?!”
林子文却不想再听他们扯皮了,肚子越来越疼,他脑子里几乎立刻下了定论:外面那小子才是对的!
“快!把人给我带上来!”
掌柜不敢再耽误,急急忙忙跑下楼。
秦翊歌等了半天,终于见小白溜溜达达地回来了,从角落里蜿蜒而上,沿着她的小腿缠了上来。
看来事情已经搞定了!
果不其然,掌柜立刻慌里慌张地从济世堂里跑出来,“我家公子请神医上楼!”
呦呵,神医都叫上了,看来肚子疼的挺厉害啊。
秦翊歌反而不急了,摸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叹了口气,“哎,林公子没跟我签下契书,我不敢上去啊。”
“不如这样吧!林公子亲自来写好契书,我就上楼给林公子治病,如何?!”
秦翊歌故意抬高了声音,“咱们可说好了,先前赌这一把可是林公子输了,所以么,契书的内容,要有我来定!”
林子文在楼上听到,伸出脑袋来,“你要如何!”
“咳咳,”秦翊歌掩着唇咳了几声,“还是那个条件,我给林公子治病,林公子将济世堂送我,之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
秦翊歌和那苗人的医斗之中,明显秦翊歌赢了。
那苗人准备好了重重拆穿秦翊歌医术的法子,却被秦翊歌打了个措手不及。
秦翊歌杀人诛心,她并不是来真的和老者比试医术的,毕竟,她自己的医术属实好不到哪里去,她真正的目的,是挑拨林子文和老者关系!
可林子文这蠢货,竟然就以为他医斗输了!
因为林子文对他心有芥蒂,苗人心里也有怒气,甩袖就想离开。
他是来给丞相做幕僚,为西南战事出谋划策的,不是陪林子文在这里赌气的!
眼看林子文已经找来纸笔要写契书了,桑老起身就要离开,林子文不屑道,“恭送桑老!”
老者背影定了定,径直离去了。
罢了,沉住气,毁掉这江山才是正经!
片刻之后,林子文按照秦翊歌提出的要求,将契书写的清清楚楚,只要秦翊歌给他治好蛊毒 ,他就将济世堂转赠给秦翊歌。
掌柜将契书拿到楼下给秦翊歌看,秦翊歌看着白纸黑字,有点为难地甩给小宛,“你来念,我听听。”
她不识字啊!
这里的字与繁体字还不一样,有点像金文,曲折赢回很是好看,但是,她不认识啊!
好在小宛没有多想,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她听,“恩公,契书写的很清楚,没有动手脚!”
小宛兴奋极了。虽然不知道恩公是怎么凭空给林子文创造出“蛊毒”来的,但是,恩公说的就是对的!
“恩公,你是怎么让林子文……”小宛欲言又止,她实在是好奇,恩公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秦翊歌笑道,“你跟自己说十声肚子疼,肚子就会真的疼起来,不信你试试。”
“别的嘛,迷迭香味道极淡,而且又不在南方生长,那个苗人不一定认识,林子文疑神疑鬼又吸了迷迭香,当然第一个胸闷头疼。”
“再者我让你在上风向加了炭盆,温度一高,人就容易浮躁不安,更容易被人牵着走。”
小宛瞠目结舌,“恩公好棒!”
秦翊歌这才施施然站起身来,“现在,只缺一个公证人了。”
契书需要双方摁下手印,还要公证人写下名字,秦翊歌正愁没有信得过的人,就听见一个阴柔魅惑的声音危险地响起,“济世堂今日竟如此热闹,真叫本厂公大开眼界。”
秦翊歌慕地回头。
一个身穿玄色锦袍,脸上戴着银白面具的男人,缓步走了过来。
秦翊歌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拉着小宛后退几步,与此同时,四周的百姓也整体向后撤了几步,神色恭敬害怕,头也不敢抬。
掌柜更是吓蒙了,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小宛小声道,“这是西厂的江厂公,全名叫做江重华,东厂的慕督主重病以来,都是这位江厂公在理事。”
皇宴那晚,慕寒御被毒蜂所伤,确实也说过,自己要隐退,让西厂来接任自己的事。
秦翊歌有点印象,也低下头,避开江重华的目光。
江重华虽然戴着面具,却能看出他苍白的脸色,以及细长丹凤眼里的审视的利光。
秦翊歌心道不好,可千万别发现她!
“听闻这几日有个外地少年来济世堂砸馆子,扬言要为林公子治病,令济世堂名花易主?”
江重华阴柔的嗓音里,却是极度的刻薄锋利,“我来看看,是什么人这样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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