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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这男人,怎么这么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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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秦翊歌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也许是一场艰险的任务结束,她在独属于自己的小家中沉沉睡去,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但是,慕寒御的手指实在太过冰冷,生生将她从朦胧不清的梦境里拽了出来。
“醒了。”男人轻声道,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是他一贯冷冰冰的模样。
秦翊歌正要说话,一条滑凉的小蛇从慕寒御袖中滑出,讨好地用脑袋在她脸侧蹭了蹭,蛇信吐得嘶嘶有声,仿佛是在说话一般。
小白极通灵性,知道她生了病,蹭啦蹭啊,似乎在说,你没事就好,担心死蛇了。
要是它会说话,大概就是个管不住嘴的小话痨,非得喋喋不休地将她昏睡时,慕寒御一直守在这里,还亲自喂她吃药的场景说个一天一夜才罢休。
秦翊歌听不懂小白的意思,只是被蹭的发痒,无奈道,“这家伙是在说话?”
慕寒御淡淡道,“嗯,很是碎嘴。”
小白委屈了。
秦翊歌:………
慕寒御冷道,“怎么?”
秦翊歌,“督主,你是在逗我开心?”
邪气冷傲的慕寒御,竟然也会用碎嘴小蛇这种话来哄她?
秦翊歌看着烛辉中面无表情说笑话的慕寒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慕寒御恼火道,“莫要乱说!”
语气很硬,目光却不自然地瞥到别处,阴影下的耳尖浮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
“哎,这待遇简直了,谢谢督主,感恩督主。”秦翊歌打趣道。
慕寒御用指背揉了揉鼻尖,才道,“是唐澜做的?”
“唐澜?”秦翊歌不服气道,“唐澜还没这么大能耐伤到我!”
慕寒御皱眉,“那是为何?大夫说是因为热邪,你有什么眉目?”
“热邪?”秦翊歌微怔,古代的热邪,就是湿热之类的。
原主这身体,从小就干着最重最累最脏的活,又一直住在猪圈长大,只是有点湿热什么的,简直是谢天谢地了。
于是秦翊歌坦然道,“可能是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将小白放在一边,撑着床褥要坐起来,双手抓挠正无处借力,便被一双冰冷有力的手抓住。
慕寒御垂着眼,小心地将她扶起来。
今天的慕寒御,有种格外不同的温柔。
秦翊歌看他小心搀扶自己的神情,一阵牙酸。
慕寒御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的眼神,将秦翊歌扶起来,还下意识地垫了垫她身后的软枕。
这个小小的细节,秦翊歌清晰地看在眼里。
这样熟练体贴,该是服侍过别人很久才会有的吧。
位高权重的大魔头慕督主,是照顾过什么人,才会这样从容不迫。
垫好软枕之后,慕寒御又道,“果真不是唐澜?”
秦翊歌笑了笑,“唐澜那么聪明,要对我动手也不会这么明显,放心吧,我只是小时候……咳,身体不好而已。”
慕寒御似乎对她这吊儿郎当的态度十分不满,凤眼含笑,讽道,“国公府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身体不好?”
又来……好好的一个帅哥,为什么偏偏多长了一张嘴!
秦翊歌又好气又好笑,“我饿了,先弄点吃的给我!”
慕寒御唇角微弯,一手虚虚托在空中,一手从掌心之上拂过,衣袖翩翩,变戏法似的在掌心里变出一叠软糯香甜的点心来。
秦翊歌鹿眼生光,十分捧场地拍手欢呼,“督主威武!”
她饿狠了,抓起点心狼吞虎咽,吃得正干,刚想要水,一只素白干净的手便从旁边递来茶盏,茶水温热,消食解腻,最好不过了。
秦翊歌看向他,调皮地眨了眨眼,今天的督主简直暖得发烫!
吃饱喝足,秦翊歌打了个饱嗝,只觉半条命都捡回来了。
“对了,唐澜呢?你没难为她吧。”秦翊歌这才想起来,慕寒御一直怀疑是唐澜对自己下的手,不知道怎么处理的。
慕寒御递给她一碗消食的酸乳酪,淡淡道,“还在外面跪着,等候夫人发落。”
秦翊歌:……
“督主!她是皇帝的人!我这憋着大招要一口气将她赶出府呢,现在岂不是打草惊蛇?”秦翊歌道,“我以为那天晚上在偏房咱们说的很清楚了!无论我和唐澜发生什么,督主只作壁上观就行!”
秦翊歌有些急了。
慕寒御这样针对唐澜,势必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慕寒御目光微沉,“你戏弄别人,本督主可做壁上观,但你受了委屈,忍不了。”
秦翊歌:…………
这话说得……怎么情意绵绵的。
她有一肚子话想怼,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好嘛……”秦翊歌吭哧吭哧道,“那……那我,谢谢督主,感恩督主。”
慕寒御侧过脸,两指把玩着小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各自沉默许久,秦翊歌扁了扁嘴,伸出手扯了扯慕寒御的衣角,慕寒御冷冷道,“做什么?”
“谢~谢~督~主~感~恩~督~主~”秦翊歌拉长了调子,肉麻兮兮地再次道谢,樱唇一噘,“木嘛!”
“你……成何体统!”慕寒御大怒!
男人豁然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又鬼魅似的转回身来,手指在秦翊歌颊边戳了一下。
他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担心,略显笨拙地碰了碰她的脸,因秦翊歌那一下调戏,耳尖红的几乎透明,声音却还是冷冷清清地,“唐澜交给你了。”
说罢,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秦翊歌摸着脸愣了愣。
慕寒御又气又急,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那么一个杀伐决断,震慑朝野的人,竟然幼稚地戳了戳她的脸来报复!
这男人,怎么这么可爱啊!!
秦翊歌抱着被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等身体恢复精神,秦翊歌便喊来侍女,就说自己身子不便,让唐澜自己回去就好。
那侍女是个很有眼力见的人,立刻便去外面,柔声对跪在冷风里的唐澜道,“夫人宽宏大量,并不怪罪唐姑娘,唐姑娘便回去吧。”
唐澜在寒风里几乎冻傻,跪了半日,想出无数个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甚至往秦翊歌身上泼脏水,哪知秦翊歌醒了之后,竟然连见自己都不肯??
她怔怔地回想方才慕寒御出来时,自己振振有词自证清白,要求向秦翊歌当面解释的场景,只觉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脸上,疼的心肝五脏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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