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白原的情妇非常之多，这点宋小开是非常羡慕的，而且他比大部分养情妇的男人都要聪明，不是将情妇养在金屋里，而是把她们全部变成了自己的员工，只花一份钱得到了两份收益。
这些莺莺燕燕的女人也没什么脑子，只能做一些前台之类的工作，而且她们已经收到了白原的内部邮件，知道公司里面又多了一个新的领导，自然想凑上来跟宋小开结识一下。
宋小开感叹不已，刚刚自己上来的时候，这些女人全都假装没看见自己，作为前台连过问一下都懒得，现在却前倨后恭，说实话自己到底是谁跟她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心里也就把这些女人看轻了一些，连自我介绍都懒得了，“这几天都有谁说自己看见鬼了，把他们都叫到我的办公室里来，我要自己问他们。”
宋小开当这个副总经理还没有两分钟，自然是不可能有专属办公室的，但这些女人工作的能力挺欠缺，拍马屁却个顶个地是好手，很快就帮宋小开腾出了一间办公室，而且这个办公室就是一个月意外死去的那个营销总监的办公室。
按说这事情挺晦气的，但宋小开毫不在意，不仅是因为他早已得了道门秘藏，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更因为他在这个房间里面感觉不到任何异常，一点儿也不像刚刚死过一个人的样子。
声称见过鬼的一共有三个人，其中有两个都是白原的秘书，还有一个男人已经离职，原因不是因为见到鬼害怕，而是因为被指控职场性骚扰被迫离职的，这个人自然是不可能过来了。
宋小开简单地询问了一下这两个美女，这两个女人都是妥妥的普通人，宋小开轻而易举地读取了她们的记忆，询问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两个人的证词都很统一，电视台为了节省空间并不是每一层都设置了卫生间，而是在奇数层设置男卫生间，偶数层设置女卫生间，所以这两个女人一般都到第八层去上洗手间，她们都声称在晚上大概九点半左右在八层的洗手间看到了一个男人漂浮在空中，从衣服上来看非常像前一段时间意外死去的那个营销总监。
宋小开立刻就发现了两人记忆中的疑点，她们两人撞鬼的时间，方式以及场景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就算是前后脚进去也不可能有这么高的重合度，而且这两个人在见鬼前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关于对方的记忆，反而都有“伺候”过白原的记忆，这更是不可能的，白原都快五十岁了，哪有这种精力。
“可能这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人的记忆被拷贝到了另一个人的脑海内，”宋小开谨慎地推理着，“亦或者两个人的记忆都是伪造的，目的是为了掩盖她们看到的真实景象。”
宋小开的行动力还是很强的，他立刻打电话让清洁工封闭了八层的女卫生间，其实根本不用特地去封闭，自从出了闹鬼的事情，这里基本上没有人敢用了。
从卫生间内部的景象来看，那两个女人的记忆相当精确，如果说是伪造记忆的话，虽然理论上可以做到，但基本不可能达到这样高的还原度，读取时会更接近于梦境的观感。
宋小开推翻了自己关于记忆伪造的猜想，也就是说至少有一个女人的记忆是真的，但这份真实的记忆必定也已经受到了幻觉的影响，并没有实际的意义。
创造记忆或者营造幻觉，以宋小开现在的修为也可以办到，只不过他个人不太喜欢这种过于卑鄙的手段。
“变态，你在这里干什么！”白飘飘突然从其中一个隔间当中走出来，宋小开被她吓了一跳，按说自己进这个房间时是开了神通的，里面有人自己断不可能没有察觉，白飘飘只是个普通人并没有隐藏自身的修为。
“别闹，我在查案子呢。”宋小开拨开了白飘飘，他摸了摸这间隔间的门板，果然跟其他隔间的门板材质不一样，这是一种特制的桃木，不仅有驱邪的功能，也有屏蔽神通力的功能，但并没有心灵遮断合金的效力那么强。
“我明白了，当时这个隔间里面是有人的。”宋小开恍然大悟般地笑了笑，但他很快又陷入了疑惑，“不对啊，按说能来这里用洗手间的都只是普通人而已，有什么必要搞这种花花肠子呢，直接躲在里面不吱声不就行了。”
“查案子你早说一声啊，”白飘飘看宋小开一脸认真的样子，气也就消了一半，“这个地方是非真是多，我以后再不来这里用洗手间了。”
“是非很多?”宋小开说，“不就是闹了鬼么，还有什么是非?”
“对了，你不知道这事儿。”白飘飘说，“以前营销部里面有个男的是个变态，居然在女卫生间里面装摄像头偷拍别人，还好被发现得早。”
“营销部……又是营销部，”宋小开觉得有些问题，“这个男人现在在哪里，能找得到吗?”
“那种变态有什么好找的?”白飘飘厌恶地皱了皱眉，她完全错会了宋小开的意图，“你不会也有什么龌龊的想法，想跟这种变态交流经验吧。”
宋小开也不辩解，他只是屌丝又不是真的变态，对于这种误解他早就习惯了，一般来说屌丝做什么都是错的，辩解也没用，他依旧坚持要去联系那个男人，白飘飘便让人事部门把离职人员的联系方式给了宋小开。
宋小开拨通了这个电话，他简单地说明了一下自己打这个电话的来意，那个男人自然是对针对自己的指控矢口否认的，宋小开只能说，“还是希望您能来公司一趟，我们当面把这个事情讲清楚，如果您确实是被冤枉的，我来跟老板解释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