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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夜黑风高宜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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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孔昭从桌上捏了一枚干果扔进嘴里,转身坐进了圈椅,随意道,“这叶嫣然怎么说怀孕就怀孕,说流产就流产的,我本来都做好当小叔叔的准备了呢,真没意思。”
这一句话,瞬间便让叶青豁然开朗,总算明白哪里奇怪了。
叶青一喜,伸手摸了摸盛孔昭的下巴,跟逗狗子似得逗道,“相公可真棒。”
盛孔昭挑眉不满,侧脸躲开,“说了多少次,不能摸我脸。”
“没有啊,我这摸的是你的下巴。”叶青说完,还又伸着手指掏了掏。
盛孔昭喉头一梗,眸色暗沉了下来。
“娘子,方才你说,要和我生个孩子。”盛孔昭忽然凑近叶青,邪肆一笑。
叶青被这个眼神看得一虚,往后缩了缩,“那是我骗他们的,你也信,真笨。”
她伸手轻弹了一下盛孔昭的额头,却还没触碰到,便被盛孔昭一下握在握在了手中,四目相对之中,叶青的心没有来的漏了一拍,好一会儿,她才将手抽了回来。
“现在不说这个,你去帮我把朔风喊过来。”叶青脸颊微红,躲闪着盛孔昭的目光。
盛孔昭眼底一闪而过的宠溺,尔后又恢复了寻常天真的神色,“娘子喊朔风做什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
“偷人。”叶青一笑。
“偷人?”
“偷人?”
盛孔昭和明月异口同声的喊出来。
叶青一双杏眸里凝着惯有的自信,仿佛一切又重新在她的掌握之中。
“嗯,偷人,绿佩!”
“虽然嫣然小产,是大事,但绿佩到底是柴兰提上来的人,算作是柴兰的心腹,柴兰却半点情面都不留,急着要打死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可是,大少夫人腹中的孩子,到底是夫人的亲孙子,一个妾室的命,怎么能和自己的亲孙子比?”明月脱口道。
“你说的没错,要弄死绿佩是应该的,但是这么急不可耐的要弄死绿佩,你不觉得,就和当时要弄死云棋是一样的么?”叶青眉头一挑。
明月恍然大悟,“是啊,难道说……绿佩也知道她们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怕她说出来,所以赶紧打死?”
叶青打了一个响指,“对!”
“所以,我要偷人!”
“这……不太好吧……”明月觉得,真是太疯了。
“没什么不好。”叶青轻轻推了盛孔昭一把,“快去。”
“嗯。”
……
是夜。
极黑,及冷。
府里的人大多早早的熄灯,休息了。
绿佩被扔在了柴房里,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灵魂像是快要出窍了似得,身上的伤口已经疼到麻木,没有知觉了,只就觉得又冷又饿。
她此时只想喝一碗又热又稠的玉米粥,黏黏的甜甜的,一口喝下去,又暖又抵饿。
她舔了舔唇,慢慢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就在这个时候,柴房的窗户被人轻轻推开,然后一道黑色身影,纵身一跃,便跳进了柴房。
绿佩睁着眼,瞧着那人越走越近,明瓦上月光打下来,照在来人的脸上,绿佩看清了来人,竟是扶摇居的朔风。
朔风瞧见绿佩下半身的伤口,不由的蹙了蹙眉,解下了身上的衣服,遮在了绿佩的身上。
“我来带你出去。”
“你别出声。”朔风小声道。
绿佩闷哼一声,“嗯。”
朔风拉住绿佩的胳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足尖一点,朝着外面飞去。
朔风没有带着绿佩回扶摇居,而是直接出了盛家往翁如初的住处去了,飞了许久,停了下来。
翁如初这些时日忙着赌坊筹建的事情累的够呛,此时正睡得正香,房门被“哐哐哐”拍的直响。
“谁啊,这大晚上的!”翁如初十分不爽,从床上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拉开了门。
门一拉开,诧异了一下。
“绿佩?”
朔风拧着眉道,“来搭把手。”
翁如初这才发现,绿佩的脸色不对,忙的走上前,从朔风怀里接过了绿佩。
朔风掀开了翁如初的被窝,拍了拍,“把她翻过来,趴在床上。”
翁如初没有多想,直接照搬,等着将人放下来之后,才明白,朔风为什么让他这么做。
只瞧见绿佩的腰以下的位置惨不忍睹,衣服和着血,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样子了,翁如初不忍直视。
印象中,绿佩一直穿着一身绿衫,皮肤白皙,是府里长得好看又温柔的丫鬟,他们护院看门护院巡逻的时候,时常遇见了,都不敢正眼瞧。
怎么伤成了这样?绿佩不是被抬成姨娘了么?
“这是怎么回事?”
“你别管怎么回事,是二少夫人的吩咐,这段时间,绿佩先歇在你这里,你去请大夫,一定要把她救活,明白了么?”朔风板着脸道。
翁如初用力的点了点头,“恩,放心。”
不管是不是二少夫人的命令,他都一定会救活绿佩。
“嗯,那我先回去了。”朔风转身欲走。
翁如初忙的扯住了朔风的衣服,“诶,等一下,你帮我带个话给二少夫人,就说我的事情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地已经买了,地基也已经打好了,就等着下一笔款过来,我就要开始找人建楼了。”
“好,我知道了。”
朔风点头应声,尔后足下一点,便消失在了夜空里。
翁如初感慨,啧,他真是蠢,这朔风轻功一等一,若二少爷真的只是一个傻子,朔风这样的人,怎么愿意追随呢?
只是,他从前怎么没想到这件事。
“唔。”床上的绿佩忽然闷哼一声。
翁如初快速走过去,喊了一声,“绿佩?”
绿佩没有睁开眼,嘴里稀里糊涂的哼着什么,神志不清了。
翁如初伸手附在她的额上,这一摸吓了一跳,就像摸在了一块烙铁上,烫的吓人。
“发高热,这样下去,可了不得。”
翁如初随手勾了外套披在身上,就往街上跑,不管不顾的将正在睡着的大夫,拖到了院子里。
大夫瞧着床上的人,也拧了拧眉,“这伤口都这样了,光开药是没用的,得先用酒把血水洗了,再用刀烧烫,把该刮的烂肉都刮了,再上药。只是这番操作下来,这姑娘名节不保不说,还不一定能熬的下来。”
“我看啊,还是别白费力气了。”大夫摇了摇头,拎着药箱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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