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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和平村(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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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日很晚入睡,可是天一亮,叶瑾歌还是爬了起来,无论如何还是得速度将事情调查好,毕竟慕云笙不该在外面待太久,按照常理皇上必回大摆宴席庆功,可是一看只有王副将回去,没有慕云笙必定又会无辜降罪,他们这个皇帝就不喜欢功高盖主,恃才傲物,更何况叶瑾歌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醒了?”慕云笙这时候端着脸盆子进来,看上去好不滑稽。

“呵呵,堂堂三皇爷给我送洗脸水,我好生荣幸呀!”叶瑾歌打趣慕云笙,可是又好享受被人宠着的感觉,因为知道是爱,所以才会无法无天。

“还有更荣幸的呢?”将面巾在温水中浸湿,拧干,拿到叶瑾歌眼前,“我来给你洗脸,”嘴角上扬,淡淡的微笑好迷人。

反正是把叶瑾歌迷得一塌糊涂,“我自己洗,”一把夺过,胡乱在脸上抹了几下,脸上出现了一团红晕,匆匆下床。

“先去吃饭我们再去!”慕云笙看着慌乱的叶瑾歌将她按住,蹲下,给她穿上了鞋子,“不要老是那么毛躁,”看了一下,对自己很满意,便起身,牵着发呆的叶瑾歌走下楼。

叶瑾歌也就任由慕云笙牵下楼去,其实有时候真的就好像跟慕云笙有默契一样,他能知道自己的想法,也许人聪明吧。

“三皇,三公子和叶公子来了啊,快来吃饭,”张有正吃着早餐看见这两人也下楼了,“额~”心想两个大男人咋牵着手呢,寒毛竖起,耸了一下。

叶瑾歌看到张有的反应才知道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慕云笙牵着下来,一巴掌拍在慕云笙的手上,狠狠瞪了慕云笙一眼。

慕云笙很无辜呀,这是干嘛嘛,明明你也没反抗嘛,现在打我又是何以,一脸委屈。

叶瑾歌根本不理会,少在她面前装。

可是这一幕在张有眼里就是打情骂俏啊,算了眼不见为净,吃自己的早饭吧。

黑飒也早已在下面了,吩咐小二上吃食,就站在慕云笙一旁。

“白狐应该带着巍副将回京了吧!”叶瑾歌喝着碗里的粥。

突然问道白狐,黑飒确实心里一颤,“是昨日公子命令白狐带着巍副将回去,白狐今日一早便离开了”

“白狐回去,确实没人照顾你也是麻烦,”拿了一个馒头给叶瑾歌夹好馅,递上去。

“我不需要人照顾,巍副将更需要,特别是白狐,早点回去也是好的,对巍副将修养有好处,只是白狐那个傻丫头昨天还死活不愿走。”

“嗯,还好她也是在乎巍江的。”

黑飒面无表情地听着公子小姐的谈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有一点点刺痛,以前白狐天天围着自己转开玩笑,倒也没什么感觉,可是这段时间见她的心思都在巍副将的身上,自己好像迷失了,虽然自己曾是想着当白狐是自己妹子,可是,现在自己又是在做什么呢。

“公子,那我们今日该去干什么?”张有嬉皮笑脸地,跟昨天完全两个样子。

“你说呢,我们应该去哪里?”叶瑾歌突然问张有,还笑的那么开心。

看得张有有点怕,“去~去李府?”声音尽量降低,能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

“李府么?”叶瑾歌吃完最后一口,拍拍手,擦了一下嘴。

“请公子赐教。”

“去钱府。”

“钱府?去钱府干嘛,难道钱府跟李春的死有干系?”

“我们边走边说,”出了客栈,外面是黑飒找来的马车,办事效率就是高,“昨日赵文儿说,这李春本是和钱家公子有约,他们去做了什么,为什么李春会出现在东山头下的河流边,哪里确实和赵文儿说的没错,隐蔽又远离街市,他去哪里干嘛。还有几年前他们说小六爷也是这样死去的,只是肚子里没有金子而已,但我总觉得这事有蹊跷。”

“公子说的极是,难不成这李春和小六爷死有关么?谋杀自己的亲兄弟,然后冤魂夺命。”

叶瑾歌白了一眼张有,“我从来不信鬼魂这些迷信之说。”

“着钱家公子,应该多少能给我们透露一些不得人知的秘密,”慕云笙看着叶瑾歌。

“嗯,确实,到时候就要张大人,好好说了,”笑眯眯看向张有。

张有被这两人看得发毛,有话不能好好说么,用那种微笑和眼神看人是干啥啊,有点渗着慌。

在马车里讨论一下问题,不一会儿便到了钱府。

钱府管家看到张有立刻笑脸相迎,“不知知府大人到驾到,有失远迎,可是刚不巧我们老爷出去了。”

“哦,没事,本官今日是来找你们家少爷的,”说完便大步走进钱府。

管家有点困惑,不是来找老爷,来找少爷,心下有点担忧,偷偷叫来一个人,让他通知老爷情况。

管家领着张有等人来到钱行的住处,只见大门紧闭,管家敲了几下门,“少爷知府大人来找您了,你开开门。”

可是没有一点反响,张有看不下去了,直接将门推开,只见一个人摔在地上,估计这个人就在门后,被张有推了们,就连同他一起推到了。

“哎呦,少爷,你咋在门后呢,”管家立刻上去扶起钱行。

钱行蓬头垢面的,看来有几日没有出去过了。

“你就是钱行?”张有发问。

“是~是”钱行心里有点慌张,为什么知府大人会找到自己。

在叶瑾歌和慕云笙眼里这个钱行很奇怪,慌张什么,除非心里有鬼。

一席人都坐下,管家去泡制茶点。

“据赵文儿所说,在李春死的那一日是跟你有约了?”张有假正经的样子还真是挺不错的,是个好演员。

“对,那日我们喝了酒就分开了,我并不知道他会死掉。”

“在哪里喝的酒。”

“春丽院,那里的姑娘都能作证我们在哪里喝完以后就走了。”

“只是知道你们离开,她们亲看看见你们分开了么!嗯?”

“没,只是那日我们一同坐马车,后来他说送他在在东山头下车。”

“你知道你去做什么了么?”

“呵,大人说笑了我怎么知道他去干嘛了,我们也只是酒肉朋友而已。”

张有犯难,这无凭无据话都由这个钱行说了,看了慕云笙一眼。

“是这样么,只是昨日有打更的人跟我们说,他亲眼看见你和李春鬼鬼祟祟一起上了东山头,这你怎么说?”叶瑾歌眼神锐利地看着钱行。

“这不可能,一定是那人看错了,我确实送李春下车便回家了,”钱行眼神闪躲,看着这个人的眼睛有点发慌。

“是么?”叶瑾歌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张有一跳,直接把钱行从椅子上吓到坐到地上了,“也许是那人看错了也可能,不过这钱公子看上去脸色不好啊,脸色铁青,英堂发黑,估计是中了是么邪了。”

“你瞎说什么,我只是这几日身体不好,”钱行此时很暴躁。

“我世代研究玄学之术,我这只眼睛能看到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叶瑾歌说的神乎其神。

钱行有点不愿听下去,可是又忍不住,“你看到什么。”

“一个人,披头散发,肚子留着鲜血呢,你跟在你身后,”叶瑾歌压低声音,“公子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好好慰藉亡灵吧,多忏悔,他就会离去。”

“你这个人不要再这胡言乱语,”钱行发怒了,将桌上的东西都摔了。

管家进来一看,连忙阻止,“各位大人,少爷今日身体不适,多有得罪见谅。”

“行吧,公子身体不适那我们便先离开了,”叶瑾歌首先离开。

钱行双眼涣散,整个人瘫了下来。

管家扶着钱行,“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老爷马上回来了,不怕不怕。”

走出钱府,“黑飒,看着钱行,”叶瑾歌说完上了车。

黑飒看向慕云笙,慕云笙点了点头,黑飒便消失了,只有张有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慕云笙拍了拍张有,“等着吧,猎物落网了。”

“额,”到底咋回事,着三皇爷和叶公子怎么就爱那么装神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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