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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可不想有一个坐牢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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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霆琛说完便不再理会艾伯特,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回到房间后,便开了一瓶红酒,到了一杯拿在手上,来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灯光闪烁,轻抿了一口红酒,深邃的凤眼一片沉思。

整个房间里面安静极了,似乎都能听见顾霆琛呼吸的声音。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顾霆琛看了一眼,接起来电话。

“什么事?”顾霆琛对着电话沉声问道,语气平静。

“Boss,您交代的事情查出来了,夏总的父亲出事前一天的确是见过顾董,是顾董找的他,那天的交谈两人是不欢而散,当时两人到底聊了些什么,这个就查不到了,到了现在恐怕只有顾董自己知道。”

电话那头传来了容可的声音。

顾霆琛听后,凤眼微眯,难道阿姨就是凭借着这个,觉得他父亲和一然父亲的死有关系?

可是当年父亲找一然的父亲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他有些疑惑,就是那些年,两家的生意上应该也没有什么往来才对。

“当年他们可是有什么往来?”顾霆琛问道,握着红酒杯的右手食指轻轻敲击红酒杯,发出微小的叮叮声。

“根据调查显示两人并没有什么往来。”容可的声音响起,语气也略带疑惑。

这就奇怪了。

顾霆琛心里很是疑惑,一定要调查出来才行,不然恐怕阿姨还是会不许我和一然在一起的。

“好,我知道了。”说完顾霆琛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容可无奈的放下手机,他在这里过内忙的要死,Boss将他自己的工作都给了他做,竟然问都不问一下,还真对他这么放心啊。

顾霆琛挂断电话后,便拿出了手及,直接拨打给了顾景荣。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了。

“怎么?反悔了?打算将股份转给你弟弟了?”电话刚接通,那头便想起了顾景荣的声音。

“你做梦了,打电话给你只是看在你是我父亲的份上提醒你一下,毕竟我可不想有一个坐牢的父亲。”

顾霆琛嗤笑一声,抿了一口红酒,淡淡说说道。

“你这个孽子,当初就不该生下你,我是你父亲,你这个在诅咒我吗?”一听顾霆琛这样说,顾景荣立马怒火中烧,认为他在讽刺他。

“诅咒?不,这就快要成为现实了。”顾霆琛轻笑一声,对着电话说道。

“什么现实,我又没有做什么犯法的事情。”顾景荣冷声说道,但是心里有些心虚,毕竟做生意的有几个没有钻过法律的漏洞,但是他也有信心,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问题。

你是知道一然父亲的事情吧?”顾霆琛也不再跟他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

“当然知道,你竟然还找了一个贪污公款,畏罪自杀的人的女儿,她不仅离了婚还有着这样的家庭,你赶紧给我分手,我们顾家丢不起这个人。”

听他说起这件事情,顾景荣更加生气了,怒气冲冲的对着手机怒吼道。

“那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一然父亲死之前你们见过?”顾霆琛对他的怒火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淡淡的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见过他现在又有什么关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和那个女人分手。”顾景荣皱眉说道,不明白他提着个干什么。

“一然在为他父亲翻案,她找到了证据,证明她父亲的死和你有关系。”

顾霆琛放下酒杯,平静的说道,他知道如果好好的问他他不见得会告诉他真想,他也只能这样炸他了。

“笑话,我和她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他不就是畏罪自杀吗,他也是活该,要死当初他答应将股份让给我不就没事了。”

股份?难道是爸爸看上了夏一然父亲的股份所以找他谈,他不转让所以才不欢而散?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的死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顾霆琛邪魅面容上,嘴角微微往上翘起,看得出知道这个消息让他很开心。

“不可能有什么证据,我跟她父亲的死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关系,你就别管了,赶紧跟她分手。”

顾景荣听到是这个事情也是放心了下来,继续叮嘱顾霆琛分手。

“没事就好。”说完,顾霆琛就挂断了电话。

顾景荣听着那边电话挂断的声音,眉头紧皱,心里怒气高涨,稍稍一沉思便知道他打电话给自己的目的了。

这个孽子,真是被这个女人迷住了,他刚刚就应该不要这么轻易的告诉他,那个夏一然怎么可能会和一个仇人的儿子在一起?

刚刚应该说和自己有关系的,反正他们什么证据都没有,自己就是承认了也没有事情。

顾霆琛挂断了电话后,面容上染上了笑意。

如果真的只是因为这个事情的话,那么他和夏一然之间就不存在任何阻碍了。

但是一想到就是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就让他们两个人分手这么长时间,并且夏一然还不告诉他,这让他心里也有些恼怒的起来。

这个女人,倒是会隐瞒,若是早点告诉自己也就没有这些事情了,以后真的是要好好教育教育她。

顾霆琛笑着想道,他拿起桌上的红酒杯,一口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这边情绪高涨,心情不错,但是离他房间不远处的艾伯特的房间里面,此刻气氛却是一片低迷。

他靠在沙发上,右手拿着一杯威士忌,左手拿着手机也在打电话。

“没错,就是陈立,我不希望他的势力再次出现在时尚圈。”还不等那边说什么,他便又开口了。

“不,不,我不希望他的势力在以任何形式存在着。”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了一旁,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从小到大他就从来就没有这么失败过,也从来就没有人敢惹他,现在应该陈立,使得本该分手了的两人竟然又有了和好的迹象,这让他很沮丧。

现在他满心的怒火也只能发泄在陈立这个人身上。

夏一然让他牵制住他们就行,但是怎么可能,没有人惹到他竟然还能这样的轻松,即使陈立坐牢,他也要让他的势力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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