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动手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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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了眼前方,猛然间惊觉这似乎是条陌生而又偏僻的路。既不是靳氏公司的方向,也不是回家的方向。

她转首,居高临下,怒瞪男人的脸:“靳北川,我让你放手听到没有?”

“听着,林萧萧,今天你不把你那个简单粗暴的方式说出来,我就弄死你!”

靳北川说这句话的时候,额头的青筋暴露,嘴边紧咬着的齿印都清新可见。那眼睛,目呲欲裂的,似乎带着狠劲,恨劲,和恶劲!就好似跟林萧萧生来就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林萧萧愕然,“靳北川,我招你惹你了?”

靳北川冷笑,“难道没有吗?”

“哪里?”林萧萧一头雾水!

“你还有脸说?你是对靳北山简单粗暴了,还是对许嘉铭?如今,这俩个人可都在我眼皮子底下,他们对你什么心思,你不会傻到看不出来吧?”

“……”林萧萧简直想撞墙了。“你脑子进水了吧!许嘉铭和靳月都快结婚了,靳月可是你妹妹。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林萧萧的声音很大,是涨足了底气的感觉!

“我妹妹?”靳北川幽幽冷笑,这一声反问,已经濒临怒的边缘。“快结婚了就不能分手了吗?就不能简单粗暴了吗,啊?”

这最后的一声吼,声音极其的大,带着一股子的戾气,震得林萧萧浑身一个激灵。

靳北川眼睛忽又是一眯,继续冷嗤道:“靳北山呢?他可是未婚单身,为了你可是推掉了家里人的介绍,你可别跟我说你对他没有一点想法的。”

“你住口!”林萧萧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了。这死男人到底怎么了?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了,怎么尽说这些有的没的。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是不是也对他简单粗暴过?如果没有的话,人家怎么肯把海城的大肥肉丢给你?凭什么呢。只是贪恋你的美貌?你是西施下凡转世不成?”#@$&

现在的靳北川在林萧萧的眼里,俨然就是个疯子。她觉得,不管自己解释也好,不解释也罢,终归还是说不过他。他能把死人都说活了,她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她气的连话都懒的说,转首朝车前看去。发现这路越来越偏,虽然道路很好,周边的路灯也很亮,可是就是给人一种荒无人烟的感觉。老半天都看不大一辆车经过。

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他该不会是有什么遗传的神经病,这会儿发作了,把他待到这儿来,想要杀人灭口了吧?

想到这儿,林萧萧的头皮顿时发麻起来!她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了!那可多不值。

“靳北川,你想去哪里?”她还是开了口,因为心里牵挂着大宝。%&(&

男人目光阴恻恻的睨了她一眼,“见识不到你的简单粗暴,今天就把你在这里做掉!”

做掉?林萧萧只觉得背脊猛然一寒!他说出来的‘做掉’可跟平常的那些方式不一样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闪着的尽是嗜血的光芒。

可是她逃不掉!腰肢紧紧的被男人的铁臂圈着,根本动弹不得。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给我把车停下来!”

靳北川的情绪还在怒火爆发的边缘,这段时间也是受够了她的冷站,他倒不如她恶脸相向的打他一顿,骂她几句,只要她愿意开口理他就行。而她这种一言不发,视若无睹的,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精神折磨!

既然已经爆发了,那就索性发泄一下。

“你做梦!”靳北川齿牙深咬。

林萧萧也怒了,大不了就来个鱼死网破,虽然可惜,可是能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停不停!”林萧萧紧紧的抿着唇,漂亮的眸子半眯起来。

“你做梦!”靳北川再次回了句。

“啪——”

扬起的手,凭空一个巴掌落了下来。

顿时,整个世界都静下来了。静谧无声,整个车厢,彼此可以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

四目相对!各自的瞳孔都怒瞪着。

而这个时候,靳北川的车子还未停下。只见那男人眸子猛然一眯,那双墨染的双眸瞬间化成杀人的弯刀,带着凶猛嗜血的味道,朝着林萧萧就砍了去。

“吱——”一声急促的刹车响,在这寂静的夜空震破人的耳膜。

靳北川把车停在路边,那男人猛的一抬手!

林萧萧吓了一跳!猛一缩脖子。以为他要甩她耳光。她一个弱女子,再怎么凶悍那也是纸老虎,还能打得过军人出身的男人不成?

她缩了下脖子就要躲,然而男人的手已然抬起,方向却不是在她的脸部,而是她头顶的后视镜。不知道他按了哪个按钮,车子里的窗子迅速换了颜色,伴随着‘嗡嗡’的机器声响,那窗子自动换上了一层黑糊糊的颜色,把外面的灯光遮成了柔和之色。

原来不是要揍她的。林萧萧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男人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她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便朝着下面倾去。

男人轻一猫腰,便由下而上的将她压制在身下。

这时候,林萧萧才注意到,车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平铺下去了。

“林萧萧,你敢打我?”

靳北川的话说得极慢,慢得他一转音时,林萧萧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她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那胸口此起披伏的厉害,鼻息喘息着粗气,仿佛下一瞬就会化身为吃人的猛虎,将她吞噬干净。

“你可知道打我的后果是什么,嗯?”

“……”林萧萧不知道他这会到底要做什么了,吓得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

“你动手打我,可曾想过自己的下场?有没有想过你的李姐,和你的大宝,嗯?”

靳北川就是靳北川。他捏着她的要害,说得如此漫不经心,那声音悠悠扬扬,像极了大提琴的琴弦被缓缓拉动,可是字里行间的恶毒,砒霜不及。

由脚底生出的寒意,直浸全身,大抵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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