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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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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一大群记者挤出人群,直奔刘成,将刘成和其他一些警官围得水泄不通。
“这里是民事时报频道,请问刘长官接下来……”
“我是网络红频道的实时记者,韩金姚三燕是否……”
“经济时报想问一下刘长官,对于这次事件有……”
……
沈玲珑走到那对母子面前,扶起小孩的妈妈后蹲下去问小孩:“你叫小树,对吧?”
小孩躲在妈妈的后面胆怯地点点头,沈玲珑继续说道:“那小树想不想进东街玩会儿?里面可有好多稀奇的东西了,什么蝴蝶啊,孔雀啊,老虎啊,恐龙啊,小树想不到的看不到的里面都有!”
小孩突然跳出来,惊喜地点点头,小孩的妈妈却推辞说不能再连累他们。
袁叔上前说道:“少爷,家里缺一个保姆。”
沈玲珑会意了,转头对着小孩的妈妈说道:“我们这里有一份工作,包吃包住,工资不菲,非你莫属了,明天就来上班。等会儿跟着袁叔,他会安排你们的住所和具体工作的。还有,工资可以预支,等会儿你要多少直接跟袁叔说就行了。”
小孩的妈妈激动地哭了出来,接连好几个感谢。沈玲珑见小孩的妈妈太过激动,以另一种方式安慰道:“别感谢地太早,工作做不好可是要被辞退的,以后就看你的努力了。”
小孩的妈妈擦了擦眼泪,抽泣道:“真得感谢,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小孩也跟着妈妈一起道谢:“谢谢叔叔!”
沈玲珑很不高兴,叔叔这个词瞬间让自己看起来好老,厉声呵斥道:“小鬼!什么谢谢叔叔,我有那么老吗?要说谢谢哥哥,再叫我叔叔我就揍你!”
大伙看着沈玲珑跟孩子较劲的样子,都大笑起来,孩子的妈妈也破涕而笑。
回到熟悉的家,沈玲珑看着周围曾经的一切,感慨地说道:“想不到一晃就是三年了,我终于还是回来了!家里的一切依旧是原来那个味道。”
“少爷倒是变了。”
“我哪里变了?”沈玲珑看着袁叔。
“以前少爷脱了鞋进家之后,总是有一股臭臭的味道,老爷让你多洗脚,你却偏偏不想洗,还说这味道不是臭,是香,然后过不久整个房间全是少爷的味道了,少爷还乐此不疲。”袁叔说起以前的事情,脸上不自禁露出笑容来,就像是在说自己的孩子一样。
沈玲珑听到这里,脸一下阴沉了下来。很快他笑着对袁叔说:“袁叔,我想你把我和沈风弄错了,脚臭的不是我,是我弟弟。”
袁叔愣了一下,看了看沈玲珑,一拍脑门,果然是弄错了,赶紧道歉:“大少爷,我糊涂了,我糊涂了——”
不过沈玲珑依然笑着:“袁叔年纪上来了,弄错了也不是大事,毕竟我和沈风确实长得像。袁叔,我三年没回来,一句高兴的话都没跟我说,进门第一句就开始嫌弃我,还说得这么直白,袁叔真的好残忍!”
沈玲珑不想让袁叔下不来台,然后又说道:“好了,我也是风尘仆仆的回来,一天下来也是很累了,那我先去洗个澡。”
袁叔擦擦汗赶紧说:“好嘞!我马上给大少爷准备洗浴用品。”
沈玲珑正要起步迈向洗浴室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袁叔,沈风他今年回来了吗?”
“没有,小少爷他一直忙着国外进修和演出。”
“这样啊。你如果有机会联系他的话,就跟他说一下,家里还是要常回来看看的,还有,一个唱传统戏的,去外国进修有用吗?不会唱出来被人说成不伦不类吗?”
袁叔回道:“依少爷的吩咐。”
洗浴过后,沈玲珑走到庭院里,看了看小时候最喜欢的秋千,望着太阳下山前一线的晚霞和结队的飞雁,回想也在脑袋里翻腾,思绪不断。
“这画面不得不说,还是有些滋味的。”
“我觉得少爷完全可以当一个诗人了。”
沈玲珑回头见袁叔走了过来。
“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袁叔可是认真的。”
“我可是从小就讨厌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沈风喜欢。”
“……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那年老爷要少爷背诵诸葛亮的《出师表》和曹植的《洛神赋》,少爷不肯背,又和老爷怄气,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我当时着急得不行,老爷却让我只管放心,少爷毕竟只是小孩子,过不久自己就会偷偷地回来。”
“那种小孩子的事情就不需要再提了,没什么好怀念的。”
果然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大小爷,袁叔也不再说一些陈年旧事了。
“您手下那对母子,放杂物的房间我打算腾出来给那对母子住,我给那位女士安排的工作主要负责家里的清洁和庭院里植物的修剪,劳动程度不大,休息的时间也很充足。”
“嗯,修剪的工作可以找个专业的师傅带带她,有一门实在的技艺无论在哪个方面对她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
“小孩的妈妈预支了一万,准备过几天办一场丧事,少爷是否要参加?”
“这个嘛,毕竟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血缘上的关系,充其量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而已,参加丧事会有一些尴尬的地方,不方便出席的,但是吊唁和抚恤是必须要有的,等一会儿我会写一封信,到时候袁叔替我转交就行。”
“明白了,我现在去准备一些礼品。”
沈玲珑便整个身体躺在秋千上,伸了个懒腰:“这几天我得好好休息休息了。”
“恐怕少爷这几天还不能放松。宋家二小姐的事情,后天老爷希望少爷能去拜访一下宋家。”
沈玲珑突然从秋千上坐起,抱怨道:“又是这件事!为什么他们总是喜欢这种包办婚姻呢,一点都不考虑我们做子女的感受,我连宋家二小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万一她是一个巨肥巨丑的人,那不就是我这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才子一生都甩不掉的噩梦,如果她长的漂亮的话,那,那到是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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