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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英明败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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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除了钱花完了问家里人要点之外,几乎不会去家里,去了也是看他们吵架,挺烦的。”

  陈逆一听就知道何有为有故事,一问,才知道何家老爷现在也时日不多了,那些妻妾,大的小的,都在争祖上的遗产呢,整天家里面鸡飞狗跳的,不得安生。

  这也是那些大户人家里面常有的事情,都是等到家里的主心骨一死,剩下的人就没有别的想法了,而是能捞多少就尽量捞多少。

  捞完了,好跑路!

  这么一说何家的地位也是开始摇摇欲坠,那些祖上留下来的田地,房契什么的,等到老爷去世之后估计也就一点儿不剩下了。

  所以何有为早就不想在那里待了,不过还好老爷宠他,在城南也给他安排了不少下人,他才能活得像现在这么自在。

  何有为也没有个一技之长,吃喝拉撒都是府上的那些下人管着,一旦何家败了,自己只能流落街头,沦为乞丐。

  大概这也是系统要自己这么快就结束任务的原因之一吧。

  可怜这何有为也不知道,这样快活的日子还能够维持多久。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何有为,陈逆的眼睛突然就有点潮了,想到自己的经历,他能理解这种没有家庭的感觉。

  如果他不是个现代人,只是在这武侠世界当中与此人萍水相逢,今后必然会死心塌地地跟着这何有为。

  只是他不能,按照系统的要求,自己只能在公子身边待上三天,三天时限一到,陈逆就必须要想一个理由脱身。

  所以这几天,他打算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的身边。

  “公子,其实不瞒你说,昨晚我在这洪兴楼中,遇到了一点鬼事,这才下去问那掌柜的。”

  陈逆这话本来没打算对何有为说,但是谁叫这何有为踏马的这么会说话,一下子让陈逆感觉他们之间有着不少的共同之处,陈逆这才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何有为一听鬼事反倒来了兴趣:

  “最好是女鬼!”

  “公子,事情是这样的。”

  陈逆开始了自己的长篇大论,不仅把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完整讲述了出来,甚至连声音都低了八度。

  何有为听了之后一开始是不大相信的,但是听陈逆描绘的那么活灵活现,楚楚动人,还用上了不少形象生动的修辞手法,仿佛把昨天晚上的画面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昨晚我起夜上茅房,就看见这么高,这么宽的一个人影,在那走廊上飘来飘去,却又能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当时害怕极了!”

  “你确定那人没有身体?说不定只是天太黑你没有看清罢了呢?”

  这么说陈逆可就不乐意了,陈逆两只眼睛的视力都是1.2,虽然平日里游戏打了不少,可是自己的视力从不会往下掉,自己也很苦恼呢。

  “不会,我再三确认过了,那人影,就是个只有一具空壳的影子!”

  陈逆本来还想说那影子就是从何有为的房间里面走出来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他可不想把何有为给吓到。

  “我倒是不信这世上真有什么牛鬼蛇神,要是真有,我倒要看看它长什么样子,不如这样,你与我今晚我再在此处住上一宿。我们半夜再起来看看,这影子到底是何物?”

  没想到这何有为也是个无神论者,不过这样也好,陈逆一直觉得这事不大对劲,再联系到那把短刀的丢失,陈逆认为二者之间很可能存在着某些联系。

  既然何有为这么勇猛,那自己也不该怂着。

  “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公子,干了!”

  何有为忽的端过桌上的茶水,对着陈逆说道:

  “少侠,干了.........”

  两人在这洪兴楼里面也待的烦了,二楼的歌曲唱了一首又一首,都是那些已经听得耳朵起了茧的陈词滥调,早已失了以往的水准。

  正百无聊赖之际,山海县外忽然响起了乒乒乓乓打锣的声音,陈逆二人听闻那声音从窗户口探出头去查看。的

  只见洪兴楼外面的广场支其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擂台,一位身穿官服的汉子手中拿着锣鼓,正在高台之上叫喊着:

  “山海比武大会,今日开始,会聚天下武者,精彩绝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话音刚落,就有百姓三三两两地聚了过来,不一会儿,整个广场附近的空地就被看热闹的百姓给占满了。

  “公子,这又是唱的哪出?”

  “少侠,你有所不知,山海县每年都会举行各种比武大会,像我们何家招护卫,都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进行挑选的。至于其他的那种比武招亲大会,就是那些闲的D疼又长得歪瓜裂枣的人想出来的法子。”

  “只不过不知道今天这比武大会到底是个什么性质,待会儿看看便知道了。”

  ........

  山海县县衙里,不时有一阵阵惨叫传来,声音时而,时而悠长,这取决于人体受到的痛苦和痛苦的时间长短。

  这声音不是在公堂之上,而是在那大牢内,也就是官差们审问犯人的地方。

  不过正常情况下县衙审问犯人的时候是不会有这种惨叫的,除非是秦逸亲自出马,那这帮犯人是叫上几百遍破喉咙都不嫌多。

  要说秦逸审问犯人的手段也有千千万,也就某某I的读心术不太会使,古今中外各种酷刑样样精通。

  昨天在公堂之上已经把另外四个犯人给活活打死了,现在就剩下他一个独苗苗,不过这厮的口也是甚是严,百般酷刑上阵,他都能半个字都不吐。

  他再不吐秦逸都要吐了。

  “你踏马的,打了你这么久,连个屁都不放,要不是县令老爷看就剩下你一人了,让我们留你一条残命,我真想直接把你给弄死。”

  秦逸这个暴脾气哪里能忍?本来就因为这个事耽误了自己前往驿站的行程,县令又要自己先把这件事情给处理了,再去管其他教派的事情。

  那可是一万两白银,要是在自己处理完案子之前就跑了,那秦逸怕是要后悔一辈子。

  秦逸现在已经是火烧眉毛,没有了一点儿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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