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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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脸色霎时大变,“谁告诉你的!”

“你无需问我这些,只要告诉我,是不是毒仙子的!”

“……是。”

鸢儿强忍的泪水流出了眼眶,她捏着玉佩的手渐渐攥紧,最终狠狠砸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南宫鸢!”流风怒斥了她一声,慌忙将那块玉佩捡了起来,可惜碎的太过厉害,根本无法拼凑。

“师父,你可真是会糟践人,从今往后毒仙子也好,赵月也罢,与我都再无任何干系,这影门我也不会再回来,你我师徒之情,自此便算是断了!”

“鸢儿,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而且很清楚,未来也绝对不会后悔。我是南宫鸢,不是任何人的替代,更不是你用来思念毒仙子的玩物!”

流风盛怒,“我何时说过把你当做旁人的替代?你是我的徒弟!”

“可我现在不想做你的徒弟了,我南宫鸢自今日起退出师门,自此与你流风再无干系。”丢下一句绝情至极的话,鸢儿扭头跑出了院子,哭的声嘶力竭。

看来娘说的很对,喜欢什么人不好,偏偏要喜欢一个暗卫,这些人,哪里会有心。

苏浅与南宫钰赶回京都时,鸢儿特地前去迎接,一家人分别这么久,相见总会有些感伤。

小丫头红着眼眶扑到了两人面前,撒着娇般的唤了好几声娘亲和爹爹。

“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腻歪,也不怕被人瞧见了笑话。”

鸢儿仰着头,抹了把眼泪,“没人敢笑话我,爹爹,娘亲,你们这次回来还要走么?”

“不走了,会留下好好陪着你。”

“那就好,咱们回宫吧,我最近学了几道特别好吃的菜,是晚烟姨交的,现在就回去做给爹和娘亲尝尝。”

苏浅忍俊不禁的摸了把鸢儿的脑袋,“我的小鸢儿还学会做菜了?真是长大了。”

“鸢儿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娘亲,走吧。”

“嗯。”

离开数日,此次再回宫,一切倒跟从前没什么变化,只是朝堂里有不少事等着南宫钰去决策,难免忙了起来。

凤来宫——

鸢儿去小厨房倒腾了一番,最后端出了几道像模像样的菜,“娘,您看怎么样?”

“确实不错,卖相颇佳。”

“娘亲喜欢就好,快尝尝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嗯。”

苏浅夹了一筷豆腐丢到嘴里,入口即化,味道鲜美,确实是晚烟一贯的手艺,“看来你真是学到了精髓,味道很不错。”

小丫头难过了数日,这会儿听到苏浅夸赞,心情转好了不少,“娘亲若喜欢,我以后时常给你做。”

“嗯,这个暂且不急,我听晚烟信里说,你跟流风闹翻了,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明白了一些事而已,娘亲不用担心。”

“你还小,许多事都分不清正邪,跟娘说说,虽然未必能帮你什么,但至少可以出出主意。”

鸢儿咬了咬唇,最后还是将那日的事说了一遍,她原以为会遭到责骂,却不想苏浅竟笑着摇了摇头,“小丫头,你才丁点儿大,心思倒不少。”

“娘,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鸢儿,情爱这种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那位毒仙子为了你师父舍弃了性命,但凡是个男人都会挂念一辈子。那女子已经死了,绝对不可能跑出来再跟你抢人,你若是觉得能接受,就好好的,别在跟流风吵闹,要是觉得接受不了,就趁早抽身。”

“那如果换做娘亲,会接受了?”

苏浅笑了笑,“不会。”

她宁愿一辈子不嫁,也不会吞一碗夹生的饭,流风心里已经有了念念不忘的人,她何必再去凑这个热闹?

“娘亲不会,所以鸢儿也不会。”她虽然不懂那些情爱之事,但性子却跟苏浅像了个七七八八,绝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你啊,行事太过冲动,就算气恼,也不该砸了那枚玉佩。”

鸢儿恹恹低着头,“现在砸都砸了,说这个也太晚了。”

“嗯,既已经断了师徒情分,以后就莫要再往来了,省的再纠缠不清。”她始终觉得鸢儿这孩子还太小,需好好磨砺几年再说,谈婚论嫁这种事,急不得。

“嗯,鸢儿都听娘亲的。”

与小丫头说了一下午的知心话,总算哄得她喜笑颜开的前去歇息,苏浅一路风尘仆仆,也是累的厉害,天没黑就躺床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人躺在了自己身旁,随后一只有力的臂膀揽过了她的腰间。

“嗯?回来了?”

南宫钰在她脸颊旁蹭了一下,“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得浅,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今日朝中众人一直在争论不休,耽搁的晚了些。”

苏浅翻了个身,并未睁眼,“又在吵什么?”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关于太子的事。”

“嗤,那群混账,太子才这么点儿大,总不能让他立刻跟着听政吧?”再说那孩子现在一心跟着自己的娘亲四处云游,哪儿有半点心思在政务上。

“其实我倒觉得,他们说的也不全然是错的,太子虽还年幼,但确实该早早学着处理政务之事,如此我以后才可放心的将瑶蜀国交到他手中。”

苏浅掩唇打了个哈欠,“这些事你看着决断吧,我倒是有心跟着掺和,但那些迂腐老臣定要站出来说什么后宫不得干政,吵得我头疼。”

南宫钰低低笑了一声,“此刻四下无人,你说了也只有我一人能听见,怕什么?”

“我懒得说,最近累得慌,只想睡觉。”

“累?可是身子不适?”

“也没有吧。”

“我替你把个脉瞧瞧。”南宫钰执起苏浅的手腕,仔细诊了片刻,手指忽然颤了一下。

苏浅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这反应有些吓人,莫不是我得了什么绝症,命不久矣了?”

“别胡说!”南宫钰故作严肃的呵斥了一句,随即紧紧将她拥进了怀里,“浅浅,你……你月事多久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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