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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舍不得,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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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祁凌说的话很好听,没有人不喜欢这样的话。

秦若染有点开心,但是一想到他的状态,心情又转为忧虑。他的手腕上还扎着针,正在打点滴。精神状态虽然比之前好了一些,整个人却还是那么瘦。

她心疼地看向他的手腕,青色的血管凸出,几乎没有肉。

方祁凌注意到她的打量,又笑了一下。

秦若染有点心疼,朝他走去,有点迟疑的问:“你这样值得吗?”对于方祁凌,从他们再见面开始,她就一直是拒绝的。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方祁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接着他的态度又端正了一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想带你走。”

秦若染没有吭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病房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外面还站着另一个人。

冷城清比秦若染更早来到了医院,不过刚刚她去了洗手间,回来后刚想进去,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已经放在门把上的手顿时停住了。

“我想带你走。”方祁凌这么说。

听到这句话,冷城清脸上的那丝微笑瞬间消失无踪,被愤怒取而代之。

秦若染!

她默念着这三个字,怒火越烧越旺,抓着房门把的那只手越抓越紧。这个女人不是跟她表哥在一起吗?为什么又来招惹方祁凌?

快拒绝,快跟他撇清关系!快说她喜欢的人是表哥雉城川!

如果秦若染这么做了,那她就勉为其难地原谅她,以后也不给她找麻烦了。

冷城清耐着性子等了又等,时间像被无限拉长了,病房里只有无尽的沉默,一点声音也没有。她的耐心很有限,怒气让她越来越难以忍耐下去。

最后,她猛地松开了手,转身大步离开。

病房里的两个人毫无所觉,相对沉默着,方祁凌忽然苦笑一声,说破了她的心思,“你舍不得。”

“没有,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秦若染的声音很轻,轻的连病床上的人都快听不见了。相比说给他听,倒更像说给她自己听的辩解。

“医生怎么说?”秦若染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微笑,突兀地转移了话题。

方祁凌的眼神闪了闪,接着才开口说:“医生说好好休息就没什么大事。”

又聊了一会儿后,秦若染离开医院的时候,心情有点混乱,就给叶晓静打了个电话。

“嗯,怎么了?”

“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唉,那你就听我的,我知道该怎么办,旁观者清懂不懂?”

听到这声长叹,秦若染勾唇笑了笑,“那你说说。”

“我觉得现在是个绝佳的机会!看得出来方祁凌是认真的。但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出手对付雉城川。”

叶晓静感慨了一会儿方祁凌的手段,然后就开始给秦若染出主意。

“要我说,你现在就应该狠狠心,一不做二不休,趁这个机会跟方祁凌合作,一举搞垮雉城川的公司。这么一来,你的仇就报了。他们雉家失势,他再怎么执着,也没有力量再抓着你不放。到时候你就离开他,忘了这个人,重新开始生活。”

叶晓静一口气说完,发现她还是没吱声,连忙问:“你有没有在听?”

“我在听。”秦若染的眉头微微一皱,“昨天晚上我梦见了沈娅宁。”

叶晓静一听,就知道她又开始犹豫了,无奈地说道:“这是你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我也只能给你提供建议,没法代替你做决定。你自己想清楚,然后做个选择。”

“我有点在意冷城清说的事情。”秦若染的语调不紧不慢的,这说明她在思考,“他跟我在一起,是为了宝石‘落寂’,这可能跟我家有关系,我想查清楚。”

那天无意间听到冷城清在沈娅静墓前说的话,秦若染知道了落寂的事情,还听说了一个慕容世家。

冷城清根本不知道她们躲在那里,除非是她早有预谋?

但是那天秦若染临时起意,才约了叶晓静去沈娅静的墓地,所以有预谋的可能性很低。至少目前,她可以认为冷城清说的都是真的。

偏偏秦若染根本没听过这么个东西,这完全是个谜,还是个很可能和她有关的谜,她有必要知道来龙去脉。

话虽如此,秦若染心里还是有一个弱弱的声音在质问:真的只是这样吗?

“其实你就是放不下。”

耳边突然传来叶晓静直白的话语,秦若染被吓了一跳,顿时有种心事被戳破的慌张。

“我,我没有!”

刚刚方祁凌也说她舍不得,现在叶晓静也这么说,秦若染一直在否认。

“晓静,你为什么这么想,我……”

叶晓静长叹了一口气,接着才继续说:“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正的想法。”

秦若染沉默了,其实在她看来,她的心思很容易看透,就她自己还在那嘴硬。

“我不想你再受伤了,正因为有落寂那个事情我的想法才更加坚定。那不等于在说,雉城川就是在图谋不轨吗?所以你干嘛还犹豫,跟他扯一起肯定没有好事,总之先离开他就对了!”

她说的其实很有道理,有秘密就更应该远离,但是她还是……

电话挂断了以后,秦若染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公寓之中。

她满脸疲惫地开了门,结果扑鼻而来就是一阵浓郁的酒气。

秦若染一愣,抬头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雉城川。

她匆匆换了居家拖鞋,趿拉着跑到他身边,轻轻推了他几下,“城川?”

雉城川浑身酒气,面色潮红,正是家中酒味的罪魁祸首。他被秦若染推得睁开了眼睛,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醉了。

如果不是醉了,他也不会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

秦若染抱住他的腰,担心地说:“起来,地上凉。”

雉城川迟钝地眨了下眼睛,似乎听懂了,靠她支撑着站起来。

秦若染搀着他,想先把他放在沙发上,就引导着他跌跌撞撞地往沙发走。

“你怎么喝成这样?”她小声说,一边费力地挪动脚步。

雉城川的体重全部靠在她身上,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忽然转了个身,把秦若染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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