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二章 :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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雉城川走了两步,身体明显地一顿,视线落在了秦若染的身上,像是刚刚才看到她一样,朝她走了过来。

随着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秦若染闻到了一丝酒气,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喝酒了,难怪是这个样子。

再看他的眼神,不如平常清明,有一丝混沌。恐怕不仅喝了酒,还喝醉了。

虽然眼神不清明,但自从雉城川看到了秦若染之后,他的目光就锁定了,直直地朝她走来。

秦若染有点慌,起身往卧室走,想躲开他,但是很快就发现雉城川跟了上来。秦若染不禁苦笑,这里就这么大,她再躲,又能躲哪里去?

下一刻,雉城川突然加快速度冲了上来,秦若染吃了一惊,刚发现就被他掐住了喉咙。

雉城川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朝左右分开,从后面扼住了她纤细的脖子,秦若染顿时呼吸困难起来,本能地去掰他的手。

他非常用力,醉酒之后更加没有节制,把力气都用了出来。

“哈……”

秦若染张着嘴,费劲地喘气。

“又想离开我?”雉城川朝她愤怒地咆哮,“我就算死也要带上你!”

他的手上更加用力,秦若染在缺氧的空档里,依旧闪过了一丝疑惑:什么死?他把她刚才想躲起来的事误解为她要跑?

秦若染想不明白,这些念头一闪而过,立刻被缺氧的困境占据了全部心神。

她好害怕,她可能会就这样被他掐死在这里!一股强烈的恐惧冲击着她的脑海,她不想死!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秦若染使劲地偏头,然后一口咬在了雉城川的手臂上!

她用出了所有的力气,死亡的恐惧催促着她这么做。

这一口咬下去,雉城川顿时发出了一声抽气声,然后松了手。

秦若染立刻往卧室的方向逃,她实在也没几个地方可以逃,雉城川立刻反应过来,伸手去抓秦若染。

“别跑!”他的喉咙里冒出了警告。

但秦若染怎么会听?

在她看来,雉城川现在要杀她啊!如果刚才她没有挣脱,说不定现在已经被活活掐死了。

她的行动进一步刺激到了雉城川,眼里的红血丝又多了不少。

雉城川运动神经发达,就算现在醉了,还是比秦若染快。

他这一把抓过去,揪住了她的一撮头发,疼得她发出了惨叫。

“不许走!”雉城川大声威胁。

他不肯就这样停手,手上接着用力,只听撕拉一声,把秦若染那一撮头发连头皮一起撕扯了下来,秦若染顿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啊!我的头……”

她痛得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却连哭都顾不上。

“不许走!”雉城川挥舞着那撮头发,嘶哑着声音说。

秦若染看他就像看一个疯子,只有满心的恐惧。她捂着头,不敢再跑,生怕再激怒他。

她的不反抗并不能让雉城川放心,他从腰间抽出皮带,上手去绑秦若染。

“城川,你冷静一些。”她后退一步,心里害怕,谁知道这动作居然让雉城川更加用力,感觉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不准动!”

“我不动。”秦若染的眼泪哗哗地流,“你别绑我好不好,我怕……”

她妄想唤醒雉城川的良知,但是这个被酒精蒙蔽了的人什么也听不进去。皮带在她手上抠紧,把她死死地勒住。

秦若染被绑在了餐桌腿上,那张餐桌死沉死沉的,平常要挪动都困难,以现在她的姿势,基本就没办法动了。

一开始,秦若染还因为雉城川的恐吓而不敢乱动,她希望雉城川能到此为止,希望他把她绑住以后就能安心,停止发疯。

但是等她看到雉城川开始在房子里找东西时,她怕了起来,知道自己错了。

雉城川在找什么?

他现在脑子不清醒,找起东西来更加糊涂。

他先是在客厅的零食堆里找,好像那里应该有他要的东西,但是没有找到。

秦若染心里咯噔一声,那里原先放着什么?

一把水果刀忽然闪进她的脑海。

是水果刀!

客厅的桌子上不仅放着零食,还摆了水果,还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本来是应该放在那里的,但是昨天秦若染用过之后,就把它放进了洗碗机里洗,后来就忘了拿出来。

找不到东西的雉城川开始在客厅里团团转,到处乱翻。

秦若染越来越肯定他要找的就是水果刀,立刻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真的想要她的命啊!

雉城川找不到刀正在暴躁中,发现秦若染在那挣扎,立刻上来就扇她的脸,一连扇了好几个。秦若染娇嫩的脸立刻被他打肿,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不准动!”他凶巴巴地威胁她,秦若染稍微动了一下,他立刻又是两个巴掌扇了过去。

秦若染不敢再动,雉城川看她听话了,就继续找刀,这回他放弃了客厅,直接去了厨房。秦若染看着他进去,怕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不!

事情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雉城川不是进去拿刀的,他要拿的是别的,一定是这样。

她拼命地安慰自己,然后就看见雉城川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把刀。秦若染的瞳孔骤然缩紧,他拿着的就是水果刀没错,雪白的刀身晃得她眼睛疼。

雉城川拿着刀,一步一步朝秦若染走来。

秦若染拼命摇头,再一次挣扎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雉城川一拳揍了过去,“安静点!不准动!”秦若染再次住嘴。

他绕到秦若染身侧,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拿刀的手则对着她的手臂比划了起来。

见到现在的他,秦若染被吓得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地问他:“你你你想干嘛?”

话刚问完,手臂上就传来了剧痛,雉城川握刀的手割了下去。

鲜血从破开的伤口上流出,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手臂往下落去。

“啊!”秦若染尖声叫了起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割下去,好痛!

又长又细的尖叫声在夜里格外清晰,雉城川眉头一皱,脱下自己的衬衫,揉成团,塞进了秦若染的嘴里,尖叫顿时变成了“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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