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我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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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染一边担心着资料会被弄坏,一边还要跟雉城川强拉她离开的力量对抗,一时间头尾都顾不上,急得不得了。

她生气了,怒道:“我办公室就在这里,你让我去哪里!”

“说了让你回去没听到吗?”

雉城川也是火大,秦若染被他吼得怂了一下,但是看到一地的纸张,立刻又有了气。

“搬来搬去闹着玩儿呢,不搬!”

“你搬不搬?”

“不搬!”

雉城川要被她气死了,别人让她搬她怎么就那么干脆?他冷下了脸,这时也不急着带人走了,凑到秦若染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孩子还要不要了?”

秦若染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被定住不动了,手也开始颤抖。

他威胁她!她气愤地想,怒气冲冲地朝雉城川瞪了过去。雉城川就那么站在那里给她随便瞪,心里默默地在那倒数。

才数到二,秦若染就泄了气。她垂头丧气地说:“你别拖,我走。”

雉城川没再拉她,但是也不肯放手。

秦若染一时顾不上自己的东西,跟着雉城川向外走。到了门口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一个事情,回头对雉珞勤说:“谢谢你的衣服。”

那衣服根本不是雉珞勤的,但是知道秦若染误解了以后,他却没有否认,浅笑着说:“别着凉比什么都好。”

秦若染朝他感激地笑了笑,手上忽然传来一阵痛,嘴里不由的发出“嘶”的一声,之后恼怒地看向雉城川。

他又干什么?

都已经答应回去了,还这样对她?

雉城川的脸色比之前又黑了不少,她凭什么就认为那件衣服是雉珞勤给她的?为什么就想不到是他?但是他的骄傲不容许他向秦若染解释。

他不说,秦若染只当他脑子有病。

“疼疼疼!你轻点儿不行吗?”

雉城川稍微松了点力道,但还是抠得有点紧。

他和雉珞勤的办公室还是有点距离的,秦若染就这么被拉着回去,一路上不知道遭遇了多少双眼睛。

每一个人看到她,都是一脸的吃惊,然后他们的表情就会变得有点意味深长。

秦若染抗议了好几次,想让雉城川放开她自己走,但这个人根本就没听见似的,理也不理他。

她只好装鸵鸟,自己不去看别人,就能假装别人也没看到她了。

顶着各种各样猜疑的目光,秦若染好不容易到了办公室,门关上之后,她才刚刚放下心来,就被雉城川抓着强吻。

他整个人就那么朝她压了过来,像座小山似的,将她遮蔽在他的阴影下。

秦若染根本没来得及挣扎,就已经被箍进了他的怀里。他唇齿的味道瞬间侵入了她的味蕾,轰的一声,只觉得头皮发麻。

雉城川霸道地吻她,舌头扫过她的每一个角落,将她吻得气喘吁吁。

秦若染只觉得这个吻像那暴风骤雨,说来就来了,还泼得她浑身湿透,哪里都是他的痕迹。

她只能发出一点无意义的抗议声,无力地捶打他的身体,却始终还是没办法把自己摘出去。

雉城川一直吻到他满足了为止,看到秦若染被他蹂躏得开始发肿的唇,这才把人放开。

“你发什么疯!”秦若染一拿回自由,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被他逮住这一顿胡啃,简直是……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属狗的乱咬!”她愤怒地控诉。

嘴唇上有种胀胀的感觉,这个样子等会儿她还怎么见人?

所有人都知道她被雉城川拉着进来,然后等她出去,嘴巴就肿了一些?那些人精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雉城川看她嘴巴一张一合的,也没管她骂了些什么,凑上去又亲了很响亮的一口。

秦若染的控诉立刻中断,呆滞地瞪着他,没一会儿比刚才更气了。

她说的话他都没听进去是吧?要疯!

想到刚刚她就是用这张嘴跟雉珞勤说话,就是这双眼睛对那个男人露出温柔的神色,心里的暴戾登时就冲了上来。

冲动之下,他一把掐住了秦若染的脖子,压着嗓音威胁:“不准你跟别的男人亲近!”

话说的够狠,但手上其实没用什么力,怕伤到她。秦若染眉头一皱,狠狠地拍掉了雉城川的手,疑惑地问:“什么别的男人?”

原来雉城川是因为这个这么暴躁?

但她都已经单身这么久了,为什么他还要这么说啊?为了避免麻烦的桃花,她甚至到处说自己已婚。

秦若染自认没跟任何男人——包括眼前的雉城川——亲近,所以他到底在说什么?

雉城川观察着秦若染的表情,见她是真实地在困惑着,也有点不确信了。

莫非他是想多了?其实秦若染没那个意思?雉城川又回想了一遍刚刚在雉珞勤那里发生的事,不想还好,一想他的怒气又上来了。

“你干嘛?”

秦若染警觉地后退了一点,一副防备着他的样子。雉城川被她气笑了,说:“该防的人你不防,精力都拿来防我了?”

“最该防的就是你!”

“我怎么了?顶多就是……”

雉城川说到这里,忽然不说了,只定定地盯着秦若染看。但是秦若染的脸已经红了起来,不自在地瞥开了目光。

后面的半句话是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

秦若染的羞涩取悦了雉城川,让他的心情好了一点,想到雉珞勤,不禁正色起来。

“没跟你开玩笑,你要记着离他远一点。”

秦若染狐疑,问他:“你说谁?”

“还有谁!当然是雉珞勤。”

雉城川快被她气到了,之前特地警告过她,当时她似乎也记住了,结果才一转眼,她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哦!”

秦若染敷衍地说着,垂下了眼皮,遮住了自己微闪的眼睛。如果让雉城川知道她有过的想法,搞不好会想杀了她。

“你别不在意,他的危险你根本就不懂。”雉城川皱着眉警告。

“怎么会?”收拾好了情绪的秦若染抬起头,“他不是那样的人。”

不仅不危险,还很体贴呢,知道给她披衣服,至少比雉城川贴心。

“不是哪样的人?你懂个屁!”雉城川气得爆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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