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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 忆当年暗垂相思泪 拆组件突破六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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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忆当年暗垂相思泪拆组件突破六循环
阔庵虽然遁入空门,但还有一件心事未了,那就是陈栾平临终遗愿。由于禹王现身授法的这段经历,实在太过玄妙,很难口述表达,所以便想叙以文字,把自己离开襄阳后的种种经历,直到最后落发灵觉寺,全都记在了《禹陵录》中。
当初因为误练《啓航诀》而深受其害,现在虽然知道了正确的修炼方法,但如今一心向佛,早已断却了了再次修炼的想法。
于是便把自己脑海中所理解的《啓航诀》转述成文字,记录在册,连同陈栾平留下的笔记,玄生送给他的《伏魔心经》,以及从禹陵中带出的那些东西,全都送到了六辅岛,也算是对陈栾平后人的一点补偿。
冯杏芳从他留下的那些东西当中,翻到了那本《禹陵录》,囫囵吞枣的往下观瞧,一直看到了陈栾平误中蛊毒,命丧禹陵,顿时如五雷轰顶一般,《禹陵录》失手落地,身子连栽带晃,眼看就要晕厥过去。
冯松见事不好,赶紧上前将她扶住,惊声叫道:“娘,娘,您怎么了?”冯杏芳乜呆呆的愣了半天,方才慢慢缓了过来。
她向来持强自傲,纵然心里难受,也不愿在自己儿子面前表露出来,只是语带哽咽道:“松儿啊~你也不要难过,你爹他~他~他已经命丧在禹陵了~~”
“什么?”冯松听后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饶是冯杏芳如此刚烈,也忍不住眼圈发红,哀声叹道:“好了,松儿,既然人都已经死了,你就算再怎么难过,他也活不回来了。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好好练习各种技艺,等过几年再到禹陵之中,把你爹的遗体带回来好好安葬,就算是尽了人子之道了。”
冯松擦了擦眼泪,郑重其事道:“放心吧,娘,我冯松在此发誓,一定要把我爹的遗体带回,否则的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冯杏芳一把将他的嘴捂住,连呸数声道:“小孩子家家的乱起什么誓,只要你有这个心就行了。还有~遵照你爹的遗愿,你以后就随他姓,改叫陈松吧。”
从此之后,母子二人相依为命,陈松每天都去青木阵进行训练,冯杏芳闲来无事也时常思念亡夫,于是便翻阅他亲笔所记的那本《筑梯图》聊以慰藉。
她自幼随父习学机关之术,也是此中高手,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玄妙,于是便找来其中一个转生仪组件,尝试着进行拆解,渐渐萌生兴趣,每日乐此不疲。
这一日陈松从青木阵训练完后,回到了家中。就在母亲的房门外,听到了一阵阵低泣之声,仔细一辨,正是自己母亲的声音。
陈松听后,不禁大吃一惊,从小到大,他都没看母亲哭过,就算是当年外公外婆去世,以及之前得知父亲死讯时,她悲则悲矣,却也未曾留下一滴眼泪,而如今却自己躲在房中哭的如此悲切,不知是何缘故。
陈松站在门外,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听母亲又喃喃自语的哭诉起来,“师兄啊,师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天资愚钝,远不如我。每一次爹爹出题考验,你总会比我慢上半拍,为此我还没少嘲笑你。
但如今看来,原来是我错了,你知道我喜欢争强好胜,就故意装笨,其实是一直在让着我。只恨我当年自以为是,未能体谅到你的良苦用心,如今再想多看你一眼,也不能够了~~”
陈松只顾着侧耳倾听,一不留神撞在了门框上,就听屋内冯杏芳惊道:“谁!”接着语气一缓,显得有点尴尬道:“额~是松儿吧?你躲在外面干什么?”
陈松这才推门进屋,此时冯杏芳已然擦干了眼泪,若无其事道:“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陈松道:“娘,您怎么忘了?今天是中级测试的时间啊,我测完就回来了。”
冯杏芳心不在焉道:“哦~真是的,我还真给忘了。”说罢转头望向窗外,不再言语,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陈松有点担心道:“娘,您怎么了?我刚才在外面听见~您是不是哭了?”
冯杏芳这才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叹了口气道:“唉~是啊,我刚才想起了你爹~据那本《筑梯图》所载,他当时为了能够把转生仪带出禹陵,足足拆解了五个循环,共得七千七百七十六个组件,然后逐个进行压缩,方才变为你现在看到的这般大小。
之前我一直以为,在机关方面的造诣,我比他强之甚多,哪知道我用尽全力,也只能拆解四个半循环,总共刚拆出三千六百四十五个组件,就难以为继了。”
冯杏芳一边说着,一边来到靠墙那张硕大的桌案前,只见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转生仪组件,还有一大摞满是绘图的纸张以及一些工具。
冯杏芳从桌案上随手拿起了一个组件,继续道:“要知道你爹当时正身处绝地,条件异常艰苦,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心理负担。
那像我这样心闲无事,只是以此做为消遣,而且还有他留下的笔记做为参考。即使这样我仍不及他,面对剩下的这些组件,就一筹莫展不知从何下手了。”
陈松从她手中接过组件,简单看了看后便从桌案上找了一把锥子,就在那个组件上轻轻一捅,然后又找了一把镊子,不一会儿便把那个组件给拆散了。
这一切直把冯杏芳看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来,又惊又喜道:“松儿,你怎么知道榫卯在这里?”
陈松挠了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胡乱猜的,感觉就应该从这里下手。”
从这一天开始,陈松每天练完功后,便与母亲一起拆解转生仪组件,起初还是他帮冯杏芳,到后来他倒成了主力,冯杏芳也只能给他打打下手了。
经过了大半年的努力,他们不但能拆装自如,而且比陈栾平当年更近一层,已然可以完成六个循环,最多拆解出四万六千六百五十六个组件。经过层层压缩后,最后所形成的体积,甚至比那六块玉符还小。
若是依着陈松,还打算继续往下进行。若是到了七个循环,便要拆解出二十七万九千九百三十六个,每个组件的体积,恐怕还不及一粒芝麻。但由于上面晶体所限,其整体体积却不能再缩小了,除非是舍弃晶体,那也就没什么必要了。
冯杏芳见他虽有余力,但也是强弩之末。若强行继续下去,能不能成尚且两说,但必定有损无益。于是便劝他就此罢手,陈松倒是无所谓也就不再继续。
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俩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力有所提升,特别是陈松,记忆力越来越好,就拿那部《伏魔心经》来说,虽然只有一千多字,但多是梵文音译,生涩无比,毫无规律,可他只看两遍,就能背的滚瓜烂熟,堪称过目不忘。
经过重装后的组件,最大的形如玉琥,不过拳头大小,最小的状似玉璧,只有盅口粗细,陈松看着喜欢,便用一根红绳把它穿了起来,贴身挂在胸前。
转眼又过了半年,陈松已然完成了青木玄级阵的训练,开始进入地级阵中,进行实战应用的训练。
刚开始几天,实在有点不太适应,就觉得腰酸背痛,全身上下仿佛要散架似的。这一日训练完后,草草吃过了晚饭,也无心再干别的,就早早回房休息了,哪知睡到半夜,却发生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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