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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文件档案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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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却让我们这些人恩将仇报调转枪口去杀了他们,禽兽不如啊老盖,我问你,谁愿与这般的人为伍?”
如此直击心扉之语重心长,致令盖啸仲刹那面色颓败,讷讷自语道:“在你眼里我竟成了一个毫无人性的畜生了?我为党国大局着想竟然错了?”
曾克凡晓以利害道:“起码在这件事上你有欠考虑。至少当下,我们必须承认,N京区存在着一种唇齿相依的相互倚靠相互帮衬的关系,合则双赢,反之则易被日寇人各个击破。”
电话铃响了。四点四十分。
盖啸仲起身拿起话筒,听出对方的声音后扭头看了曾克凡一眼。
“你电话怎么打到我这儿来了?”撮起嘴唇给了曾克凡一句唇语,你堂客。
曾夫人在那头说:“自然是打他电话不通,看是不是在你这儿。你帮我问问他,今晚回不回来吃饭,还有你。”
盖啸仲说:“你问他就问他,怎么扯上我了?”
曾夫人说:“我和尊夫人正一块儿逛街呢,到处搞促销,把我俩累死了,今儿小年,想吃什么顺便买了带回去,晚上凑一桌。”
盖啸仲朝曾克凡努了努嘴问,今天小年吗?曾克凡回他一句“鬼晓得”,盖啸仲遂对着话筒说:“既然累了就不做了,外面吃吧。你们在哪?”
曾夫人告诉他在平田路这边。盖啸仲想了想说,那儿离四明路近,就去“老妹儿”吃火锅。
挂了曾夫人的电话,盖啸仲熟门熟路地拨通了“老妹儿”的电话订了座。
返回身来坐回沙发上,见曾克凡一副沉思之态,遂没话找话问他想什么呢。
曾克凡拿目光看着他说:“老盖,我们各退一步,就这两天我去一趟N京,摸一摸具体情况咱们再作定夺如何?”
盖啸仲考虑了一下说:“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须得在解决了关鹏之后。”
曾克凡断然道:“不行,那得要等到猴年马月呀,你我都等不起。”
岂知盖啸仲比他更果决道:“等不起也得等,一旦被关鹏盯上,十个你也不是他的菜。”
“那你必须收回成命。”曾克凡还上价了
“行吧。”盖啸仲稍犹疑了一会儿点了头。
曾克凡舒心地往后靠去,突然说:“老盖,给你一个选择题,在‘蚯蚓’和我之间二选一。”
盖啸仲毫不迟疑道:“自然选你。”
“理由?”
“你之于我乃至整个情报局不可或缺。”
曾克凡连连摇头道:“大错特错矣,一个‘蚯蚓’犹胜千军万马,区区一个我,说句自贬的话,抵不上他一根指头。所以说,在一个情字上,你老盖也概莫能外。”
愕了一愕的盖啸仲笑了说,你这是给我挖坑呢。
在两人的笑声中,下班铃骤响,五点三十分。
关鹏展开双臂做了几个伸展动作:“说的也是,好歹出口恶气。你去看看外面的光景,把弟兄们都叫上来。”
这简科长曾是关鹏的一个把兄弟,当年关鹏出事,他极力撇清了和关鹏的关系方保住了科长的位置。
这次关鹏突然找上他,他本不欲与他产生任何交集的,怎奈关鹏出手就是十根条子,并以他家小的性命相要挟,只得屈服。
他拉开房门探出身子瞧了眼,返身关好房门,走进后院的厨房里,挪开屋角的一口大水缸,露出一个黑咕隆咚的豁口。
他顺着木梯爬了下去,摸黑走了一段路,前面隐现光亮,拐过一道弯,灯光豁然而亮,竟是一个足有二十平米的空间。
地上铺满了干草和棉絮,上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七八人,见他进来也没人理会。
“天就要亮了。”简科长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这些人一下子就纷纷站了起来。
简科长朝外努了下嘴,这些人跟在他身后顺着木梯往上爬,关鹏立在地道口,伸手将他们一个个拉了上来,一起回到东厢房。
关鹏用一双颇感慨的眼神打量着他们说:“这段日子委屈各位了,好在就要结束了。来了一大活,盖啸仲和曾克凡,我关某申明在先,此乃我个人私仇,概不勉强……”
立刻有人接了话:“老大,都什么时候了,说话还这么见外,咱们兄弟今生死活在一块了。”
其他人亦纷纷附和。
瞬间红了眼眶的关鹏对他们抱拳以礼道:“关某谢各位兄弟了,距离盖啸仲和曾克凡从情报局出来途经此地的时间大约还有一小时,请大家按照先前的部署各就各位各司其责,灭了他们两个,哥带你们过好日子去。”
五点二十分,何宽和李峰驾车赶到电话局,轻车熟路直接去了机房,一名三十余岁的女性主管接待了他俩。
主管与何宽是老熟人了,见面就说何大科长又来难为我了。
何宽说了句“没办法,吃的就是这碗饭”,给了她“老妹儿”订座电话的号码以及另四个电话号码。
要她分别调出某月某天某时四桩刺杀案发生前这个订座电话向外打出电话的时间是否与上述四个预约电话时间相符的记录。
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彼时电话尚需人工转接,话务员接收到讯号后,只须记录机主的号码以便收费,因接听方无需付费就不用记录了,也没这个必要,再则成本太高。
至于主管为何说何宽又来为难她了,下面就会说到。
主管带何宽去了机房一侧的一个小房间,里面摆放了数个文件档案柜,主管熟练地从某个柜子里抱出一大摞记录簿,从中抽出两个本子递给何宽,说是上个月和这个月的。
何宽和李峰一人拿了本检查着,很快就查到了相关的信息,时间节点均相符,“老妹儿”订座电话基本上是在接收到上述四个预约电话后五分钟内向外拨打了某个电话。
“妹妹,带我去见见话务员呗。”何宽腆着脸向主管请求道。
他的这个诉求无非是想从某个话务员那儿获知“老妹儿”电话的接收方。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手,早跟你说了,不可能的。”主管用一种拿他没办法的口吻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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