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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阁内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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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韫玉,你怎么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韫玉,一走就是隔两天不见人,有事才来他这,这不,又来了。

  苏焕元一袭苏绣月华锦衫,衬得自己气色越发好了。从他和叶心和好后,吃啥啥香,脸上的喜悦是怎么也藏不住,每天都有丫鬟来给他更衣,苏焕元都是别别扭扭的。

  搞得丫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每天都心惊胆战的。

  每天都要念叨几句:“我媳妇儿叶心怎么怎么样……”

  “来找你帮忙。”

  “帮忙?还是找我?”

  不是苏焕元吃惊,而是韫玉一向是能自己做的事从不假手于人的人。。

  “你先说什么事。”苏焕元也不可能贸然答应他,万一事情棘手他处理不好怎么办。

  “你在宫里不是有些人手吗?”

  “有一些。”

  “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宫里有人事情就好办?苏焕元腹诽。

  “我要你去保护一个人。”

  韫玉最近老是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谁啊,值得你这么兴师动众?”

  韫玉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水,抿了口才说话。“一个至亲之人。”

  苏焕元爽快答应,“行。”

  “病如何了?”

  苏焕元随意的一句话,韫玉霎时僵住,怎么又提到了这一茬?

  苏焕元看他这样子,又开始自顾自的说道:“韫玉啊,听本王一句劝,治好病后,不要再与花朝接触了,花朝同你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这些话熟练的从苏焕元嘴里说出来,韫玉作势掏掏耳朵,心不在焉的。

  等苏焕元说完,韫玉才开口解释:“我的病还没好。”

  这句话的潜意思就是:所以还要和花朝接触。

  “哦,据我所知,花朝的医术也算了得,怎么遇上你这个病,就作了难呐?”

  韫玉面上一如往常,回:“这个你就要问她了,我怎么知道。”

  “韫玉,你的药可有按时服用?”

  “花朝开的药,你一点也没吃过,本王说的可对?”

  “谁告诉你的?”

  苏焕元拍拍衣服,“没人告诉,本王自己猜的。”

  苏焕元看韫玉迟迟不说话,心中自然也有几分了然。

  韫玉挑了挑眉,语气狂傲:“若我偏不呢?”

  “一败涂地。”

  韫玉:“……”

  “你这么不看好我?”

  苏焕元摇头,“不是不看好你,而是花朝和慕长风……”

  韫玉打断他:“行了,宫里的人帮我好好看着。”

  他递给苏焕元一张纸条。

  苏焕元拆开一看,“怎么是他?”

  “为什么不能是他?”

  “你……”苏焕元气结,怎么最近这几个人怎么都在气他。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我知道。”

  苏焕元一脸不得了的表情,“你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韫玉一脸没有一点不耐,“我之前就说过,他是我的至亲。”

  还至亲,你不早就没有亲人了吗,现在为了让他帮忙,还至亲?我听你瞎掰扯。苏焕元心中默默道。

  韫玉起身:“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苏焕元催促他,“赶紧走,耽误我找我媳妇儿。”

  ……

  容七弋照了照镜子,又扭脸对左峻道:“我长的丑吗?”

  “阁主不丑。”

  “那我长得好看吗?”

  “阁主长得很好看。”左峻又补充:“美若天仙。”

  容七弋:“老子是男人,男人!”

  “属下该死。”说着,便跪了下来。

  容七弋让他起来,“谁让你跪了。”

  “好看花朝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这……”左峻面露难色,他宁愿被阁主派去杀人,也实在不愿意在这陪他“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容七弋瞥了一眼左峻。

  左峻弯腰抱拳:“属下不知该说什么。”

  容七弋:“让你陪我说话这么难?比杀人难?”

  这可真比杀人难多了。左峻腹诽。

  “嗯?”左峻迟迟不说话,而容七弋最烦的就是别人不回他。

  左峻头皮发麻,咧开嘴:“不难。”

  “那花朝为什么不喜欢我,偏偏喜欢慕长风?”

  “可能……公主……有眼无珠?”说完,还悄悄看了眼容七弋。

  “她有眼无珠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这么说?”

  左峻:“……”

  此时,有一人上堂前禀报:“阁主,有人求见。”

  “谁?”

  “来人不肯说,只说有事情请阁主去做。”

  有任务?左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让他进来。”

  杖舒进来后,看向主位上戴着面具的人和左峻。

  “有些事我想单独同阁主谈。”

  “下去吧。”容七弋让左峻下去。

  屋内只余两人时,杖舒才开口:“听闻刹血阁阁主只要钱财出的合理,什么都肯做?”

  容七弋看向下面的人,全身黑衣,只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睛。听声音,是个女人。

  但直觉告诉他:这人,绝非善茬。

  他伸出手指晃了晃,回:“错,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不做。”

  “……”

  她耐着脾气:“杀人的事为何不做?”

  “因为本阁主不想做,刹血阁现在从良了,从良了,知道吗?”

  “呵,阁主觉得这个,可够酬劳?”杀人放火的事不做,便是钱不够。

  杖舒从怀中掏出一颗雪珠,让容七弋看:“有了这个,也不做?”

  容七弋看到那颗雪珠,通身雪白,眼睛霎时亮了起来,他最近开始迷恋各种颜色的珠子,已经收集了六个,还差两个,一个是雪珠,一个是海珠。

  他忍住内心的激动,从主位上下来,到杖舒身边。搓搓手,改口:“做,怎么能不做呢,说吧,杀什么人?”

  “姜国公主,花朝。”

  容七弋激动:“花朝?”

  “为什么要杀她?”

  容七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慢了语调问:“为什么要杀她?”

  既然她敢来找他,就一定不知道自己同花朝的关系,想到这,容七弋的心才落了下来。

  “因为我恨,我恨她。”杖舒眼里散发出浓烈恨意。

  “既然阁下想同我合作,我必须要知道姑娘的……”

  容七弋想知道到底是谁同花朝结了怨,甚至还要杀她。

  “刹血阁可是从不让客人露面的。”

  “如果阁主不愿,那我便去其他处。”

  杖舒在面纱的嘴角残忍勾起,“既然敢来刹血阁,万全准备一定是不能少的。”

  容七弋被这人摆了一道,他咬紧牙关:“好,这一单,我接。”

  “好。”

  杖舒摊开手,把东西递给容七弋。“多谢。”

  “谢什么,收钱办事。”容七弋把东西拿过去,又似无意的碰了下杖舒的手心。

  “如此甚好。”

  看容七弋把东西接过,杖舒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左峻。”

  “在。”

  “跟着她。”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究竟有什么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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