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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抢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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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过了一会,于小小双手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醒酒茶,走了进来,她先是走到茶几那里,把托盘放到茶几上,从腰间掏出一瓶销魂药和一瓶幻心散,然后把药倒进醒酒茶里,之后,把药瓶塞进腰间里,然后把醒酒茶端到床榻那里,先把耶律楠扶坐起来,再把茶放到耶律楠的嘴边,让他喝了下去,然后对宇文花说:“ 大王已经喝了醒酒茶,过一会就会醒来,本宫也累了,想回去休息了,这里就交给妹妹了,也好让妹妹和大王好好培养感情。”
听到于小小这番话,宇文花敬礼道:“ 王妃慢走。”
于小小走出门外,把门关上了,但她并没有离开,只是站在窗户外面偷听里面会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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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耶律楠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后从床上坐起来,边脱衣服边说:“ 热,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宇文花坐在床边上,听到这话,连忙站起来,问道:“ 大王,您怎么了?”
耶律楠死死地盯着宇文花,眼前突然出现了幻觉,然后他摇了摇头,又一次盯着宇文花,眼前还是出现了幻觉。
幻觉里出现的宇文花,一边脱衣服,一边娇滴滴道:“大王,您不是喜欢花儿吗?花儿也喜欢您,来呀!到花儿的身边来呀!”
耶律楠本来就喜欢宇文花,这时,更加控制不住,连忙从床上起来,抱住了宇文花,凶狠地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强吻。
宇文花哀求道:“ 大王,您放开我,放开我,您要干什么?您不是说过,对我以礼相待吗?怎么出尔反尔?您是个骗子,骗子。” 然后她使出了全身力气,把耶律楠推开了,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爬下来往门口跑,边跑边喊:“ 救命啊!” 刚跑了几步,就被耶律楠揪住发丝,她痛得惨叫一声:“ 啊!”
此时此刻,耶律楠就像野兽发狂一样,已经不认识人了。
站在窗户外面的于小小,开心道:“ 活该,敢跟本宫抢男人,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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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耶律楠揪住宇文花的发丝,连拉带拽,又一次把她扔到床上,压住了她,对她恶狠狠道:“ 自己送上门,还想逃?” 然后他伸出魔抓,扒开宇文花的衣服。
眼看宇文花的上衣被扒开,露出了肚兜,就在这时,宇文花咬了一下耶律楠的手指,耶律楠立刻给宇文花扇了一个耳光,说:“ 贱人,孤要了你,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还敢反抗?”
宇文花拔出头上的发簪,往耶律楠的肩上,狠狠地刺了下去,说:“ 你去死吧!”
耶律楠痛得惨叫一声:“ 啊!” 紧接着,宇文花拔出那支发簪,耶律楠又一次惨叫一声:“ 啊!”
听到耶律楠的惨叫声,站在窗户外面的于小小,连忙推开门,跑了进去,当她看到耶律楠肩膀上的伤,又看到宇文花手中的发簪,于是便明白了,连忙走到床榻那里。
这时候,宇文花正在整理被撕烂的衣服,于小小双手把宇文花揪了下来,狠狠地给她扇了一个耳光,说:“ 贱人,本宫和姐姐好心好意,凑合你和大王在一起,真没想到,你竟敢行刺大王?” 说完,走到门口那里,大声喊:“ 来人呐!快来人呐!有刺客行刺大王。”
听到有人喊有刺客行刺大王,戚勤 、司马笑天 、还有两个守卫,匆匆忙忙跑到宝心宫。
于小小用手指着宇文花,对守卫大声说:“ 她是刺客,将她拿下。”
听到这话,两个守卫正要往宇文花身边靠近,这时,耶律楠已经清醒过来,坐在床边上,有气无力道:“ 慢着,她不是刺客,她是孤的女人,谁敢动她?” 说完,他从床边上站起来,往宇文花面前走。
宇文花手里还拿着那支发簪,听到有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连忙将发簪指向前方,惊慌道:“ 别过来,本宫是南尚国长公主,谁敢动本宫?”
“ 花儿,别怕,是孤。” 耶律楠说。
听到耶律楠的声音,宇文花更加惊慌 、更加害怕,对耶律楠嘶吼道:“ 滚开,别过来,别碰我。”
这时,于小小对守卫说:“ 还在等什么?她是刺客,她要刺杀大王,将她拿下。”
听到这话,宇文花就像发疯似的,嘶吼道:“ 别过来,别过来。” 然后将手里的发簪,狠狠地刺向自己的胸膛,顿时口吐鲜血。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惊慌失措。
耶律楠连忙走过去,抱住了快要倒下的宇文花,说:“ 花儿,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怎么这么傻。”
“ 大王,你之前说过,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对我……以礼相待,可……可你……言而无信,你……你就是个……骗子,你……人面兽心。” 宇文花奄奄一息道。
耶律楠伤心道:“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孤不好。” 说完,他把宇文花抱到床上,然后对戚勤说:“ 戚勤,快去传太医。”
戚勤速速走出宝心宫,就在这时,宇文花又一次口吐鲜血。
“ 花儿,孤不会让你有事的。” 耶律楠哭着说。
宇文花奄奄一息道:“ 大王,冰花只希望,大王能在……能在冰花……死后,送……送冰花……回南尚,那里……才是……才是冰花的家。” 说完,闭上了眼睛。
“ 花儿,花儿,你醒醒啊!都是孤不好,都是孤的错,孤不该让你留在这里,是孤害了你,都是孤害了你呀!” 耶律楠哭着喊。
就在这时,韦太医手上提着医箱,跟在戚勤身后,急匆匆走进宝心宫。
看到韦太医走了进来,耶律楠连忙对韦太医说:“ 韦太医,快,快救救花儿。”
韦太医连忙走到床榻那里,蹲下身子,将手里的药箱放到地上,然后给宇文花把了把脉,过了一会,他摇摇头,然后站起来,说:“ 大王,臣也无能为力。”
听到这话,于小小安慰耶律楠:“ 大王,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说完,对韦太医说:“ 韦太医,大王的肩膀上也有伤,快给大王医治。”
韦太医说:“诺。” 然后对耶律楠说:“ 大王,请您把衣服解开,让臣看看您的伤口。”
耶律楠一听,把上衣脱下一半,让韦太医看了一下伤口。
“ 大王这伤口并不深,只是流血过度,涂上止痛消炎膏,再涂上止血药,连续涂三天,就会好的。” 韦太医说完,走到医箱那里,蹲下来把医箱打开,拿了两瓶药和一卷纱布,走到耶律楠身旁,把药涂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把伤口包扎好。
这时,于小小对韦太医说:“ 有劳韦太医了。” 说完,对戚勤说:“ 戚勤,送送韦太医。”
“ 诺。” 戚勤提着韦太医的药箱,正要送韦太医离开,就在这时,耶律楠说了一声:“ 等等。” 然后对韦太医说:“ 韦太医,孤觉得头昏脑涨 、全身无力,给孤把把脉,看看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韦太医还没来得及开口,于小小抢先说:“ 大王,您最近公务繁忙 、操劳过度,肯定是累的,只要多休息休息,就会没事了。”  说完,对韦太医说:“ 韦太医,这里没你的事了,快下去吧!”
这时,耶律楠瞪着于小小,严肃道:“ 孤准许你说话了吗?” 说完,对韦太医说:“ 韦太医,快给孤把把脉。”
“ 诺。” 韦太医走到耶律楠面前,将手放到耶律楠手腕上,过了一会,他大吃一惊,问道:“ 大王是不是觉得刚开始发热 、神志不清 、产生幻觉 、难受至极,甚至做出冲动的事,特别就是对女人不受控制,而现在又头昏脑涨 、全身无力?”
“ 对对对,就是这样,孤到底是怎么了?” 耶律楠问。
“ 大王,您中毒了。”
“ 中毒?孤怎么会中毒?” 耶律楠问。
这时,于小小特别惊慌,连忙对韦太医说:“ 韦太医,你胡说什么,好端端的,大王怎么可能会中毒,大王只是疲劳过度,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听到这番话,耶律楠瞪着于小小,严肃地问:“ 于妃为何这般惊慌?莫非有什么事瞒着孤?”
“ 臣妾哪有什么事瞒着大王,臣妾只是担心大王而已。” 于小小说。
“ 韦太医,孤中的是什么毒?” 耶律楠问韦太医。
“ 大王,您中了两种毒,一种是幻心散,此毒能让人神志不清 、产生幻觉 、如同野兽发狂一样,不认识任何人,还有一种毒是…… ” 韦太医说到这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于是停下来。
“ 还有什么?快说呀! 别吞吞吐吐的。” 耶律楠急切地问。
“ 还有就是销魂药。” 韦太医连忙说。
“ 什么?销魂药?” 耶律楠惊讶道,“ 怪不得花儿说孤要非礼她,说孤人面兽心,原来孤是中毒了,可是好端端的,孤怎么会中毒?到底是谁给孤下的毒?”
“ 大王有没有吃过什么?” 韦太医问。
“ 孤吃了饭菜,喝了些酒。”
“ 饭菜和酒在哪?” 韦太医问。
这时,于小小回答韦太医:“ 本宫已经派人撤了,再说了,这饭菜和酒,本宫和王后都吃了,我们怎么没事,偏偏大王有事。” 说完,对耶律楠说:“ 大王,臣妾觉得您一定是中邪了,要不请一个道士,给您去去邪气。”
“ 孤从来就不相信邪魔外道。” 耶律楠说完,走到于小小面前,抓住于小小的手,接着说:“ 于妃一会说孤疲劳过度;一会说孤中邪,莫非这毒是你下的?”
于小小一听,吓得手脚发抖,惊慌道:“ 臣妾爱大王都来不及,怎会给大王下毒。”
“ 那你的手为何发抖?莫非做贼心虚?”
“ 臣妾……臣妾觉得,就算有人下毒,肯定……肯定也是姐姐下的毒,” 于小小结结巴巴道,“ 大王,您想想看,当初臣妾和您在一起的时候,姐姐都恨死臣妾了,如今您和冰花妹妹在一起,姐姐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凑合你们在一起,您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听到这番话,耶律楠愤怒道:“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嫉妒心强,有事没事只想着算计别人。” 说着,将于小小的手,用力一甩,于小小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藏在腰间的药瓶,一瞬间滚到了地上,于小小连忙伸出手,打算捡起药瓶,可是却被耶律楠抢先一步捡了起来。
于小小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解释道:“ 大王,是姐姐指使臣妾给您下毒的。”
听到这话,耶律楠伸出一只手,掐着于小小的脖子,愤怒道:“ 自己做错了事,还死不悔改,还说是王后指使你的,信不信孤现在就杀了你。”
于小小被掐的快要喘不过气,断断续续道:“ 大王,臣妾……虽然爱嫉妒,爱……争风吃醋,总是……无理取闹,惹大王……生气,可是臣妾……愚钝,根本想不出这种……方法来……害冰花妹妹。”
眼看于小小快要断气,耶律楠松开了手。
于小小瞬间瘫坐在地,双手捂着喉咙,咳嗽了几声,哭着说:“ 是姐姐指使臣妾给您下毒,她自己却说不甚酒力,急着离开,她是想推脱责任,让臣妾一人承担,姐姐只是假装宽厚仁慈,其实心里阴险得很,臣妾说的句句属实。”
耶律楠愤怒道:“ 你休要再狡辩,你可知道,花儿是南尚国长公主,如今死在我国,你让孤如何向南尚王交代?” 说完,朝着门口喊道:“ 来人呐!将于妃打入冷宫,从今往后,孤不想再看到她。”
于小小连忙爬到耶律楠面前,双手拽着耶律楠的衣角,哭着哀求道:“ 大王,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不该听姐姐的,都是姐姐害得。”
耶律楠一脚踹开了于小小,气急败坏道:“ 你到现在还在数落王后的不是。”
就在这时,两个守卫走了进来,耶律楠连忙对守卫说:“ 快将于妃打入冷宫,孤不想再看到她。”
两个守卫异口同声道:“ 是。” 然后走到于小小身旁,把于小小带走了。
于小小被带走后,耶律楠身子一软,正要倒下,司马笑天连忙走过去扶住他,说:“ 大王,您还好吧!您身上还有伤呢!莫要太过生气了。”
“ 孤没事,” 耶律楠说,“ 如今花儿死在我国,孤要如何向南尚王交代?孤真是悔不当初啊!”
“ 要不写信告诉南尚王,就说冰花长公主在回国的路上,遭受劫匪遇刺,不幸死亡。”
“ 南尚王又不是傻子,他不知道派人查嘛!这种谎言,骗骗小孩还差不多。” 耶律楠说完,对戚勤说:“ 戚勤,去给南尚王传信,就实话实说,无论南尚王提出什么条件,只要孤能做得到,都会答应他。”
戚勤说:“ 诺。” 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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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宇文琰杰手拿长剑,带着一群禁卫军,气势汹汹地杀进撒拉王城。
宇文琰杰站在威武殿前方,嘶吼道:“ 耶律楠,给本王滚出来。”
这时,耶律楠从威武殿里走出来,说:“ 看南尚王这气势汹汹的样子,莫不是要血洗本王的撒拉王城?”
“ 耶律楠,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本王的王妹是个盲人,你连个盲人都不放过。” 宇文琰杰愤怒道。
“ 花儿的死,本王也很内疚,可是已经酿成大错,本王知道南尚王心里不好受,本王的心里又何尝好受,本王在这里向南尚王赔个不是。” 耶律楠说完,把身子弯下九十度,向宇文琰杰鞠了一躬, 然后直起身子,接着说:“ 南尚王可以向本王提出任何条件,只要别太过分,本王都可以答应,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城池,本王都可以拱手相让。”
听到这番话,宇文琰杰将手里的剑,指向耶律楠,恶狠狠道:“ 本王什么都不缺,就缺你的项上人头。”
耶律楠严肃地说:“ 想要本王的人头,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完,他喊了一声:“ 戚勤。”
戚勤从身上掏出一个信号炮,然后把号炮盖子打开,号炮就像烟花一样,飞向空中炸开了。
紧接着就出来一群暗卫和一群禁军,围住了宇文琰杰他们,就在这时,站在宇文琰杰身旁的仇子翔,拔起刀和他们厮杀。
仇子翔是宇文琰杰的贴身侍卫,年龄和宇文琰杰相仿,身穿一件靓蓝色衣服,腰间绑着一根深蓝色花纹腰带,手持大刀,神功盖世,暗红色的头发高高扎起来,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
仇子翔左一刀右一刀,将那些暗卫和禁军杀了一大片。
这时,黑蝴蝶手里拿着软剑,对身边那些暗卫说:“ 此人武功高强,交给我,你们去对付其他的。” 说完,她飞快地冲向仇子翔。
眼看黑蝴蝶快要冲到仇子翔面前,仇子翔腾空而起,从黑蝴蝶头顶掠过去,让黑蝴蝶扑了个空。
等黑蝴蝶反应过来转过身时,仇子翔用刀刺向黑蝴蝶。
黑蝴蝶人影一闪,躲开了仇子翔,却让仇子翔扑了个空。
紧接着,仇子翔用刀劈向黑蝴蝶,黑蝴蝶人影一闪,又一次躲开了仇子翔,就在这刹那间,黑蝴蝶手一抖,手中的软剑,瞬间缠住仇子翔的刀。
仇子翔将手中的刀抖了一抖,软剑在刀上松开了,紧接着,仇子翔用刀往黑蝴蝶身上横里劈 、竖里刺,可是黑蝴蝶都躲开了,并没有伤到一丝一毫。
黑蝴蝶每次用软剑围仇子翔的脖子 、手腕 、腰,可是每次都落了空,只见他们打了个平手。
他们打了几个轮回也没有分出胜负,但他们谁也不死心,一直这样反反复复继续打下去。
眼看他们打得热火朝天,一片混乱,就在这时,宇文琰杰用手里的剑,往耶律楠身上刺去。
眼看快要刺向耶律楠,这就这时,耶律楠身旁的司马笑天,拔起剑和宇文琰杰打了起来。
宇文琰杰只是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哪是司马笑天的对手,才打了一小会,就被司马笑天踢倒在地。
这时,司马笑天将手里的剑,往宇文琰杰身上刺去。
眼看剑快要刺上宇文琰杰的身子,耶律楠连忙大喊一声:“ 别杀他。”
司马笑天顿时停下手里的剑,可是宇文琰杰却钻了这个空子,给司马笑天刺了一剑,然后拔了出来。
司马笑天捂着伤口,忍住了疼痛。
看到这一幕,耶律楠连忙喊了一声:“ 司马兄。” 然后跑到司马笑天身旁,拿着司马笑天的剑,往宇文琰杰腿上刺了一剑,宇文琰杰痛得惨叫一声:“ 啊!”
耶律楠凶狠的对宇文琰杰说:“ 敢伤我的人,本王看在你是花儿王兄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可你却处处紧逼,本王的忍耐是有限的。” 说完,把剑狠狠地拔了出来。
宇文琰杰痛得又一次惨叫一声:“ 啊!”
听到宇文琰杰的惨叫声,仇子翔立刻和黑蝴蝶停止了打斗,然后跑到耶律楠面前,对耶律楠嘶吼道:“ 耶律楠,要杀你杀我,别杀我国大王。”
“ 带着你们的人,给本王滚出撒拉国,否则别怪本王大开杀戒。” 耶律楠愤怒道。
“ 本王的王妹尸首在哪?本王要带她一起走。” 宇文琰杰说。
听到这话,耶律楠对戚勤说:“ 戚勤,派人把花儿的棺木抬出来。”
戚勤说:“ 诺。” 然后速速离开了。
过了一会,八个人抬着棺木,走到他们身旁,然后把棺木放了下来。
宇文琰杰忍着腿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棺木那里,双手抚摸着棺木,边流泪边说:“ 冰花,是王兄无能,没有保护好你,王兄这就带你回家。” 说完,对耶律楠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杀妹之仇,总有一天,本王会向你讨回来的。” 说完,对自己的人大喊一声:“ 走,将长公主抬回国。”
一群人异口同声道:“ 诺。” 然后抬着棺木,离开了撒拉国。
宇文琰杰他们走后,突然有个婢女匆匆忙忙跑到耶律楠面前,哭着说:“ 大王,于王妃喝下了鸩酒。”
听到这个噩耗,耶律楠惊慌道:“ 什么?” 然后飞快地跑到冷宫,看到于小小躺在床上,连忙跑过去,跪在地上,哭着喊:“ 于妃,于妃,你这是干什么呀!为什么要自寻短见?”
于小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奄奄一息道:“ 大王,别难过。”
看到于小小睁开了眼睛,耶律楠连忙握住于小小的手,说:“ 于妃,为什么?为什么要自寻短见?” 说完,朝着门口喊:“ 来人呐!快去传太医。”
“ 大王,已经……来不及了。” 于小小奄奄一息道。
“ 不,不,孤不准你死,你是孤的爱妃,孤不准你死。” 耶律楠边流泪边说。
“ 大王,真的是姐姐……指使……指使臣妾……给您下的毒,您要……相信臣妾。” 于小小奄奄一息道。
“ 孤相信你,只要你别死,孤什么都信,孤再也不骂你了,再也不打你了,都是孤伤害了你,都是孤不好。” 耶律楠伤心道。
于小小奄奄一息道:“ 大王,别自责,臣妾……不怪你,也不怪……姐姐,只怪……只怪自己……太任性,总是给……给您添麻烦,臣妾……快要死了,臣妾现在唯一……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们的……云儿,他还小,臣妾只希望大王……答应臣妾,疼爱云儿,立他为……世子,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他了,臣妾……也就死……死而无憾了,否则臣妾……死不……瞑目。” 说完,她口吐鲜血,然后闭上了眼睛,泪珠顺着脸庞滑落了下来。
耶律楠一边摇晃着于小小的身体,一边哭着喊:“ 于妃,于妃,你醒醒啊!孤不准你死,孤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别死,孤什么都答应你,孤求求你别死,别死好吗?都是孤的错,都是孤不好。”
耶律楠哭得伤心欲绝,就在这时,招书兰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她看到于小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于是便走过去,双膝下跪,边哭边说:“ 于妹妹,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呀!在姐姐的心里,早就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现在你说走就走,你让姐姐怎么活呀!”
这时,耶律楠从地上站起来,对招书兰讽刺道:“ 人都已经死了,你哭得这般伤心,是哭给孤看的吧!”
听到这话,招书兰从地上站起来,面对耶律楠,说:“ 大王,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认为,臣妾的伤心难过是装出来的吗?”
“ 难道不是吗?于妃虽然任性,但至少本性不坏,可你呢!表面假装贤良淑德 、宽厚仁慈,背地里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 大王此话是什么意思?”
“ 别以为孤不知道,是你指使于妃给孤下的毒,既害死了花儿,又害死了于妃,王后这一箭双雕还真是绝招啊!就连孤都甘拜下风。”
“ 臣妾冤枉啊!当初于妹妹得宠,在臣妾面前嚣张跋扈,臣妾的确不喜欢她,可是臣妾从未想过害任何人。”
耶律楠愤怒道:“ 你把话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只会让孤觉得恶心。” 说完,过了一会,接着说:“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孤要将世子之位传给云儿。”
“ 什么?您要将世子之位,传给于妃那个蠢儿子,难道大王不知,自古以来,都是嫡长子继位,” 招书兰激动地说,“ 再说了,我们的辰儿,天资聪慧,又听话又懂事,比耶律云强百倍,凭什么把世子之位传给他?”
“ 云儿他不蠢,他只是爱贪玩,喜欢和民间那些凡夫俗子交往,喜欢过着平常人的生活,之前孤对他的关心太少了,从今往后,孤会好好的培养他。”
听到这番话,招书兰走到床榻那里,用手指着躺在床上的于小小,气急败坏道:“ 于小小啊于小小,你死都死了,还夺了原本属于我儿的世子之位,本宫诅咒你,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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