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其中一个流氓还想上前与这个来者不善的小子理论,另外一个流氓瞅住了马车上的挂牌字,一时间装作受惊了的模样。
“哎哎,别打了,你看这可是平南王府上的马车,快跑吧。”
那名流氓怨气的瞪了司天一眼,也不敢动手,啐了躲在角落里的女子,“今天算你走运!别让老子再逮着你!”
沐雨薇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为了能够真的让沐吟歌相信,她可是特意吩咐了要让人真打,看来鱼已经快要上钩,也没白让这两个流氓痞子教训。
“快滚!”司天最看不得的就是这种欺负女子之事,看一眼坐在地上受惊的像兔子一样瑟瑟发抖的姑娘。
“姑娘,他们已经走了。这里是十两银子,另谋生路去吧。”司天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放到沐雨薇手里。
沐雨薇慌忙跪下,抓住司天手腕,故意大声带着哭腔,“公子,还请公子收留我吧,不然再被他们抓住,我也是活不了啊。”
街道上人熙熙攘攘,众人也不敢围住,都看到是平南王府上的马车隔得格外远。沐吟歌感觉到车外有姑娘的哭声,便掀开帘子。
“司天,人怎么样了?”
看到沐吟歌穿金带玉,华美非常,俨然就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沐雨薇心里便发狠,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还能安安稳稳的坐着沐家小姐。
一时间收起眼里的锋芒,换成虚弱的眼神,装作抬头看到沐吟歌的脸,欣喜的说,“大小姐,大小姐,是珠儿啊。”
沐雨薇跪着爬过去,直到快到马车边上,“珠儿终于又见到小姐了。”说完这句话便晕厥了过去。
看这女子的面容怎么如此熟悉,沐吟歌仔细看清,这不就是之前在沐府曾救过她一命的珠儿吗。
不过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一群流氓围住。
来不及多想,看她晕厥过去,“司天,快将人抬上马车,回府请大夫!”沐吟歌着急的说。
司天这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能先听从王妃的话,将晕倒在马车旁的姑娘抬上马车,放在自己驾车的旁边,急忙驾车回府。
落荒而逃的两个流氓走进一个小巷子里,“大人,人已经被救了,事情也办成了。”
戴着面罩的男子背着身,“可是平南王府的人救的?”
“是啊,大人奴才看的真真的。”
“嗯,那就好。”黑衣人点点头,眸子阴冷。
流氓兴奋的搓搓手,“大人那咱们说好了报酬。”
黑衣人摘下口罩竟然是凌云,说时迟,那时快将一把匕首捅进一位流氓的腹中还未等另一名反应过来,便都被了结了生命。
“为六王爷办事,还想活着出去,这便是给你们的报酬。”凌云连看都不看那两个躺在地上的尸体,将匕首扔下,独步离了巷子。
将晕倒的“珠儿”放在丫鬟房中,大夫来了看完对沐吟歌说,“姑娘不必担忧,那名姑娘不过是这几日不近米水,再加上气急攻心才晕厥过去,休养一会便可,醒来后喂一些清粥。”
“麻烦蒋大夫了。”沐吟歌道谢让司天送将大夫出去。
阿诺站在沐吟歌一旁,小心的问,“王妃,这名女子您认识吗?”
“她是我还在沐府时的一名丫鬟,不过对我还是忠心耿耿。很多次别人想害我时,他总是会不顾生命之忧,偷偷告诉我。”沐吟歌走到床边,拿一块湿帕子为珠儿擦脸。
“本来以为沐府被抄家后,家丁丫鬟都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中。我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被人卖到那种地方,受尽折磨。”叹息一声,沐吟歌忍不住自责,“都怪我。没有寻她,才让她被人这般欺负。”
阿诺宽慰沐吟歌,“王妃又岂能事事顾及到呢?既然她又碰到了王妃也是她的福气,王妃也别难过了。”
“阿诺这去取件衣服来给这个姑娘换上。”
房中只剩下了沐吟歌和“珠儿”两人,其实沐雨薇早就醒了,听着沐吟歌刚刚的话,她便恶心这个女人的惺惺作态。
就是因为会装,这么虚伪,当初才蒙蔽了她们的眼睛,才让她得逞!
现在自己和她就近在咫尺,如果将头上的簪子拔下刺穿她的喉咙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沐雨薇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恨意。
不行,她不能让她死的这么容易,既然成功来到了她身边,必然要慢慢折磨死她,让她也尝试一下在最爱的人身边死去的感觉!
她要等,这样才更有趣。
父亲母亲,你们看到了嘛,雨薇会为你们报仇的,放心吧,女儿一定会让她血债血偿。
躺在床上的沐雨薇流下了泪水,可依旧装作昏迷不醒。
“珠儿?你是醒了吗?珠儿?”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动静,沐吟歌叹息,“你是受了多少苦啊,连睡着觉都能流泪。”
阿诺取了衣服过来,对沐吟歌说,“王妃一大清早起来想必也累了吧,您先回房休息,阿诺来给她换上衣服,便在这里替王妃守着她醒过来。”
“可是……”沐吟歌一脸犹豫,“好吧,你等她醒来,立马告诉我啊。”
阿诺点点头,沐吟歌今日一早起来忙活到现在不累也乏了。
凌云偷偷跟着沐吟歌的马车,亲眼看到司天抱着沐雨薇进了王府。
这才也赶回了六王府,“回王爷,事已经办成了。奴才是亲眼看到沐雨薇被抱进王府这才回来的。”
“不错。”这几日可算有一件顺心如意的事情了,今日他还听说战凝渊一早便进宫去见父皇也不知又会有什么幺蛾子。
不过将沐雨薇这颗毒药安插进沐吟歌身边,那他们也不会如意多久。
“沐雨薇啊,你可别让本王失望。”
战凝渊这边向战帝说完,昨晚沐吟歌对自己提议的事。
战帝大喜,便立即下旨,让李令立马按照战凝渊的方式去治患救水。
“朕记得今日是你的生辰?”
“回父皇,是的。”战凝渊心里一震,自从他母亲离宫后,战帝从来都没有问过自己的生辰。
战帝叹息一声,“好快啊,都十三年了。渊儿,你可曾看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