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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红玉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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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着那串红玉手串,沐吟歌走在宫中的青瓦砖上,感觉听娴妃讲十三年前的事好似她也身临其境。

就好像娴妃说的那般,一开始战帝和淑妃真情相对,而最后也难逃陷害,最后不在身边,感情遭受离间。

那她与战凝渊的以后……又会是哪般模样,那她这幅身子又能陪伴战凝渊几年。

这宫墙间的秋风似乎更冷些,也更孤单一些,沐吟歌停下脚步痴痴的看着这串红玉手串,她或许能感受到当年淑妃被人陷害,被心爱的男人不信任的心境如何。

是该有多么孤冷,是该有多么绝望,才会选择离开,而不解释。

“吟歌。”一声温柔男声响起,沐吟歌一抬头正看到站在前面的战凝渊。

看到沐吟歌,战凝渊便快步冲她走开,沐吟歌下意识的将手串收起。

“你怎么来了?”怎么每次在自己有些难过时,他都会出现,这感觉怎么会这么奇怪。

战凝渊自然的站到她身侧,随她一同走,不在意的说,“本王恰巧路过这里,竟然没想到和王妃如何有缘,这也能碰上。”

沐吟歌低下头,听他呼吸中的喘息声,也能猜出他应该先去的永青宫,看她走了,才这般追了过来。

“走吧,我们回家。”沐吟歌收起心情,先不要去考虑以后,至少当下有他在身边就够了。

是夜。

沐吟歌早早便回了房中,一人坐在桌旁发呆,脑袋里还在不停想着娴妃娘娘对她说的话。

“吟歌,本宫还是要再提醒你一句,在渊儿心里,淑卿就是他的逆鳞,你可要想清楚该如何选择。”

她自然知道娴妃娘娘的担心,她固然也有些犹豫,可是自小失去双亲,更能体会亲情的珍贵。

或许这样也能解释为何战帝对战凝渊为何更加严厉,原是爱之深,责之切。只因为战凝渊是他最爱的女人的孩子,所以才不舍让他落下半分。

战凝渊虽闭口不提母亲之事,可是在她们第一次见面,她偷取那块血玉,战凝渊珍视的眼神,便知道在他心里,母亲是他一生的自卑。

门咯吱被推开,珠儿端着参汤走进来,看到沐吟歌正在发呆,“王妃,这是想什么呢?”

沐吟歌被吓了一跳,不过看清是珠儿过来,倒也放松不少,看着手中手串叹口气。

“王妃有忧心事?”珠儿将参汤递到她面前,自然也看到她手机握着的手串。

这手串精致,质地净透,看似便是上品。

“无事。”沐吟歌小心收起手串,端起参汤喝了下去。

珠儿看着她喝进去,心里便更开心半分,她早就偷偷在参汤里放入了之前战淮轩给她的慢性毒药,这药不会立马显效,只会慢慢毒性侵入人体,随着量的积累,一时间在人体爆发。

依沐吟歌原本身子就不好,约摸也用不了三个多月。

“阿诺呢?”沐吟歌犯奇怪,怎么一天都没怎么瞧见她。

“阿诺姐姐今日一天都觉得乏的很,便早早睡下了。”珠儿收拾着晚,乖巧的说,“让珠儿伺候您休息吧。”

沐吟歌点头,“好。”

第二日,沐吟歌一早起床看到阿诺候在门外,“呦,这是阿诺姐休息过来了啊。”

“王妃又打趣我了。”阿诺走进来,替她梳洗,“我也不知昨日怎么样,就是睡不醒,王妃可别误会阿诺了。”

沐吟歌才没有真心和她计较这些,不过就有些担心她的身体,“你啊,今天如果可以便随我出门一趟,如果不行便在府里休息。”

昨夜她思来想去,今日无论如何要去再试试能不能见到淑妃,竟是碾转反侧一夜未睡。

“阿诺陪您去。”阿诺毫不思索的说。

自打上次战凝渊如何对她后,她也懒得再换男装,便换上一身轻便女儿装就出门。

阿诺在马车里坐着觉得路有些眼熟,“王妃,咱们这又是去庙里?”

平日里王妃并不是信佛之人啊,怎么喜得三天两头往寺庙里跑。

而沐吟歌则闭目养神,手里轻轻握着那串血玉手串。

方丈听闻是平南王府的人来,更是礼数周到不少,安排阿诺在一处等候,沐吟歌只身来到了尼姑庵内。

她还记得那位小尼姑对她说的,淑妃娘娘便住在殿后的院落中。

来到殿后院落中,果真幽雅清静,沐吟歌小心往前走着,看到一房内走出一位带发女人,身上也穿着不同的衣束,虽然简朴许多,可是也无法掩饰住着女人身上自带的贵气。

想必这位便是淑妃娘娘。

沐吟歌偷偷跟她进了屋,轻唤一声,“您可是淑妃娘娘?”

那女人背影怔了一下,随即转过身,行了佛礼,“姑娘,此处都是修行之人,我的法号是净尘,你可这样唤我。”

听着语气,神态。沐吟歌坚信自己没有认错,“淑妃娘娘,我便是上次来找过的那个人,不知妙珍师太可将话都带给娘娘了?”

淑卿神情恍惚,这便是上次带来渊儿消息的人,原来是一个女儿家。

仔细打量沐吟歌,这眉目神态但有几分自己当年的模样。

“你进来坐下吧。”淑卿还是想与她说些话,毕竟这应该是渊儿喜欢的女子,不然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事情。

沐吟歌心下放松,可算这次没再吃闭门羹,规规矩矩坐在淑妃面前,心里竟然有些紧张。

“师太上次已经将话转达给我,你和平南王是何关系?”淑卿问。

经过在佛堂净甸心情这几年,她眉目中少了些许锋芒,多了慈善。

“淑妃娘娘……哦不,我都不知如何称呼您了。”沐吟歌有些手足无措,这次真的见到,竟然又不知如何开口。

“你唤我淑卿伯母即可。”淑卿本就未出家,让这小姑娘唤她所谓的法号只怕也是难为她。

“淑伯母,我是沐吟歌,与平南王相识。”沐吟歌先表明自己的身份。

淑卿神色淡淡,直到听到平南王这三个字才略显一斟,“平南王……他最近如何?”

“平南王很好,战绩赫赫,受百姓尊敬,战帝也非常器重。”沐吟歌知道在淑妃心中最牵挂的便是战凝渊,便先将他的事情说于她听。

听闻孩子一切安好,淑卿倒也是安心,“那姑娘多次来看我是为何意?”

沐吟歌自称为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她竟不敢直视这位娘娘的眼神,仿佛会穿人心的眸子,虽年纪都已将近四十左右,却还生的如此端庄姣美。

“吟歌多次前来,便是想请娘娘可以与平南王一同坐下来聊聊,也希望能劝的娘娘回宫,和皇上化解许久之前的误会。”

沐吟歌鼓足勇气,说出自己的目的。

可是淑卿却手拿着佛珠,不说一句。

良久后,轻叹一口气,“若是姑娘为此而来,便快回去吧,当日在宫里的淑妃早就离开了,而我只是淑卿。”

沐吟歌认得出她眉目间对战凝渊的想念,“娘娘,当年您被冤枉的事情早就已经解开,皇上更是亲自请您回宫,战凝渊七岁您便离开他身边,在他心里您就是抛弃他的,您身为他的母亲。”

“难道真的忍心吗?”沐吟歌说出一连串的话,她知道这样说会让淑妃心里难受,可是只有难受才会动容。

沐吟歌紧接又取出那串红玉手串,放在淑妃面前,“这是娴妃娘娘拖吟歌带来的,娴妃娘娘让吟歌对您说,年数已久,有些事也该沉淀了,放过自己也是成全自己。”

看着眼前的红玉手串,淑卿心里便开始翻涌。

“娘娘,吟歌知道只凭我一人说服不了您什么,不过吟歌每几日便会来看望您,也做当为王爷表对您的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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