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史锦书擎益州 > 第47章 擦药

我的书架

第47章 擦药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擎益州好不容易安慰好史锦书,最后,她哭得睡着了。

他睨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儿,没心没肺大概是如此吧,他失笑着摇头,从房内出去。

洗漱过后,用了些早点,擎益州便去了书房。

连呈正在将密件放在书桌上就要转身离开,迎面而来的人,让他止住脚步然后道了一声:“大帅!”

“嗯!”擎益州按了按太阳穴,应声比较随意。

连呈的视线却一直落在擎益州的脸颊上,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浅浅的巴掌印,难不成这也是夫妻乐趣?

擎益州意识到连呈看得什么,他面不改色,淡然道:“你怎的还站在这里,是很闲么?”

“我要不要给你拿点活血化瘀的药膏来?”连呈关心的问了一句。

擎益州本想果断拒绝,想到史锦书被他折腾的很惨,于是,点点头:“拿些来吧,再拿一些医用药布来。”

“你不会是伤口裂开了吧?”连呈的视线转移到擎益州的腰际上,这幅度,这激情是要有多强烈,才能让愈合的伤口又裂开?

只见擎益州的面色渐渐暗下来,连呈做了一个封住口的动作,表示再也不发表意见。

连呈就要去给擎益州办事,才走到门口,却被擎益州叫住:“等等!”

“何事?”连呈反头问道。

连呈瞧见欣喜之色,渐渐染上了擎益州的脸庞,跟着擎益州这么久,他真的从未见过擎益州如此开心的模样。

“你还不知晓新娘子是谁吧!”擎益州如此道,他朝着连呈一步步走去,脸上开心的表情一直没有消散,“连呈,多谢!”

啊?谢他什么呀,连呈简直被擎益州说得云里雾里,压根没有反应过来擎益州究竟是什么意思。

擎益州并未直接告知连呈新娘子是那日火车上遇见的女子,而是饶有兴趣的卖了一个关子:“等你见着她了,就知晓了。”

连呈的好奇心被擎益州勾起来,他也难得瞧见擎益州如此感兴趣的样子,看来,他给物色的这位史家二小姐,误打误撞了擎益州的心思。

如此一来,很好,连呈如此想。

连呈嘿嘿笑了笑,和擎益州开玩笑:“所以大帅你‘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擎益州并未生气,他也听出了连呈的意思,今日,确实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放纵到忘记时间。

他总是将最足的精力,最好的状态放在江北的大事上,压根没有私事能够让他如此分心。

“春宵,是挺苦短的!”擎益州嗓音轻飘。

连呈听后瞧着已经坐在上方的擎益州,险些震惊到下巴脱臼。

伤口都裂开,还嫌弃春宵苦短呢!若再继续大战三百回合,岂不是那腰就要废了。

连呈好生劝说道:“大帅啊,俗话说,水满则溢,浅尝辄止,身体要紧。”

谁料,擎益州很快接过他的话题,并且深有感触的感慨道:“连呈,你不懂!”

连呈无话可说,他一直单身一人,男女之事,无非就是偶尔从书籍中得来,哪里有实战经验,自然是不懂得个中滋味究竟哪般。

只是,大帅这是在歧视没有妻子的他么,连呈不禁暗叹:有了妻子忘了秘书长哦!

连呈去了专门的大夫那处,拿来了擎益州所需的药物。

他一边将东西交给擎益州,一边问:“帅夫人那边,我已经让丫鬟去照料了,至于大帅你,我是否要下人去买点……猪腰子?”

擎益州汗颜,手中正在审批的朱红毛笔刹那如投箭般射向连呈:“猪腰子?亏你想得出。”

好在连呈准确无误的接住了那支朱红毛笔,但手抓的却是毛笔下端,顿时间,手掌心都是朱红色。

连呈语重心长的对擎益州道:“我这是为你好,都说第一夜容易耗尽男人的精气神,你腰伤本就没好痊,如今再折腾一下,我担心以后小小帅出不来啊。”

擎益州瞪了连呈一眼,却又因了连呈那句‘小小帅’,压下了薄怒。

说实话,以前他从未幻想过半点幸福,不曾想过会和心爱的人成婚,更未想过和爱人有结晶是怎样的感觉。

小小帅三个字印在他的脑海中,刹那,他的幸福感犹如流动的溪水,源源不断,连绵不绝。

他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扬起,连呈瞧着他脸上启承变化的表情,不知为何,实在是瘆得慌呀。

以前的大帅可不是如此,连呈觉着莫不是娶了妻子着了魔,得了失心疯了?

连呈问擎益州:“大帅,你自己换药能行么,若是不行,我给你换吧。”

明明是好心,可为何连呈感觉到了一阵……嫌弃,男人给男人换下药怎么了,以前两个人还一个澡堂子呢。

“我自己来。”擎益州朝着他挥挥手,示意下去。

连呈才出书房门没多久,擎益州就拿着药出来了,连呈站在院子口,瞧着擎益州往新房的方向去。

哎……果真有了妻子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呀!

……

擎益州拿着药来到新房,她还未起床,丫鬟守在一旁也不敢轻易离开。

丫鬟瞧着他进来,忙作揖叫道:“大帅!”

擎益州却对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生怕吵醒了床上熟睡的史锦书。

此时此刻,史锦书已经醒过来了,本以为他离开事务繁忙总要晚上才能见得到,谁料这么开他又回房间了。

但她也意识到,不论是他处理事物还是夜间休息,都是在大帅府,将来她每天都逃不过他的视线。

“你下去吧。”擎益州对丫鬟道。

丫鬟应声:“是,大帅!”

史锦书听见丫鬟出门关门的声音,这就走了?

房内就剩下她和擎益州,她更是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擎益州发现自己醒过来。

可她不知晓,她的小把戏都落入了擎益州的视线中,他洞察事物远比她想象的还要仔细几分。

无论如何,她都瞒不过他,擎益州并未拆穿史锦书。

既然她不想让他知晓,那他就陪她玩玩。

擎益州拿着药,坐在了床沿上,瞧着假寐却表演的并不真实,眼睫还在轻颤的史锦书,他微微失笑。

史锦书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微微重了起来,她险些没忍住就药睁开眼,但还是劝自己要淡定之。

擎益州凝视着她,然后伸出手将她轻轻的扶起来,紧接着开始解开她原本就随意套上的里衣。

这个色坯子,竟然趁着她熟睡对她动手动脚,史锦书在心里暗暗骂道。

擎益州啊擎益州,你一整晚还不够么?

她正在犹豫,究竟该不该在这个时候睁开眼,杀他个措手不及,还是继续假装熟睡,他的手却已经碰触到了她胸前的肌肤。

史锦书彻底慌了,看来,他是真的想要白天整得她下不了床啊。

她颓然睁开眼,视线和擎益州刹那相交,他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羞愧亦或者无措之情。

仿佛,他即便此刻当真要了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也不能有半点怨言。

他的过于淡然,反倒让她很不习惯,甚至感觉到了莫大的尴尬。

好似她才是欺骗他的那一个,尤其是她假寐是事实,仿若她睁开眼看着他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为了掩饰自己方才的假寐,又想摆脱擎益州的双手。

她一副像是挂着惺忪的眼眸,眨巴了两下,立马拽紧被子的两角,往自己的身上拉。

史锦书一边拉,还一边翻了个身,正面趴在床上,侧着脸枕在枕头上,嘴里还嘟囔:“好冷呀!”

一句冷,极其符合冬季的状态,她自认为完美又巧妙的避过了擎益州的手。

谁料,擎益州却从后面将手探入,一把将她背脊上的的被子还有里衣齐齐扯下。

“你干嘛呀!”史锦书惊叫着。

擎益州却淡淡悠悠道:“你的戏演得不错!”

史锦书被他毫不留情的拆穿,心虚的很,不敢吭声了。

此时,背脊多了冰凉之感,和冬季刺骨的寒冷不痛,淡淡的药香也窜入了她的鼻中。

“你……给我擦的什么药啊?”史锦书轻声问他。

擎益州如实回答:“活血化淤的药膏。”

她的身上青紫痕迹很多,都是这混蛋惹出来的,她就是一块地,他种了许许多多属于他的东西。

史锦书没回过神,就被擎益州翻了一个身,她抬起双手挡住胸前的风光,却被他拉住压在两侧。

“别动,乖一点!”他用着哄人的语调,如此对她道。

史锦书怔住,这样的话,怎么就这么不像从一身戎装的擎益州口中说出的呢?

他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药,最后他的手点到为止,史锦书紧张的不能自已,好在他没有继续向下。

擎益州却并未放过逗趣她的机会:“若你自己处理不便,我可以继续效劳。”

“不……不用,哪里敢让你给我效劳,我给你效劳才对。”史锦书抖着‘狗腿子’马屁拍得那叫一个麻溜儿。

谁知,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史锦书早已落入了擎益州的言语圈套。

他将药如数塞在了她的手中,然后道:“既然如此,帮我!”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