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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将这个疯女人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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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锦书在古艺店待了许久,制作好了属于她和擎益州的人像,这才将东西交给了老板。

老板瞧着她递过来的四不像,无奈的摇摇头,道:“史小姐,东西不能立马拿到成品,需两日后烧好上色才行。”

“啊,需两日么,太久了,我明日就要启程回江北。”史锦书有些苦恼的说道。

老板笑说:“无碍,彼时店铺里的伙计还要去江北波斯洋人那里拿染料的货,到时候亲自送到大帅府上去。”

史锦书听到老板如此道,这才了去一桩心事,诚心道了一句:“那行,多谢。”

瞧着天色不早,史锦书和珍玲回了史家,她没想到擎益州还未睡下,并且端坐在大厅的正上方等待着她。

瞧见了史锦书的倩影,擎益州忙上前,伸出手就将她搂入了怀中。

“怎么这般晚才回来?东西那么难买么?”擎益州如此问她,他将她抱得很紧。

那种力道,仿佛她如同指尖沙,随时都会流逝一般。

史锦书同样紧紧抱着擎益州,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她如此想抱一抱他。

若是早些遇见擎益州,是不是就没有林梓舟和她的那些过往了?

如此,她今晚也不必被林梓舟那般威胁去林公馆要解药。

“你再不会来,我就要出门找你了,早知晓你会在外如此久,我就不让你出去。”擎益州再次开嗓,变得有些严厉起来。

“以后我不会在外面逛这么久啦,你放心。”史锦书松开了他,一边说,一边想要从他的怀抱中钻出来。

可擎益州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抱她越发的紧。

反倒是她都妥协了随他抱多久的时候,擎益州却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双手。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双手上,紧接着,目光又转移到了她身后的珍玲手中。

擎益州主动开口问她:“你不是要给我惊喜么,东西呢?”

史锦书哑言,现下要她拿出东西来,压根不可能。

她解释道:“那东西一时半会不能到手,明日我们回江北,等到了江北耐心等待几天,老板的伙计会送过来。”

擎益州一脸狐疑的看着她,仿佛在说:你是否一开始就在和我开玩笑?

“真的,我为什么要糊弄你呢,我也不知晓需要那么长时间才能拿到成品,早知,我也不会在那里制作那么久了。”史锦书如此道。

擎益州听闻她亲自动手制作,脸上这才展露了点点笑容,他好奇的问道:“是什么东西?”

史锦书卖弄了关子,其实也是因了那东西实在做得太丑,不好意思这么早给擎益州希望。

于是,她道:“等你拿到了就知晓了,暂时保密。”

“困了么?”擎益州突然凑近她,如此悄声问了她一句。

这男人转变话题实在是太快,史锦书险些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她不好意思的躲闪了一下。

她也不顾珍玲在场,直接用手锤了一下擎益州,色坯子啊,话里有话,到了晚上就想折腾她。

史锦书拒绝道:“明日还要启程回江北,不闹了。”

擎益州却反手将她的手裹在掌心,拉着她往住处方向走,叹声道:“都说新婚没日没夜的腻歪,怎的,到了你我,懂不懂就是需赶路,亦或者累了,不愿折腾。”

“你就是典型的君王不早朝。”史锦书鄙视道。

擎益州却笑道:“你是典型的隐晦的承认你的丈夫,很……行!不然每次,都叫累得慌,如此,的确需要怕折腾。”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可说着,最后却都笑了。

……

此时,林公馆,林梓舟将周边好几座摆件如数挥倒在地。

一地的碎物,让站在周围的下人不敢贴近林梓舟。

这些人都当林梓舟是因了林甫的死,于是变得喜怒无常,更是极其害怕林梓舟。

可他们不知晓的事情是,林梓舟的怒意,都是来源于史锦书。

林梓舟已经在心底里,恨透了史锦书,曾经‘山无棱,天地和,乃敢与君绝!’都是屁话,她何曾遵守了这样的约定。

她一定早就想嫁给擎益州了,不然,怎会如此快就能身心都从了擎益州?

林梓舟的内心,有着千万声音在怒吼,爆发的山洪压根没有宣泄口,火焰堆积的越来越多,随时都能直接冲破心口发泄在各处。

“梓舟!”熟悉的声音传来,林梓舟刷地抬头朝声源看去。

来人却是他想都没想过的史画楼,她这个时候,怎会出现在林公馆。

他紧皱没有,走上前去,一把拽住了史画楼,接着,拉着她往里面走,躲开了下人们的目光。

“你怎么来了?”林梓舟厉声问。

史画楼却对着他讽刺一笑:“怎么,我就不能来?”

“我说,你怎么进来的,真当林公馆是你家菜园子,想进就进。”林梓舟说着,甩开了史画楼的手。

史画楼揉了揉被林梓舟拽疼的手腕,她开始哽咽着嗓:“你们家正在处理你父亲的丧事,来往悼念的客人很多,进出自然也不严。”

“何况你这么问我,就不觉着自己的话很过分么,我和你都有男女之实了,为何我进来都让你如此不满。”史画楼说出心中的不悦,她此时此刻望着林梓舟真的很怀疑他那一晚要了她的真实目的。

林梓舟冷笑一声:“过分?得,如今,什么都是我过分了。”

史锦书是如此,史画楼同样如此怪他,他就知晓,史家出来的女子没有一个好东西。

史画楼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梓舟如此口气对她说话,她往后退了一步:“那晚,你对我说的好话,都是糊弄我的,对不对?”

“随你如何想,我现下心情不好,你不要来烦我。”林梓舟极不耐烦的对她道。

史画楼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所见到的,脱口而出:“你当然会烦,史锦书只是回来一趟,你还要让她来见你,怎么,她的话不如你心意了?”

林梓舟立马严苛凝视着史画楼,她竟然看到了史锦书来了林公馆,所以说,她压根不是刚刚才到林公馆,而是一只跟踪史锦书是么?

他顿时间怒不可支,上前毫不留情的一把掐住了史画楼的脖子,将她狠狠的按在一旁的柱子上:“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史画楼没想到自己如此容易就将他的怒气挑起,她凄冷的掉下眼泪,哼声道:“林梓舟,你混蛋。”

“我混蛋?那也是你自己犯贱。”林梓舟说着将她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他的语气,如此不客气,和那晚对她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

史画楼看清楚了林梓舟的真面目,立马站起来,张口就朝他的手臂上重重的咬去。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为自己那晚不值,想要为自己遭受的屈辱,挽回一点面子。

可她是女子,能报复对方的法子,只有如此。

林梓舟的力气比她大得多,他并没有纵容她咬下去,而是朝着外头大喊了一声:“来人,将这个疯女人扔出去。”

疯女人,扔出去……这样的字眼,让史画楼深受打击。

她可是史家的千金大小姐,遭受如此待遇,怎会服气,更是觉着脸上无光。

可这些,都是因了林梓舟,更是因了史锦书。

若不是史锦书从江北回到上海,林梓舟压根不会如此待她,如果不是史锦书今晚背着擎益州来林公馆,林梓舟同样不会如此践踏她的尊严。

史锦书,你既然会撒谎骗擎益州,我就要你们通通不能好活。

被赶出来的史画楼,哭着回到史家,她从后门偷偷的溜进去,谁让她出来的时候是偷溜出来的,如今正门都不能进。

回到房内的史画楼,瞧着擎益州和史锦书睡房亮着的灯光,她抓起一旁的摆钟朝地上砸去。

仿佛,砸东西,真的能够将内心的憋屈和怒意都发泄出来似的。

可砸完之后,史画楼还是气呼呼。

她自言自语的狠声道:“史锦书,你给我等着。”

翌日,擎益州和史锦书在前厅用早饭,史画楼迟迟而来,最后坐在了母亲的身边。

“诺,听你父亲说,你喜欢吃这家的蟹黄包,今早,我让人去包子铺买了来,你尝尝。”擎益州说着,夹了一个包子放在了史锦书的碗里。

史锦书大为感动,他并不是上海人,想要熟悉她的喜好,需要用心。

“谢谢!”史锦书发自肺腑的对擎益州道谢。

擎益州无奈的叹声:“傻,对丈夫说劳什子谢谢?”

“大帅和帅夫人,还真是夫妻情深,让人好生羡慕。”一旁坐着的冷筝筝瞧着时机不错,如此奉承道。

史画楼却在另一边暗自冷嘲发笑,就算擎益州是个好丈夫,这个夜里去找过往情郎的史锦书可不是个好妻子。

看样子,擎益州一丁点都不知晓史锦书去见了谁,史画楼开始在心底里盘算着,如何将昨晚的事情全盘托出。

史锦书,你不是高兴么,你此刻有多开心,多幸福,下一刻,我就会让你坠落得多惨。

她就不信,擎益州当真会不介意史锦书跟林梓舟晚上待在一起那般久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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